者的角色,直到机会来临。
强烈的压迫感,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周扬又到了身边。
“都出去。”
把拿电话进来的手下打发出去,压迫感又重一分。
病房中只剩自己和周扬两人的处境让离尉寒毛直竖,下巴又被挑起,修长的指不但把玩结实光滑的肌肤,而且挑逗着移到了唇边。
察觉对方猥亵地把指探入唇中搅动自己的舌头,离尉第一个念头就是狠狠咬断它。可恨的是,为了逃跑计划的成功,他目前连稍微挪动舌头逃避手指骚扰都不可以。
“还记得我的吻吗?”周扬自言自语地,抽出手指,印上自己的唇。
和周扬日常行事一致的强横,火热的侵略者扫荡丝毫不抵抗的对手。大概习惯了强制对付身下的男人,即使知道他正处于昏迷,周扬还是紧紧抓住他软软的双腕。
每一颗牙齿都被彻底清洗过一遍,然后是口腔上方和舌根处敏感的黏膜,狠狠地占有性地用舌头来回刷着。
不啻于可怕的酷刑,要不是一心逃脱这男人的禁锢,离尉简直不敢想象自己有如此坚强的意志,控制身体不做出任何反应。
要逃,从被活抓的第一天开始,逃跑就是离尉唯一的想法。
他知道从没有人能从周扬手中逃跑成功,对周扬动手前若水就对他说过:“别被周扬抓到,被周扬抓到的人,连求死都不能。”
离尉被捕后用身体深切体会若水的话非常正确,酷刑也就算了,他顶得住,可周扬竟用那样猥亵的手段“你醒了吗?”
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被发现了?
轻微的叹息从周扬的嘴里吐出来,平白多了几分足以让人目瞪口呆的温和:“别这么一直躺着,我开始想你了。”
不过是自言自语,离尉松了一点的神经,在下一秒急剧绷紧。周扬的手钻入被中,覆盖在下体的重要器官上,即使隔着病人专用的长裤,也能感觉手掌散发的热度。这通常预兆着什么,受擒后被周扬狠狠整了一个多星期的离尉比谁都清楚。
“好不容易抱住你,才尝了七天。”
你不会打算和一个植物人做这种事吧?被子底下,拉下裤头的手解答了离尉憋在肚子里的问题。
禽兽!不能动,绝不能动。
指尖只在前端绕了一圈,又缩了回去。离尉感觉到身上一凉,被子被完全扯开。
“睡着的时候多乖,比你前几天又咬又瞪的样子乖多了。”
松松垮垮的病人裤被脱下来扔到床角,周扬分开修长结实的腿。他总忍不住惊叹离尉身体的曲线,比所有他曾经见过的男人和女人都美,他忘不了。两年了,一直没有找别的人上床,不是他没有欲望,而是拥抱过离尉后,他对其它人的裸体只会觉得不满意。
而且拥抱别人的话,离尉的眼睛也许会红吧。
“离,你醒来后,应该不会再整天想着逃了吧?”周扬抚摸着动人的腿部曲线,低头亲吻离尉优美的侧脸:“他们对你做了什么,离?醒过来,你在梦里呢。”
醉人的亲昵,迷惑不了正一心等待时机逃跑的离尉。
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是你对我做了什么!不错,我在梦里,可怕的噩梦。
离尉心惊胆战地发现,周扬的手已经滑到了大腿根部。
“你最喜欢我吻你这。”
没有!“每次我吻你这,你都会激动得哭起来。”
绝对没有!“可现在我每次这样做,你都吓得浑身发抖,生怕我咬你似的”
你确实咬了我。
“那个样子实在叫我气不过离,你知道我的脾气,我气不过,当然会狠狠咬你。”
借口,什么知道你的脾气,什么气不过拜托,不要这样暧昧地摸那个地方。离尉简直要为这个扮演植物人的计划哀悼,他从不知道不能动是如此痛苦的事。
蛇一样的舌头又钻进来,比上一次更野性地扫荡了口腔一遍,侵略者意犹未尽地舔着离尉的唇角:“对不起,我让你带了很多伤。可看见你这不懂事的样子,口口声声说要杀我,恨得我牙痒,怎能不整你。”
你才不懂事!心中正大骂个不停,让离尉吓出一身冷汗的低沉句子忽然钻进耳膜。
“离,我们做吧。”
做?不会吧?离尉实在没有信心可以在那个时候把自己保持得象个死人。只是,假如放弃这个唯一可以让周扬放松警惕的机会,说不定以后每天都要被他这般折腾,直到自己一命呜呼。为了避免这最悲惨的下场,再不可能的任务也要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