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香突然想起小学游泳课的回忆某个炙熟的夏日午后,由香因为生理期,只能在一旁观看,这时与其说是青梅竹马还不如说结了孽缘的景太郎过来了。
“喂,今天为什么不上课?明明昨天还那么有精神。”当着那么多的学生面前,他还问得那么大声。
话没说完,由香的下勾拳便炸开了。景太郎的鼻血和口水,在夏天耀眼的阳光下闪闪发光,整个人往后飞了两、三公尺后,便掉到游泳池里,溅起一个大水花。
由香对着沉下去的景太郎大叫“都这个年龄了想也知道!生理期啊,生、理、期!真是的,一点都不体贴!”
同班同学听到这句话,眼光全都集中过来。由香羞红了脸,一直低着头。
肇事的景太郎则在水面下痉挛着。结果那一天,她只好和挨她的揍而受伤的景太郎,感情很好地一起在旁边观看。
真是的,和那家伙从以前就没什么好回忆这时,突然觉得听到景太郎那熟悉的悲惨叫声。
呵呵,不会吧反正他现在一定在典子家里害怕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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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太郎唠唠叨叨地走着。
“哎,我还是不该说那句话的。”他想起刚才的对话,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那是大约一小时以前的事了“由香好慢哦”小薰轻轻叹道。她现在正裹着棉被休息。在目送由香离去后,她便因连日来的疲惫倒下了。
“说得也是会不会也和我们当时一样被抓走了?”典子附和着。她也和小薰一样裹在棉被里。她因为太累,甚至发烧了。她挪开额头上的冰袋,转头对着小薰说道。
“这种节骨眼自己却动弹不得,实在太对不起她了。”她们两人的旁边,早苗正发出小小的鼻息沉睡着。再过去则是景太郎,交叉双腿坐着眺望窗外,好像完全听不到她们两人的谈话似的。
“哎,是不是该有个人去看看由香呢?”
“对啊,有没有什么家伙能去帮帮她?”两人说完一齐盯着景太郎的背。
发现背后有两道灼热视线的景太郎,开始假装正在打盹。无言的压力击溃了景太郎。景太郎流着油汗拼命忍耐,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就在他认为时间彷佛没有尽头时,典子突然刺了他一句“真是没用啊。”如果说出这句话的是小薰或由香,他还能接受。
但竟然是温柔的典子说的就算是景太郎,这回也无法再默不作声了。
“知道了啦!我去就是了嘛!”迅速准备好之后,几乎是被赶出来的景太郎,好不容易来到神手教的总部前。
“哎”刚好和由香相反,景太郎很不情愿地叹口气,才走进那栋建筑物。
大门口附近,完全没看到教徒们的影子。
“哦哦!这一定是我平常积了不少阴德。啦啦啦”他一面哼着自己喜欢的卡通歌,一面搜索建筑物内部。他看完一楼后,终于来到地下楼,觉得好像有听到人的声音。他不再唱歌,凝神倾听,还是能听到声音。
“是这边吗?”他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看到一扇比其他门还大一号的门。
声音好像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景太郎悄悄地偷看。因为太暗无法看清楚,但可以发现里面还有另一个房间。墙上的柜子上置放了许多教徒们的立体眼镜,还有几组大型的机器连接着那些立体眼镜。
大概是正在更新立体眼镜的档案,而大家都在里面举行什么仪式吧。在确定这个房间都没有人之后,景太郎决定再看看里面的房间在干嘛,便溜进来了。
这时,一股刺鼻的精液味混着汗味飘了过来,人声似乎也越来越来大,而且还不只一、两个人,应该更多。
景太郎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压抑住焦躁,慢慢地靠近里面那扇门,从没有关紧的门缝偷窥。
“呃”景太郎目击到悲惨的景象。那里正是由香被带去的大厅。由香正好被男人们凌辱完,全身无力地倒在地上。
几个小时前还那么精力旺盛的她,现在却满身污浊的精液,眼睛望着虚空。
景太郎梦里寻他千百度的那下体,还不断流出一股一股的黏滑精液。茫然望着那景象的景太郎,再看到流出的精液中还掺杂着她纯洁象征的鲜血,这强烈的打击使他颓然跪下去。
“呜啊啊啊,由香的纯洁应该只属于我啦那些家伙妈的,明明是神手教”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吆喝一声街进房间里。
“来、来者何人!”刚强暴完由香的桂珍和教徒们,看到一个流着眼泪和鼻水的男孩子突然跳进来,眼睛全都瞪大了。
“你和这女人同伙的?喂,抓住他!别让他逃了!”桂珍一命令,还目瞪口呆的教徒们突然回过神,向景太郎涌过来。
“他妈的!你、你们、你们”完全被包围的景太郎,像个被骗的小孩一口气说出这些话,然后抽噎着大叫“怎么可以xìng交!”
正要抓住景太郎的教徒们突然僵住了。因为景太郎说中了教徒们最不想被提及的“弱点”也就是对他们而言如同真理般的教义:汝,不论发生何事皆不可xìng交。
唔哇哇哇哇哇啊啊啊!教徒们开始大叫。有人流着口水痛苦地打滚,有人抱着头拼命发抖,还有人发出婴儿般的哭声看来景太郎的一句话似乎引发了一场致命的危机。
“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呜原谅我、原谅我啊!”“我、我们今后该怎么办呢?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