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衣人闪进内,他忙关上门,急问道:“芳妹,怎么样,没失手吧?有没有被你老爹发现?”
原来,刚才去窃物之人正是邓芳芳。她揭开面巾,一把楼住他,兴奋地道:“好哥哥,你看我像失手后的样子吗?
刚才去时,恰巧我爹不在屋,一定是和艳红那骚娘们鬼混去了。”说着,便将刚才窃得“九转生还丹。”的经过讲教了一遍。然后,从怀中掏出“九转生还丹。”递于欧阳琼,柔声道:“哥,你服下吧,伤愈体壮后你得好好报答我。”欧阳琼一把将她搂得紧紧,感激之余,送她一个长长的爱吻,许久才松开,嗅着那晶莹剔透、芳香袭人的“九转生还丹。”他感到神智一阵异常的清醒,沁脾润心,知道这是不可多见的灵丹。
正迷嗅细观时,邓芳芳莺语道:“好哥哥,快服下吧!”欧阳琼点点头,送丹入口,刚滑吞于喉顿觉一股无比清凉甘润之感传遍全身,幽香盈口,缓缓人腹后,更觉气高神爽,一种飘飘若仙之感舒服极了,迷醉了。
他上榻盘膝运功,气畅全身,功借丹力,一时间,他已达到忘我之境,浑身只觉舒畅无比。
“九转生还丹。”的确妙用无穷,运功盏茶功夫真气在体内运转十几周后,欧阳琼缓睁双目,纳气收功,下了榻,顿觉浑身精气充盈,精力充沛,所受内伤竟在运功服丹后完全神奇般的在这时间内伤愈了,不仅如此,他更觉自己的功力亦进增了不少,内力变得比先前更浑厚了。
他欣喜的上前将邓芳芳接起,旋舞了一阵,然后缓缓放下,亲吻着其亦布满笑容的脸蛋,挚爱的轻声道:“多谢妹妹冒险窃丹,这九转生还丹的功效竟真的很神奇,现在,我的胸口已丝毫不痛,伤全愈了,而且功力也似乎增添了,多谢芳妹不过,这九转生还丹既如此珍贵,那你爹将其所隐藏之处就鲜为人知了,如今被窃,一旦发觉,恐怕就很容易怀疑是你了,那时,你一定然受到他的责骂、惩罚你这样为我,值得吗?”
邓芳芳正爱抚着他的虎背,粉脸艳若桃花,尚处于刚才被他喜极旋舞时的兴奋、快乐中,闻言,脸上掠过几丝畏惧和忧虑之色,但瞬间即逝,静静地道:
“只要京哥哥伤逾体复就好其它的我就没多想了。九转生还丹所藏之处只有爹和我姐妹三人知道,可能还有艳红那贱人及爹的几个宠妾清楚,除此外,别人均不为知。
没事的,即使爹查到是我所窃,他大不了骂我一顿,难道还会打我吗?他很疼我们姐妹三人的,娘死的早,我们得到的母爱太少了,因此,爹很爱我们,他不可能为了一颗九转生还丹而打我、惩罚我吧!放心吧,投事的”
欧阳琼见她为了自己,而不顾一切的窃丹,心中感激之情不由更浓,他将其搂得更紧了,似乎要用满腔的激情将她在体内融化,滚烫的双唇在其粉脸上的珍鼻、朱唇、眉毛无处不到的亲吻着,边激动的低语道:“芳芳,你的心真好,到现在我才真正发现,你要我如何报答你?”
她被吻得激情款发,娇躯剧颤、蠕动不已,亦热烈的回应着,口中娇吟连连,边答道:“好哥哥,难道你真的不知该如何报答我?我记得白天可说了几遍呀!啊!快快来报答我”她已变得欲情炽燃了,紧身的夜行衣使她美妙的胴体尽露展现出来,那凸凹有致而丰满的身子在他虎躯上摩拿着,美目微闭,满面痴迷、愉乐欢喜之情他焉有不知其语中含义,便怀着报答之情将其抱压榻上,送上了热烈的报答之礼。
二人都客气的送往着礼物,笑语盈盈,乐意融融。他慰问、报答着,突问道:“芳妹妹,你刚才所骂的艳红是何人?你怎么骂她为贱货?”
邓芳芳边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吟,边蠕动挺拥着骂道:“艳红这骚货本来是教主唐永宁纳来只有几个月的一名小妾,她生性淫荡,尤其在床上时更是高手中的高手,性欲高出常人许多,也许是唐老头满足不了她,于是,她就和一些身份高贵、英俊风流的男人整天在一起鬼混,不知怎的,她竟送上门勾引了我爹,我爹亦是男人中的男人,在床上一般的女人根本招架不住,恰好,他俩搞到一块了,正好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她尝到了我爹的厉害后,就天天缠住他狂欢。
她得到的是肉体上的满足,而我爹就不仅如此了,他想利用她,她只不过是我爹的一个棋子和发泄的工具而已。”欧阳琼闻言,不由一阵窃喜,暗忖:趁此良机,我就可向她打听到内部一些秘密了。
于是,便问道:“好妹妹,此话怎讲?”邓芳芳略一迟疑,便神秘兮兮的轻声道:“京哥哥,这件事本来知道的人就寥寥无几,事关重大绝不能泄露出去,不然,我们就惨了”
欧阳琼料想必是什么机密,不由更喜了,表面上仍装作若无其事,像是随便问问而已,遂沉声道:“好妹妹,你放心,我绝不透露出去”
说着,又恰到好处的连连冲击着。她欢极的娇吟颤抖着,显然已至高潮,遂醉人的曼语道:“好哥哥,我们已这么好了,我就不瞒你了,一月前,我爹给已被他搞得昏头转向,死心踏地贪恋着他的那骚娘们派下了一个任务,让她用酒色来先淘空唐老头的身子,然后,再用毒酒来毒死他,然后,我爹就可坐上教主的宝座了。
谁知,那唐老头的身子是被淘空了,害得他闭关静修了大半个月才恢复了身子,可我爹和她苦心设计的毒酒计却被他深不可测的内力把毒酒给通了出来而暗杀未遂。
幸好,还未被唐老头发觉。为了笼络人心,我爹又将那烂婊子送给姚亮、塞北双枭等好十几人都玩过,那烂婊子仗着自己有一副骚浪样,专门任男人骑操,真不是个东西。
稍顿了一下,续道:“可惜,她还傻乎乎的,以为我爹真爱她呢,等她没有利用价值后,我爹就会将她玩死或除掉,绝不让她活的逍遥,因为,她知道的太多了。
还告诉你吧,我爹想在中秋节于泰山举行的武林大会上故意让那武功深不可测的唐老鬼夺得武林盟主之位,然后,我爹就想法从他手上夺得教主、盟主之位”
这事欧阳琼早已从那死去的张昌口中逼问出了,但他故意惊问道:“原来你爹还挺有计谋的嘛!果然是个做大事的人。
不过,那唐永宁虽然厉害,但武林奇才辈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自己能有把握夺得盟主之位呢?”
邓芳芳轻轻一笑道:“好哥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唐老头的武功真的厉害无比,尤其是他那寒冰烈焰掌可说是当今武林中无人能匹,即使是六十年前的太乙牡丹逍遥客在世,只怕与他一争高低,输赢而未可定,说不定他还能位居第一。
我爹的毒然神功可说是厉害无比,但他对唐老头还有所顾忌,不过唐老头虽然武功厉害才当上我们铁鹰教教主宝座,但他的心计却远非我爹对手。
我爹早计划好先让他力挫群雄,能在他一手使出奇寒凝冰、霸道无比的主掌和可逼出腾腾烈火、歹毒之极的右掌下逃生的人,只怕不会有的。
因为,各大门派的好手在几月前已死去大半,如今只剩下的那些人了,哪是他的敌手?
这样,他可大肆的挫败余下之人夺得盟主之位,而我爹正好利用他之力铲除各路强手,然后,他就可坐收渔翁之利了。
另外,还有“她忙止住话,面现惶恐之色。欧阳琼见她神清古怪,欲言又止,知她有什么秘密不便说出,便注视着她,却未问出,怕引起其起疑。
邓芳芳正说时,忽感觉要说岔了,忙止住话,为了避免尴尬,她略一停顿,便施展出迎合的浑身解数迫使他奋力还击着,她借机岔开话题道:“好哥哥,我小妹丽丽已被你搞上床了,那就只差二妹艳艳了,她人虽为正经、规矩,但从昨天她见你时那火辣辣、目不转晴的神态中,我已看得出她对你有了爱慕之心。
昨晚她一定夜不能寐想着你要发疯了,今日也没来,我想,她这一定是故意克制,以免对你意乱情迷而控制不住,但愈是这样,愈证明她对你、的爱割不断,理还乱,爱之愈深。
只要你在这几天内故意吊她一两天的胃口,她就一定会对你投怀送抱来亲自找你的。
女人的心我最懂了,当她爱上一个男人。时,就会爱得死去活来,你让她干什么她都愿意。好哥哥,加把劲一定要将她搞到手,这样,每晚都有我三姐妹轮番精心伺候你了,哦!对了,还有你的原配卓姑娘呢!”
欧阳琼经过她一提,的确又想起了邓艳艳了。她外表冷傲、纯洁,一尘不染,可对他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一层深深爱意,教他为之神魂颠倒地,他觉得她在三姐妹中是最具女人魅力和个性而让男人最想追求的那种。
她冷傲、含蓄令人不敢对其进行非份之礼,有一种威不可犯的英气,恍若是观音降世,在他心目中既善良又颇具威严,但威严中却隐露出让人又感矛盾的温柔和多情。
他对她的暗恋是一种莫明其妙,使他有些窘然,这可不是平日风流成性、爱站花惹草的他所具有的呀,这让他自己也说不清。
对卓冰倩、邵莺莺他觉得也没有爱得有如此难受而产生了一种凛然威不可犯的微微畏惧。
她俩都是在自己高超而大胆的挑情手段下成了爱情的俘虏而心甘情愿为他献出童贞,可是她却不一样,使他有一种畏惧心理而不敢对她产生拖其上床压在身下之幻想。
现在经邓芳芳如此一点迷津,他的心境豁然开朗,暗忖:女人终究是女人,只不过是外表、性格的区分而已,若能将她降伏于床上,任她是个再怎样正经、冷峻之人,也会变得乖顺如羊的,荡浪之情绝不亚于潘金莲。
如此一想,使他立时产生了一种将她征服于身下的强烈征服感。边幻想着和她在床上的精招妙术边将其倾力“发泄。”一身下这柔情似火正拼命扭送的邓芳芳身上,他将她当成了邓艳艳来征服。
“九转生还丹。”的壮阳奇效恰在此时发挥出来,因而在双重作用下,他的动作变得猛烈无比,势若秋风扫叶。
他的动作之强如暴风骤雨,使正处于欲之高潮的她吃惊不已,同时更舒畅万分,几度舟沉深海的死去活来之飘飘着灿的销魂醉感使她为之陶醉、沉迷而胡言乱语了,倾尽全力的迎合、招呼着他。
但不及一刻后,她已在他愈来愈狂的猛烈攻击下颤抖不停,先一泻如洪了,便哆嗦着身子哀求道:“好哥哥,你太神勇了,我受不了,吃不消啦!”
欧阳琼蓦地从沉迷狂攻中惊觉,发觉在他胯下剧颤、扭挺而求饶的美人儿不是邓艳艳,于是,狂野的动作便减速了。轻缓抽了片刻,他送了“报答。”的真正礼物,便压伏于其娇躯,拥其倦倦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