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陷阱?”有什么陷阱,她怎么会知道?她只是不安他这么好说话罢了,她总觉得他会这么阿莎力,铁定不安什么好心眼。
但是这个律师是严靖滔请来的人,就算是真有陷阱,他会那么好心告诉她吗?
不,还是她自己看合约好了。夏恋推开律师,自己逐字研究起合约内容。
愈看,她心里愈毛,因为合约内容若真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也就是她太欺负严靖滔了,她像那只她最怕的秃鹰,欲把严靖滔啃得尸骨不存。
“你真的要把你所有的一切全都给我?”“是的。”“为什么?”
“因为我想得到你的原谅。”如果他是说如果,他把一切都给她了,她会不会当作没发生过那件事,他们之间可以重新来过?“不可能。”她死都不愿原谅这个以爱为名的卑鄙小人,他当她的爱情是什么?
她的感情是可以让他议价买卖的吗?她想要离开,但,该死的,她一点也不想要他的钱,她只想让他后悔、让他痛不欲生呀!可他怎么都不反抗?
夏恋气愤地签下离婚协议书,一毛不拿地离开。她走了严靖滔看着那决绝的身影,不带一丝感情地离开了他的世界,突然间,他恍若被抽走所有的力气,再也撑不住自己高壮的身子,他像个小孩似的颓坐在沙发椅上,垂着两肩,头低低的。
律师不知道严靖滔在做什么,只是看着严靖滔垂着头的模样,不敢相信那个驰骋商场的巨人竟会这么的不堪一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简简单单地将他的死穴紧紧掐住,给他沉重的一击,然后他就倒了,看起来像是永远都起不来的样子
“严先生”严靖滔无语。
“现在我们要做什么?”总该找些事来做吧?严先生光是坐在这里,总不是办法呀!
“你先出去,让我冷静冷静。”该怎么做,他会想出个办法来的,现在先让他冷静,理一下头绪。
“是的。”律师收拾好东西,赶紧闪人。严靖滔仍是坐在那里,像个无助的孩子似的,十指爬进发内纠扯着三千烦恼丝。
若要问他,后悔对夏恋做了那么恶劣的事吗?那么他会毫不思索地回答:绝不。
因为要不是他做了那么恶劣的事,夏恋不会走进他的生命,他只是恨自己太志得意满。
做了坏事,他应该把后续处理得更加完美,不该让夏恋发现的,没让夏恋发现,那么现在夏恋会窝在他怀里,当个爱他、恋他的小女人。
该死的,是谁毁了这一切?是雨蔷!是严家!严靖滔突然回神了,他站了起来。
他终于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他要毁了严家,然后把雨蔷送到西伯利亚去,他要他们后悔惹到他。
这一瞬间,严靖滔所有的精神又全回来了。这一次,他活了过来,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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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是不是?不计任何代价地收购严氏集团旗下子公司的股票,你知道你得花掉多少成本吗?”
游子敬对好友近来疯狂的举止,气得险些跳脚。他拿着pda算计着,觉得靖滔这一搏根本没有任何胜算可言“你会把我们好不容易才建立的公司给搞垮的。”
游子敬气疯了,开始大呼小叫。严靖滔根本不甩他,他专心地盯盘,只要有人想卖严氏集团的股票,有多少,他就买多少,他根本不在乎严氏集团会不会知道。子敬说他疯了。是的,他是疯了。夏恋走了,他体内的噬血因子狂乱地流窜着,他势必得找些事情,要不然他会比现在更疯狂。
而把严家逼进死巷,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你疯了吗?一百一十二块,这个价位你也买得下去?”
游子敬觉得事情不对“严氏集团铁定知道了,故意哄抬价格等着你买,这是个陷阱,你别再下单了。”
游子敬苦劝好友,但严靖滔根本不听。严氏集团疯狂地抬高价格,他便疯狂地买。
严靖滔这种行为根本是在自寻死路,游子敬气得拔掉笔电线路。
“你在做什么?”子敬竟然敢阻止他毁了严家!严靖滔气得掀了桌子。
“怎么,你想打架是吗?”游子敬挽起袖子,一副就算严靖滔要打架,他也奉陪的表情。
突然,严靖滔像头牛似的,用身体撞游子敬,两人扭成一团,严靖滔的办公室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
“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是从总裁办公室传来的。”大伙好奇地跑去看,这一看,可不得了了,因为
“总裁跟执行长打起来了!”这下子该怎么办?公司的两大巨头打起来了,那该去劝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