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永宁找遍花园也未见着艳艳,心中不免生怒,暗骂道:“这骚女人跑到哪儿去了?待会回来我得好好问她,唉?说不准她已回来了呢,我再去看看!”
想着,他便转身又直奔屋而来,尚有四丈远,他便冲屋内叫道:“艳艳,宝贝你回来子吗?”
话音刚落,里面立时有一甜脆的声音应道:“永宁是是你吗?是你的声音,你出关了?太好了”
说时,艳艳娇容娇展,欢喜万分地从房走来,向他迎了上去,满面兴奋、惊喜之色,并高兴地流泪细观着他,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二人同时齐张臂紧搂着对方,互贴在一起。唐永宁急迫地用指托起她的粉嫩脸蛋,张唇吻着她的樱口,双手也在其丰盈的身子上摸抚起来,片刻,竟撩起她的衣裙在衣内的肌肤上恣意的玩弄着她娇吟着,颤抖着
陡然,他说道:“艳艳,你的身子更丰满了,两个奶子变得好大哟!嗯,比从前更有弹性了,也柔滑了。
对了,刚才你到哪去了?害得我找了你好久”她即娇嗔道:“你好坏哟,它要长得这样,难道你不喜欢吗?刚才,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寂寞死了,你知道吗?这快两个月来我有多寂寞哟,整天一个人我想死你了!无聊之时,我就到后园的池子边看地里的鱼儿,刚才我又去看了一会,所以让你落空了。
不过,马上我会还给你的,向你致歉不要嘛,在外面让人看见多不好”唐永宁欲火高涨,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婚态,心中的欲望不由更炽了,遂急道:“好了,美人!这些日子苦了你,让你寂寞了,现在罚我好了,来,我们上榻后,你让我怎么赔偿你都行,来吧!”
说着,便将她手抚起来,并剥着她的衣裙,进了绣房,他已将其衣衫尽褪于手扔在榻上,便为已飞快地脱了长袍,然后飞身压在其上,展开了全面的攻势,久待的长枪猛然杀人“桃源。”只闻“吱”的一声异响,枪已杀人大半,他即猛烈的攻击了。
由于多日未与其欢合,他的动作显得急促、猛烈多了,而她正需要的是这样的杀伐,片刻后,她已爽偷地娇吟起来,于是,便施展高超的媚术诱敌深入,花招连连展出,直使他大喜过望而拼力奋战着。
刹那间战鼓轻隆、炮声震天,他们激烈的你来我往,拼力杀伐着,尽情奔放。
尔后,唐永宁在已得邓俞授意的淫妇艳艳的万般纵欢下,不分昼夜与其狂战极欲。
如此一来,已逾六旬的他哪经得起这没完没了的纵欲荒建,没多久又是精竭力疲、虚亏不已。
淫女艳艳既能享受肉体之欲,又能为邓俞达到整垮唐永宁的目的。似她这种有了新欢就忘旧情而毫无感情的荡贱之妇,为了满足自己肉体的无极欲需,她对邓俞是百依百顺,因为她太贪恋也离不开他这浇花顶尖高手,而他与她好尽情地满足她的需求也隐含着“利用。”
的意味,他们之间纯粹是相互利用之关系。现在,唐水宁身子已被这淫妇蓄意的频欢而淘空了,她则进一步按照邓俞与已拟定的计划实施下去
在艳艳的绣房里,唐永宁被她硬缠着狂欢了个多时辰,他一泄之后便已是疲惫之极,像死猪一样趴伏在她丰满柔白的身子上呼呼睡去。
这淫妇意犹未尽,未能满足,便怒恨地瞪着肚皮上的男人,轻嘟哝道:“老家伙真不行了,这么没用,每次都让人家过着半饱的生活,即便如此,只怕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顿了顿,她秀目一转掠起一丝阴狠的神色,暗定主意后,她在榻上娇喊道:“翠红”
“唉!”外面有女娇应,井疾快地从门外进来婢,莲步轻移,走到艳艳他们赤身裸体交缠一起的榻前,看了一眼夫人与教主那一丝不挂的身子,她不由羞得粉脸绯红,心中同时一荡,一阵浓烈的精腥味直扑鼻而来,她知道他们刚才已经过了一场狂风骤雨,睹见教主那烂泥般并有似打雷的呼嗜之声的狼狈之状,她已知教主惨败给了这仍气力充沛,丝毫未显败状的年轻夫人了。
怔了一怔,她迅疾恢复原状,盈盈下拜道:“夫人,唤奴婢来有何吩咐?”
艳艳看着身上沉睡的男人,沉声道:“教主这些日子来贪色过重,我屡劝不从,你看他的身子很虚亏,马上你去捧一坛补酒来,让教主喝下壮阳补气,再给他熬一碗燕窝一并送来,待他醒来后即用!你快去吧!”
翠红应了一声,即忙去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艳艳那十分美丽的迷人嘴角却显出几丝得意而阻狠的冷笑之意,看这笑意使平日表面婉柔。
多情的她陡然间似乎变了一个人,是那么诡秘、阴狠,让人涌起一股寒意。
不多时,翠红即用朱盘盈盈端来补酒、燕窝。艳艳叱退她,神情怪异地细观了一阵躺在身上的男人,确定他沉睡了后,神秘兮兮地从化妆盒的底层取出一个纸包,她双手略带颤抖地解开纸包,里面露出了褐色的粉末,冷笑了一声,她便将它倒入了酒壶和碗内的燕窝中,然后,从那盒底的锦锻下取出一颗血红豆的药丸放于口中,脸上遂露出一种莫名其状的得意神情。
匿藏好那片包着份末的纸张后,她欣喜的绽开了笑容,那是一种自信的傲笑。
她轻轻地执起酒壶轻轻地荡摇了一会,又用汤匙在碗内搅番着燕窝,之后,使对唐永宁冷哼了一声。
她在干什么?神态、动作为何如此神秘,让人揣猜不透?现在这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个时辰后,唐水宁才从她肚皮上挣动着醒来,继而看着她那雪白浑圆丰挺的乳峰在嘴边,便又情动了,遂含住它的峰尖吸吮起来,一双魔爪到处乱揉狂抓
她已对其生出厌烦之心,她的心目中只渴求邓俞那特有的勉力和挑情手段,他的尽力扎为只让其感到阵阵翻肠倒胃,几欲呕吐。
她嗔怪道:“永宁,别闹了,你的身子受不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哩!其实我也想再和你欢上一场,但你的身子却吃不消嘛!今天我们已经干了三场,我若再缠着你闹上一次,你不睡上两天才怪呢!”
她是有意以惜而激的,果然,他被激怒了不甘认老,遂道:“心肝,谁要睡上两天?看我现在又来求你一回,不将你杀得嗷嗷大叫绝不罢休,我还宝刀未老哩?”
说着,便分开她的大腿,使其玉门大开,猛挺好不容易才硬起的七成硬枪直杀人战场,冲杀了不到盏茶功夫,他便“哎唷。”一声一泄如注了,身子哆嗦着抽出已奔拉脑袋的宝贝,长叹怨哀了。
她不禁又气又好笑,暗骂道:“老不死的,你已快七十岁了,从前有八个妻妾日夜纠缠,现在又有我这个绝顶高手加入战团,你还能行吗?你老了,这几个月来我已给你拖得快没命了,再这样下去逞能,不要两个月你就会死在我的肚皮上。
不,现在你大概活不成了,因为,那补酒、燕窝内我已下了五色无味的剧毒,等你马上一服后,嘿你就可到地府去和那些淫鬼好好畅欢寻欢吧!你这老家伙一死,我就可和邓俞畅欢痛玩一生了,他才是能满足我的神勇男人,现在死在我这绝色美人的手上也不为过吧?去死吧”
想着,一丝阴毒狠色自那美目现出,但一闪而逝。她表面强作笑颜娇声道:
“永宁,今天你要得太多了,不过,你别灰心,在我的心目中你还是很神勇的,我已经满足了。
我们去浴盆洗澡吧,然后我们再好好对饮一阵,哟,这燕窝已快凉了。
翠红,提热水来,教主和我要洗澡了。”一声娇应,婢女翠红忙提桶将早巳准备的热水打来,二人探身携手齐入浴盆共浴。
唐永宁经她那儿句甜蜜蜜的安慰话一说,心中的自卑已减去大半,转忧为喜,与她畅笑着互洗对方身子,少不了又是一番手足之欲。
顿时,澡堂内笑骂连声,浪语淫言不绝盏茶功夫,二人醉笑着齐出浴盆,擦干澡水,皆穿睡袍携手来到绣房共饮酒食。
艳艳左手搂着他的脖力;现出万种柔情,媚态横生,右手用汤匙自了一匙燕窝入口,然后再用樱口渡于他的口中,二人如此唇交舌缠的往来同食着。
唐永宁嗅着她那沁人的芳香,享受那茵人魂魄的唇舌之交,不由食欲陡增。不一会便将那燕窝食完。她心中不由大喜,暗道:“老东西,今天生你最后一次享欢了,要不多大一会,你就不会舒服了。”
执起酒壶,她满满斟了两杯酒,然后将自己手上这杯酒交于他口,唐永宁微怔,随即会意便大笑道:“哈艳艳真有趣!好,我们就来喝个交杯酒吧,但愿日日似新婚。”
说着,他也将自己手中之酒递到她的唇边,她露出一个妩媚万分,娇艳始人的迷人笑态张开小口将酒饮下,同时,他也将其递来之酒“吱”的一声,饮得杯底朝天,口中连赞道:“好!真好!今天我好高兴呀,美人儿,我们再喝,直喝个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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