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睡去。邵莺莺所中的“迷魂香。”早解,她偷眼看见二人那肆无忌惮的调笑、打骂和亲热之状,心中不由羡慕不已,又渴望不已,渴望那被压在欧阳琼身下舒心接受爱抚之人是自己,她不由春心大动,意乱情迷了。
看了一眼藏在左臂靠墙边而未被张昌找到的青虹宝剑,她暗道:青虹呀青虹你说我该不该将你送给这个已有相好的英俊男人呢?我我真的好想把你送给他呀,你答应吗?她对着青虹宝剑闭目幻想着,幻想着和他的美妙之梦,不久,带着甜甜的美梦,睡着了。
次日,欧阳琼、卓冰倩一个只想天尽早黑下来,好成其美事;另一个则仍不免有些惊煌、畏惧,但又向往因为,在初次相识之夜,欧阳琼由于那时仍对女人怀有恨意和畸视,于是,就找到她作为报复的对象,以致于她在其粗暴的狂风骤雨式的攻击下,睁眼一瞥间就感到了胀塞欲裂的巨痛,但那神圣之地首次尝到的磨擦酥舒感令她在以后至今的十几天内时时幻想渴求、而又充满对剧痛的畏惧,这的确很矛盾。
不过,她想起从前看到那些在一起窃窃私语谈论男女之间欢事的过来女人们,她们说第一夜是不舒服的,而且还疼痛,不过,第二次至以后就会爽得欲死欲仙、欲罢不能,这些虽然她也不知那到底是何种舒服味,但从她们那充满欢愉喜气的脸上,她想那种滋味一定会乐死人的。
好不容易天黑了,用罢晚膳,卓冰倩心情矛盾的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和羞涩之态,来到隔壁欧阳琼的房间。
室内灯火通明,欧阳琼见她容光焕发,秀色更艳的淡妆素抹袅袅进了屋,不禁为她这绝色之姿看得有些呆了,他一把拉她于怀中,另一手则急忙插上门闩,然后楼紧她的腰肢贴于自己身子上,由衷地赞道:“倩妹,今晚你真美,比以前更美上三分,没想到你淡装素抹后变得就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就像像月里的嫦娥,我想就是当朝的皇帝老儿他也没有拥到像你这么绝世的美人儿,好妹妹,看到你这副秀色可餐的诱人模样,我的魂儿都丢了,现在我就想要了!”
卓冰倩被他搂得浑身酥软如棉,他那双大手施发出无穷的魔力,在她腰、臀、大腿等敏感之处边揉摸着,使她不禁意乱情迷了,浑身燥热无力开始开腾起一种无名的欲望,她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欲拒还迎的将头理在他的热烫宽胸内,痴迷地闻着他那特有的成熟男人之气息,双颊烧至耳根,蚊纳般地娇唤道:“嗯?
你好坏哟!谁不知道你那是奉承的吹赞,我真美似嫦娥吗?那些话还不都是你编出来想哄人家欢喜,然后再借机吃人家的豆腐?”
欧阳琼完全变得痴迷了,他使出百般挑请手段,在她丰峰、隆臀、细腰、大腿等处尽施高招,撩逗得她大声心醉地娇吟着,他边动作着,边迫不急待地为其缓缓脱着裙衫,目光变得贪婪起来,象欣赏一件无价之宝,任何细微之地也绝不粗略放过。
边回答道:“好妹妹,我说的都是真话,绝不是赞捧之语!你想一想,能做我欧阳琼的女人,她能长得丑吗?美人儿,你美妙迷人的身子,我直到现在才算真正的看清了!我要了”
说着,便要拥她到榻上,卓冰倩娇吟着只羞却不反抗了,欧阳琼大喜,忙将其拥抱于榻压在身下,便急急脱衫褪裤,只剩一条短裤。
短裤已搭起了高隆的帐篷,他那浓黑的草丛已从腹下直延长于脐上。他扯下她粉红色的亵裤,现在,她已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于他身下,他分开其浑圆白嫩的玉腿,使其“桃源。”洞口大开,然后,附在其白里透红的小耳旁柔声道:“倩妹,我的短裤就让你来脱掉了,这样才刺激一点嘛!”
说时,便来吻她樱口,卓冰倩既羞又喜且惧地说:“你这人真损,太下流了记住,你的动作要温柔一点,千万别象那天那样,不然,我可要给你踹下榻去,听见没有?”
欧阳琼一拍她那春情勃发而在扭动的臀部,戏道:“娘子的谕旨我哪能不遵哩!就是你不说,我也会温柔地给你舒服,不过,第二次只怕你就会主动向我提出要猛烈些,用劲些,这些要求的,快给我脱短裤吧!我已经欲火焚身了,难道你还没有吗?我已经有六年多没有好好尝过女人味了,今天可要大开杀戒”
“你敢大色鬼”说时,她也情不自禁而盼渴地为他脱掉了短裤,那灼烫带有磁性魔力的“枪头。”立时顶在她的两腿之间,她不由心醉了,又惊惧不已正惶恐时,他那巨无霸倏地闯门入室了。
“嗤。”的一声异响“巨无霸。”已杀进两寸“啊”的一声娇呼,下体猛然而来的充盈胀痛之感使她忍不住叫了起来,他时疾时缓,时猛时柔地进攻着,双手也妨熟至极地为她爱抚着她扭动着身子,情不自禁地越扭越疾,娇呼连连,一阵疼痛后,她的处女之身已被攻占了,随之,他的无敌神枪便杀进了一条羊肠小道,那种无法形容的酥爽感令两人相拥为一,几乎快要融化了。
阵阵欲死欲仙、飘飘然的快感,真令二人连连叹赞不已,此时,她才尝到了从前那些过来的女人们所窃窃私语时谈到的那种舒服感,在他那高超的花招技巧下,欲欢至极的销魂蚀骨之欢令她心迷神往、渐渐痴醉了。
他也是首次真正尝到处女那独特的yīn道之窄紧而夹绸带来的无匹之乐,于是。
也心醉神迷了,满腔激情全化为一股力量注入到激烈而精彩的肉体之战中了。
六年前他曾也压伏过一名正值花季的处女伍嫣然,但那次却没尝到过如此鲜美之味,那次是他带着报复的心态而狂极地在她身上发泄着仇恨而粗野的施虐,因此,根本没有尝到一丝的柔情缠绵之妙趣,而且,她又是哭泣挣扎,所以那纯粹是肉体直接相触之欲,根本无一丝柔情蜜意之欢。
可是,现在他们已尝到了男女间至高的欢娱之乐,他们是竭尽全力的缠绵配合着,说不尽的郎情妾意,如鱼得水,那种令人神迷心醉的情趣和感觉与上次是截然不同,无法比拟的。
他们纵情地娇吟、叹嘘;粗喘、赞美;全身心地投入争战着一个多时辰后,二人才倦极地相拥睡去狂风骤雨后。恢复了先前的平静。隔壁那躺在榻上养伤的邵莺莺,听着二人销魂蚀骨的娇吟、粗喘声和今男女在交欢时最华美的情话及那激战所带来的隆隆战鼓、炮声她不禁陶醉了,怀春少女的久闭心扉在刹那间大开,她意乱情迷了,禁不住想入非非,还春不已
暗忖:这个卓姑娘长得貌似天仙,当然能引起琼哥哥的亲睐和欢心,我长得有她那么美吗?纵使有,但也不会象她那样能得到琼哥哥的宠爱。
他还不知道我对他的一片深情、爱意呢!倩姐姐为何能得到琼哥哥的垂爱和追求的呢?致使他为之神魂颠倒、欲罢不能,难道是她有一个当年名震江湖的祖父,而琼哥哥看在她貌美又有显赫威名的份上才和她亲热欢好?
相比之下,我是多么的渺小,自己勉强才能跻身于二三流的角色之列,武功也没有她那么强,又没有显赫的家世,不仅如此,现在还成了一个追随他们、寄人篱下的累赘,我有什么条件和资格来爱琼哥哥,他会在意我这个孤苦伶丁的弱女子吗?
邵莺莺想到这些,心中刚才才熊熊燃烧的一团火已尤如泼了一盆冷水熄灭了。
她忧伤起来,万分惆怅,涌起一种失落的感觉,但心中对他的思念却丝毫未减,她不甘地暗道:“为什么,为什么倩姐姐能博得他的欢心,而我却不能!我和她是同样的女人,容貌也绝不比她逊色,她也并未比我多了什么为何我却得不到他,就像皇帝专宠某一个妃子一样,她得到了宠爱,而我却连偶尔的临幸也没有。
本来我不能嫉妒我的恩人,但作为女人,我们都在感情这方面是很自私的,我不是圣人,因此,也毫不例外,我承认我很自私的爱着他,爱着这个令我朝思暮想、魂牵梦移的男人,我我该不该对他表白呢?
本来这种事作为一个女儿家,我怎能向他亲口提及?但我不能欺骗自己,遭到炉火的煎熬!我是否该写一张纸条暗中放在他的房中
“蓦地,她的双眼瞥见身边的青虹剑,目光闪烁,她已有了主意,决定在这剑把刻上欧阳琼三个字,这样,他看到这三字后,就心知肚明自己对他的一番爱意了,如此一来,就可省去直接面对发窘的事,而又可切中要害地道明了爱意,因为他也知道这青虹宝剑是其父临终前说明可传给她所中意的意中人,当看到这把剑时,他一切就明白了明白了芳心所思于是,她下榻在包袱内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情而充满微笑地注视着青虹宝剑,用匕首在剑把上精心地镌刻着“欧阳琼。”三个字。一点点地刻划着,剜挖轻轻地用樱口吹拂着木屑,她就像是在为自己心爱的男人抚系着,神态、动作是那么的柔腻、仔细而一丝不苟且充满了柔情蜜意。
过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她才将“欧阳琼。”三字镌刻出来,这三个字在烛光下是那么清晰、醒目而端正,能从字中看出刻字人的意境和心态,她是多么的认真和仔细,绝不允许有半丝马虎和敷衍。
她凝视着剑柄,用右手轻轻地抚摸它,许久,还伸舌舔拭着这三个字,张唇亲吻着
那情心就像是她正在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亲热、缠绵,到最后,她竟微笑着将划紧紧拥在怀里,闭目痴迷而神醉的呼唤着“欧阳琼、琼哥哥。”这六个字。在深深地爱意中,幻想中,她带着醉人的笑容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