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近十分钟的指奸和调情,我确信姐姐的身体已经足够放松,大概可以容纳我的凶器了。
姐姐的判断显然和我一致,她脸红得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缓慢却坚决地给我以明示:“弟弟,你进来吧。”
我转而跪到床面上,先将姐姐饱满的小腿高举过肩,象征性地亲吻过她的玉足之后,我开始低下头,轻轻舔弄她那对娇羞的阴唇。
姐姐自幼是个极爱干净的女孩,每次洗澡都很认真,清洗外阴时从不敷衍——当然我不愿详细解释,我为何会如此确信这一点。
她体内淡淡的盐味,不但不令我反感,反倒让我有种“此刻应有tl”的条件反射。
“别别舔那里”姐姐一边畅快地呻吟着,一边却违心地用手背挡住了眼睛“可真是难为情”
“姐姐恐怕是第一次被舔吧?”我忙于吸吮着姐姐流出的爱液,口齿不清地挑逗着她。
“嗯别问这种问题”姐姐的回答有气无力,依旧不愿把手挪开。
当然,舔阴那是业余m男的爱好,对我而言不妨浅尝辄止。
我将手指放回姐姐yīn道之中,舌头则一路向上,绕过尿道口,在层层褶皱间寻找姐姐的阴蒂。
比起饱受关照的幽径花谷,这颗貌不惊人的红豆,才是通往女性灵魂的真正锁匙——随着一声尖锐的惨叫,姐姐夸张地向上弓起身子,高高地挺起自己泛滥的下身,随即把自己摔回到床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不再穷追勐打,只是轻轻揉捏着她的足底。
稍作休息之后,姐姐满目春情地望向我,分明是示意我赶快进去。
我对姐姐的恳求置之不理,继续着此前的爱抚,只是降低了抽动的频率。
“弟弟好弟弟别再弄了,我想要你。”此刻姐姐委屈得像只饿坏了的小狗,可怜兮兮地叼着自己的绳子,围着我这个坏主人绕来绕去。
“我不懂,我已经给你了啊。”
“你这坏人你明知道,我想要你的那里。”
“姐姐想要什么?我不明白呢。”是时候加大频率了。
姐姐无言,沉默地忍受着我的持续挑逗,紧闭红唇轻咬贝齿,努力不让自己口出秽言。
然而,这种无谓的抵抗,注定持续不了多久,没有神明的加持,人硬要与自己的欲望抗争,那只能自焚。
当然,我这样挑逗姐姐,多少也有点负罪感,因爱之名而造恶,看来我也过不了审判。
“我我想要你的那根yīn茎,你的阳jù,你的肉棒——我要你插进我的身体,蹂躏我,穿透我!”我都快听愣了,只好哭笑不得地拔出手指。
看来,姐姐实在是没什么文爱的经验——就这贫乏如初中生的词汇表,已经快要让她哭出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倘若姐姐真的说出一串极为露骨的淫语来配合我,反而会让我觉得有点不适应。
“悉听遵命。”我收势起身,将压抑已久的凶器释放出来,用guī头沾满姐姐温热的爱液,在她的阴户门口烦躁地蹭来蹭去,等待着最后的信号。
“进来,进来,快进来!”姐姐已然急不择言了,不住地呼唤着“快,把姐姐变成你的女人——”
一阵温暖而柔软的触感,自下身直击大脑,随之而来的是来自四面八方强烈的压迫,阔别多年,姐姐的yīn道竟还是如此紧致,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
我与姐姐同时发出短促的低吼,用最原始的方式感慨着爱的神圣,进而对视着陷入了沉默。
情至则欲消,前戏所激发出的浓厚欲望,我所设计的性爱剧本,在这一刻纷纷灰飞烟灭。
“久违了。”良久,我的脑海中才冒出一句不知从何而来的话,莫名其妙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或许,这才是故乡对我真正的意义。
无法回避的是,姐姐纯洁而温柔的yīn道,正是我性启蒙的原点,是我作为男人的人生,真正开始的地方。
此前的我,只是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在家人的环绕下,安然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此后的我,才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责任,有了背井离乡到异国谋生的勇气,也终于懂得了何谓珍贵——我明白为了姐姐,值得抛弃到手的一切。
对我的yīn茎而言,经历次的地方即是它的故乡,在经过十年的漂泊之后,它终于回到了一切开始的地方,从此再也不会离开故乡——在进入姐姐的瞬间,我提醒自己,此生再也不与她分离。
身下的姐姐已然泣不成声,她的泪眼之中满是幽怨,我很清楚,她在怨我没有好好地保护她,她在怨我抛弃她远走他乡,她在怨我直到现在还在玩弄她的欲望。
她对我的爱无穷无尽,如同永不熄灭的太阳,我是如此的贪婪而卑微,一直渴求着她的光明与温暖,却没有什么能给予她,甚至只会伤害她。
所幸,在我即将失去她的最后一刻,我幡然悔悟,及时回到了她的身旁。
“姐姐。原谅我。”我没有立即开始抽chā,只是挺在姐姐身体的最深处,然后俯身捧起她的脸庞,吻去她的泪痕,姐姐的眼泪好苦。
“我好恨你。”姐姐的声音轻不可闻,断断续续的抽泣让我心如刀绞。
“都是我不好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让你后悔了。”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把头埋在她的项间,如溺水者求生般,呼吸着她的体香。
“你一直让我后悔。”姐姐的话语依然冰冷,可她的怀抱却是如此的美好,让被偏爱的我无处躲避“我常常在想,如果你一直留在我身边,陪我面对每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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