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高悬,静心手持肉具,狠命刺入,仍馀二寸,静海大呼痛杀,双手阻住,静心欲火焚身,哪由得他如此,遂猛的扯开他手,乘势又是一耸,方才全根没入。
遂缓缓抽送,行那三浅一深之法。约有半个时辰,静海渐觉苦味已去,一头耸动肥臀,迎合静心;一头扯下玉香,令其蹲倒身儿,搿开玉股,将头探入胯下,双手扶臀,口贴牝户,吮咂不止。
亦不多时,阴中淫水儿汪汪溢出,不偏不斜,恰好流进静海口中。且说静心,着力刺射,霎时就有八百馀度。静海渐得佳境,身若在浮云,趣味无穷,遂将身抖战,曲意奉承。
静海见状,淫兴更浓,恣意狂荡,猛的用力一刺,相击一处,静海被前攘尺许,肩撞玉香金莲儿,扑倒于床,覆在静海腹上,静心被这一振,guī头颠颠,遂阳精大泄矣。
三人瘫做一处,良久方分,又摆开战场,静海阳物铿铿,静心后庭大张。
静海淫兴火炽,纵身下床,扯过静心,令其跪于床上。静心会意,将个臀儿高高耸起,静海从其后面大弄,静心那物儿腾然而起,凌空前冲。
玉香觑着空档甚觉可惜,还顾什么羞耻?况与静海干过,遂抢身倒扒至静心身前,破开臂膀。
凑着那物儿直套过去,唧的一声,便被套入。静心一楞,明白过来,索性将身一支,扒在玉香臀上,任他二人前拥后挤,倒也省些力气。
静海一见,心中大喜,连呼绝妙,腰间愈加着力,顶耸急骤,阳物在内乱钻乱点,冲撞自如。
玉香合着狂套猛夹,只可怜静心将那软玉温香坚硬无比,俱已尝到,只是夹于中间消受。
那静海早已背了二人,施了丹药于guī头之上,故而久战不泄,却也熬得脸色青紫,阳物隐痛,把那千丈的欲火全烧进静心后庭,任凭抽chā无数,亦不出精,又见玉香倒开阴门助阵,气力又增,直贯而下,又把手扯住玉香丰臀,肌滑若油,淫水满把,玉香又浪叫几声,直呼爽利,静心亦快意连连,嚷喊不绝。
静海见二人皆在佳境,遂用尽平生力气,猛然一顶,力大如山,把个静心并玉香双双覆倒床上,阳精终狂喧而出。
静心觉体内阵阵烘热,知他泄了,也觉爽怡,把自家的家伙加紧抽数十几回,抖擞一回,撒出阳精于玉香牝中。
最可怜玉香,知他二人登仙已极,扒在床上,被他二人覆着动不得,亦不甘居人后,倒锁阴门,咻咻鼓胀,终将个阴精丢尽。
三人瘫于一处,似泥般堆成个叠罗汉。玉香哪能受得,似千斤覆身,气出不匀,语不成句道:“求乞你二人速起,再过些光景,恐我已成肉饼儿,奄奄待毙矣!”
静心这才回过神来,跃身而起,又推那静海,双手于空中一附,道:“今我三人极尽人间之乐,虽死足矣!”
言毕,仰身睡下,将静海与玉香左拥右抱,亚赛妻妾模样,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时值四更鼓响,三人了无睡意,静心口渴难忍,遂赤身起床,掌上灯烛,欲寻热汤而饮。壶中却空空如也。静海道:“不消热汤,我有法儿哩!”不知为何法儿?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