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技巧了。
刚开始时,她肯定不习惯,吸气用力时,肛门会痛,不过,多练习几次也就适应了,而且在她苦痛难耐时,我会及时爱抚她,让快感冲淡她的苦痛。
在她练习呼吸和用力时,我还会用我的另一只手按压和揉摩会阴,全面提高会阴的抵抗力。
像这样,每天都不间断地锻炼,我想得到大幅提升的会阴在分娩时肯定不会断裂,在这基础上,已经习惯了我的手指的肛门,对我更粗更长的肉棒会更容易接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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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大早我就拎着两个医药箱来到了高胜寒居住的别墅。一个白色的医药箱里装着脱脂棉、消毒液等医护用品,另一个银色的则装着我为了今天特意采购的浣肠器和药水。
进门后,我照例搂着高胜寒一阵痛吻,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来。我转到她身后搂着她,手脚麻利地解开她的睡袍,一手温柔地抚摸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一手毫不犹豫地抚上她的胸口,用力地搓揉着丰满的乳房,用掌心摩擦逐渐变硬的乳头。
“啊啊。”一声若不可闻的呻吟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把鼻子靠在她丝滑的头发上,用力嗅着那令我迷醉的芬芳味道,同时,嘴巴开始亲吻滑润的颈项,一点点挪动着向耳垂移去。
宛如精致的玉雕一样的耳垂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高胜寒不耐刺激地缩着脖子,避开我的嘴巴。
她那可爱的样子令我一下子热血澎湃起来,肉棒暴胀如铁,顶着肉感十足的臀部。
高胜寒扭着腰,与其说逃离我的肉棒,倒不如用挑逗我,故意摩擦肉棒来形容更贴切一些。
我有些粗鲁地扯下她的睡衣,让她赤裸地面向我。她的脸颊潮红,朦胧的眼眸中荡出春意,像是知道我不能把她怎么样似的,咬着嘴唇,狡黠地看我。
我一把把她抱起来,一手托臀,一手扶肩,径直向浴室走去。高胜寒搂着我的脖子,似乎很享受我的搂抱。
我把她放在浴缸旁,让她双手扶着浴缸的边沿站好,然后,去客厅取我的药箱。
当我回来时,高胜寒双手扶着浴缸边沿,浑圆的臀部向后撅着,露出一道黑乎乎的阴毛,正乖巧地等着我。
我打开银色的医药箱,取出浣肠器,在浣肠器细长的尖嘴上抹了一些润滑油,然后,抵在她的肛门上。
高胜寒感到了异样,回头看,就在这时,浣肠器的尖嘴在润滑油的帮助下已经进入到她窄小的肛门里面。
“你干甚么啊?”高胜寒脸上升起一阵慌乱,臀部笨拙地摇动着,想把已经进入到肛门里面的浣肠器尖嘴甩出来。
“别动,放松,别担心”我一边按着浣肠器的活塞,让300cc的药柱缓缓下降,把无菌、刺激性小的蓝色药液注进她的肛门里面,一边把我事先想好的说词讲给她听。
“我不想做这个,还像上次那样做行吗?”臀部放慢了摇晃,高胜寒脸上一片羞涩,向我软语相求。
“你怎么还不停下?我都说不想做了。”见我不理她,还在往里面注入,高胜寒目光变冷了,气鼓鼓地看着我。
真麻烦,我不得不停下,只好先告诉她会阴断裂的可怕后果,以及肛门调教的必要性。
见我说的那么恐怖,高胜寒的脸紧张得收紧着,可怜巴巴地问我“必须要做这个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一边重新注入,一边问道:“害羞吗?”高胜寒似乎被我的话吓住了,只能任由我的摆布,飞快地转过头,逃离我揶揄的眼神,过了一会儿才害羞地“嗯。”了一声。当注到150cc左右的时候,肛门似乎容纳不下那么多浣肠液了,排斥力开始增强,我只好加大力量,保持药柱匀速下降。
高胜寒不适地扭动着身体,臀部一抖一抖的,双腿好像站不住了,不住抖颤着。
“很快就好了,为了宝宝,再坚持一会。”在我的鼓励下,高胜寒努力坚持着。
等药柱下降到还剩50cc的时候,我看到她要坚持不住了,呼吸声变得急促,蕴含着苦痛,身体左摇右晃的,双腿似乎随时会崩塌下去,只靠手臂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不行了,还没好吗?我想”说到这,声音嘎然而止了,之后便是一阵嘶嘶的吸气声。
“想甚么?想大便吗?”像是要煽动她的羞耻心似的,我一边明知故问,一边看着在我眼前紧紧收拢在一起的菊花花瓣。
想到把浣肠器细细的尖嘴夹得不露一丝缝隙的窄小肛门,在不久后要吞进我勃起时宛如鸡蛋大小的guī头,我一时兴起,不由伸出另一只手,沿着娇嫩的肛门褶皱轻柔地抚摸着。
“不许碰我!我这么难受,你怎么还乱摸,到底好了没有啊?”似乎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肛门,高胜寒一个激灵,臀部剧烈地摆动着,嘴里一边吸气、忍耐着巨大的便意,一边断断续续地数落着我。
“好了,好了。”浣肠器里还剩最后一点药柱,我一口气推进去,然后慢慢地把尖嘴抽出来。
“快,快点,来不及了,抱我去洗手间。”高胜寒艰难地转过身,脸上弥漫着浓郁的羞耻,迫不及待的便意只能让她含羞选择我帮她,这样能快些到达洗手间,使她不至于在半途排泄出来。
她家,洗手间和浴室是分开设置的,我连忙抱起她,向洗手间奔去。刚把她放在座便器上,只听“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座便器里传出浣肠液和固体粪块汹涌喷出、击打在水面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