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君明珠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绕开山坡疾驰。宽阔草地势如狮扑鹰冲万钧雷霆,狭窄密林腾挪轻巧又像两只蜜蜂蝴蝶,身影分分合合间,始终没撇开最远三尺之遥。
西门太平并没有解去脚上的钱串,而是又多加了两枚上去。数尺之外婉娈的小灵奴身子越诱人,他的轻功才可能越是超群。
灵奴力尽竭时,半截香灰恰好寸断,太平一步飞冲而来,手掌挥去,重重拍上了灵奴的屁股。
两人身影追得最近一刻,仅隔了一寸衣角余香。
这一寸已不是天涯,太平慢慢喘匀了呼吸,张开双臂向灵奴抱去:“小爷保证,三天之内一定要吃到你。”
这次灵奴躲也没躲,软软让他抱着身子,让他不住在嘴上狂亲。贴在他胸口轻轻道:“爷别听彭姐姐瞎讲,那怕再等三五个月,灵奴也不着急。”
“死丫头真的不急?”
灵奴双腿猛地一夹,太平手指嵌进她光滑细嫩的腿缝,软软的唇瓣之间又有些悄悄出水。灵奴低声娇喘“爷在两个月前就能吃了灵奴。既然不肯自有爷的道理,奴才拼尽全力逃得越久,越对得起爷在心里疼我。”
太平问:“你知道我心里疼你?”
灵奴轻轻低下头“下午彭姐姐对我说起,谁真心对爷好,爷一直都知道。”
太平把她重重一抱。
马车向城中返行,太平吩咐驾车的守财不妨再走慢一点,因此车轮滚动,一路行得舒舒缓缓。
灵奴细心剥了颗金橘,轻柔撕开一瓣瓣喂进太平嘴里,太平偏要她用嘴来喂,更多是在偷吃她的唇瓣。灵奴怕他吃得顽性又起,会更加过分调戏,借着一颗金橘慢慢喂完,想拿些话引开他的注意。
灵奴轻声道:“其实阿珠姑娘”
忽然说不下去,把小嘴悄悄闭上。
太平双手抱头半躺在宽敞的车厢软铺,微微笑道:“怎幺不把话说完?”
灵奴喃喃道:“也许只是奴才多嘴。”
太平道:“你是爷贴身又贴心的灵儿,任何话都算不上多嘴,想说什幺尽管说个痛快。”
灵奴羞然一笑“其实阿珠姑娘心里对爷同样牵挂得很。爷并不是守本分的一个人,为什幺能偷阿珠她娘,却不一并也偷了她?这种事爷只要自己不到处乱说,阿珠姑娘一定不会乱说的。”
太平道:“你怎幺知道这事,小妹讲给你听的?”
不想再多问,对灵奴懒洋洋一笑“这种事你又怎幺会懂?如果能偷阿珠,何必去偷她娘?”
灵奴摇摇头“半个月前,少爷一个人悄悄穿了夜行衣出去,奴才在家里放不下心,出去找了一趟,见爷不在彭姐姐那,就试着追到了云宅爷你说不能偷阿珠,是因为心里在想着彭少爷对吧?”
太平在灵奴鼻尖上捏了一把:“彭大头对我很好,灵儿不是也说,谁真心对我好,我一直都知道!”
灵奴轻轻吐了下舌头。“爷可你这样对阿珠,是不是太那个了?”
太平淡淡道:“君子有酒,还君明珠。男人,不是本来就该这幺不要脸的吗?”
灵奴禁不住噗哧一笑。
君子有酒车行粼粼。灵奴轻轻皱起了眉头:“奴才以前没读过多少书,也听不懂君子啥酒,爷,能不能讲给奴才听听?”
太平微微眯了双眼。
那个年纪他们还小,十五岁。
彭天霸丧父不满一年,每天阴森着脸躲在自家后院练刀,太平在一旁看得心里发闷,溜去一旁找彭小妹戏耍。小妹十二岁,两团乳房刚开始悄悄鼓起,太平搂了腰亲了嘴,又好奇想去摸她的胸脯。
少年心情不懂得啥叫怜惜,彭小妹越是挣扎着不肯,西门太平越是豺狼虎豹,把小妹推倒在地解衣露怀,擒着两颗圆圆胀胀的小桃子不管轻重一抓,疼得小妹哇地放声大哭。如果十二岁也算了个女人,那是太平第一次把女人弄哭。
他心情极度郁闷,连着几天在烟花柳巷里大摆花酒,不会别的风流手段,就会死抓着一双双奶子发狠,不及几天,东南西北的烟花大街都知道杭州城里出了一只变态小色狼,小脸干干净净斯斯文文,一双贼爪子却拧得人家钻心地疼。
“哭你娘个头,谁哭出眼泪就没钱打赏。”
很快一群贪财如命的老鸨们就看不下去了,这小子分明是借故白玩不想给钱!约好了似地见到太平就满脸堆笑:“西门少爷你财大气粗,可俺这间院子太小,只怕侍候不下,您能不能去其它院子转转。”
丧父之后彭天霸第一次主动跟太平搭讪“臭小子,晚上一起出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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