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忙不迭地抽出一张,擦去了嘴角的精痕。
但是射在背上的精液,实在是又多又稠,而且有的地方都快风干了,任由她手臂再长,也无法全部清理掉。
“姐姐,要不要我帮你擦后背——”我凑上去想讨好姐姐,话还没说完,我就飞了出去。
再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躺在地面上了。
“滚。”姐姐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收势,继续无比滑稽的自行擦背。
我顾不上被她踢的腰腹生疼,赶紧凑上去乞求她的原谅:“姐姐,我的好姐姐,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姐姐目露凶光。
我只好跪坐在地上,低着头等待发落。
或许是发现那点纸巾实在是不堪一用,姐姐不耐烦地把它随手一丢,站起来就往门外走。
我赶紧跪爬过去,挡在姐姐和门之间。
我虽然没有安仁才貌,却还是有争拜路尘的觉悟的。
“滚开!”姐姐怒斥道。
“我错了姐姐你别这样,我害怕”我深深地拜伏下去,标准的服罪之态,那些秦汉背景的电视剧里也不过如此了。
然而姐姐一言不发地从我身上跨了过去,直接钻进了浴室,砰地一声砸上了门。
我呆呆地站在浴室门口,有点不知所措。
此时门又打开了,姐姐露出半个头,还是凶巴巴地看着我:“没时间和你计较,你现在去弄早餐,要是我洗完澡还没做好,我就——”她的威胁还没说完,我已经跑到厨房了。
所谓天子之怒,只用两句狠话就能压回去,女人之怒呢,大概值一顿早餐吧。
我心不在焉地切着火腿,不时留意着煮鸡蛋和铁皮锅里的巴氏消毒奶。
姐姐一向不喜欢吃全麦吐司,等她气消了,我一定要矫正她的饮食习惯。
等到一切原料就绪,才发现从国外带回来的鳄梨酱被挤坏了,还好姐姐的冰箱里有瓶放了不知几个月的蛋黄酱。
今天姐姐洗澡的时间格外长,看来是我射的格外浓稠。
等到她擦着头发出来,我已经在餐桌前堆笑着等候她了。
姐姐没有理会我,直接把头发往肩后一甩,捞起一个三明治就开始咬。
“还插了根牙签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姐姐喷地一笑,把朴素的装饰品从上面拔了下来。
“本来呢,是应该插国旗的。”我光顾着欣赏着姐姐可爱的样子,差点把牛奶喝到桌子上。
“这么大的人了,吃没吃相。”姐姐边嚼边对我白眼,这评语宛如大伯在场,但显然此刻她的吃相比我糟糕多了。
可谁让她是这间屋子里年龄最大的人呢,规则都是年长者用来规束后辈的。
仔细想来,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尽快结婚,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及早生子,姐弟之间有了感情却也不能在一起,这些规则难道真的有道理么?
就算公开的反抗者注定要被社会毒打,可我对姐姐的感情,难道还不足以战胜内心的畏惧么?
看着我的面色愈发阴郁,姐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用脚轻轻拨弄着我的小腿:“怎么了呀,说你两句你还真往心里去了?”
看我还是不做声,姐姐有点着急了:“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就知道生闷气你刚才把我折磨成那个样子,我都没和你生气。你——”
“没有,我只是想到了本来带给伯父伯母的酒,都没有来得及拿出来,就被你在车里喝光了。”我赶快转移话题,有些刻意地苦笑一声“中午我再过去时,就只能空着手了。”
“谁会和你计较这些礼节,再说他们本来也不喜欢红酒。”姐姐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比起这个,你还是计划下应聘的事情吧。”
这女人对我真好,比起自己糟糕的境遇,她更关心我的前途。
“我虽然不知道你专业学了些什么东西,但是这边的给水厂待遇确实不高,污水厂也不行,都是人浮于事,行政比技术岗位还多。你要是安于和我过工薪阶层的小日子,倒还无所谓;就怕你还记得少年时那些大话,非要做个大人物。”
“你是想说,怕小地方留不住我,我最终还是会跑,是吧?”我轻轻攀上姐姐的手臂,认真地和她发誓“我保证,无论待遇多糟糕,我都会留在你身边的。”
“你不必向我保证,人的想法是会改变的。”姐姐轻声叹了一口气“不过呢,我也希望我的男人能够出人头地,而不是一直留在这种穷乡僻壤。”
“等一下,你刚刚叫我什么来着?”我适时地坏笑着,避重就轻以转移话题。
“耳朵不好,就去配助听器。”姐姐装作不耐烦。
“我又不是生理性的听力障碍,只是姐姐的声音太好听了,我想再听一次。”我还是不屈不挠。
“你是我的——”姐姐脸红了,不安分地扣着我的手心,声音变得愈发柔和“我的男人,我的夫君,我的好老公。这回你满意了吧,喂饱没有?”
“谁让你给我加上这些头衔的,莫名其妙,直接叫我弟弟多好。”我故意避开姐姐娇羞的目光,转过身子,继续解决那半杯牛奶。
啪!这下真的喝到桌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