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琼揭掉油布,见包内还有两个五十两一锭的纹银,心花怒放的道:“好!我们就出山找个酒馆吃上一顿,再上华山,这前面的赃窝我一定要在近期将它荡平,邓俞那狗东西活不过几天了。”骄阳似火,灿光洒射,二人愤怒的向“铁鹰教”所在方向瞥了一眼,便相携着向山外走去,赶赴华山一铲定天海心、“铁拂浮道。”元真子追杀欧阳琼等人,结果卓冰倩、邓艳艳脱逃,欧阳琼坠潭,他们垂头丧气的回去覆命。
邓俞听他们诉完,怒叱道:“你们这些人真的太不济了,这么多人竟连三个人都摆平不了,致使二女脱逃,那小子还坠潭生死不明,万一又像上次那要获救可就惨了。
还损失了蛇尊,还有你俩也伤成这样,真是的”
一铲定天海心老脸涨红,呼儒道:“护法息怒,只怪那小子武功太厉害了,他的太乙两仪剑法你也看见了,我们三人拼死战他一人结果还闹成这种惨局,可想而知,他的武功之高达到了何种惊世骇欲的地步了,而且他又狡猾多端,拼死护着那贱人和二小姐脱逃,我们真的尽力拼命阻拦都未成功,请护法恕罪,不过,那小于是死定了,他不仅身中蛇尊的蛇中蛇巨毒,还被属下的方便铲击伤了两臂而无还手之力,最后,被逼跳下了几十丈高的崖下,坠落崖下的深潭中了,和半年前那次逃走也从那儿跳下的姓刘女子做了一对鬼夫妻去了。
他是十成的死定了,因为蛇中蛇毒性厉害无比,乃为蛇尊从域外带来的由百种毒蛇交配而成的特毒小蛇,就算他功力再深厚,也只能最多支撑住半个时辰,而那唯一的解药斑斓大蛇也被他用剑击得粉碎,因此,他绝无生还之理!
“邓俞心中稍稍有些平静,怒气有所收敛,沉吟片刻,忽想起而惊道:“就算那小子是活不成死了,但艳艳那死妮子现在已背叛我了,她一定会将我们预备在泰山设下火药阵之事告诉姓卓那贱人,那那她就会通告他们的,我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众人一想也觉很严重,遂皆沉默起来。突然“铁拂淫道天真子踉跄着身子,捂着被欧阳琼击伤的前胸,冷笑道:。”嘿护法勿急,稍安匆躁。
你想想她两个女流之辈能行多快?她们没马步行很慢,就是给两匹快马她们从这儿的黄山赶往那姓卓妮子的华南的居地也要数千里,她们就是日夜兼程,也得好几天,非四五天不能到,而离中秋节的武林大会只剩下八天了,她们再怎么跑,不可能在这短短几天山由黄山赶到华山,再通告他们后,又由华山赶往泰山吧?所以,我们根本勿需担忧。
“邓俞仔细一想,暗道:“对呀!她们就是长了翅膀也不可能飞得那么快,在几天内赶到泰山将炸药阵破坏。”经此一想,他遂放下心来,额首点头道:“嗯!的确,她们就是大罗神仙也不可能在短短几日将此秘密告诉给八大门派等人的,因此,他们这次在劫难逃了,等八月十五那日再告诉已迟了。哈好”众贼由忧转喜,大乐不已。这些日子,在一个半月的静心修练下“铁鹰教”教主唐永宁的“寒冰烈焰掌。”已臻至第九层,浩猛绝伦的掌力一手拍在人身上可顿使其变为霜冰紧裹的冰人而死,另一手足使人立时为熊熊烈火化为黑炭而竭。
其武功又精进了一个新台阶,此时,连邓俞自叹恐怕已不敌了。武林大会转眼即至,唐永宁便功成出室,经与邓俞再次商议,决定为了万无一失,便改变了先前欲于赶往泰山参加武林大会时只让邓俞、两大护法及两大坛主相随的计划,又增带“塞北双枭。”兄弟俩、无影腿钱六娘等一千超级、绝顶高手,以防在行途中遭人袭击。
还有四五天即至武林大会召开之日,唐永宁、邓俞便在数十位高手的护佑下乔装改扮一下即向泰山进发了。
那日卓冰倩、邓艳艳在欧阳琼的拼力掩护下逃出山林,一路上不敢停蹄直奔出三十多里,脱出“铁鹰教”在黄山范围内的势力搜查,才香汗淋漓的速度渐缓,一路打听着向华山进发。晌午,才赶至“七都。”县城,已累了半天,耗力许多,腹中早巳空空如也,二人暗猪敌人已不会再来,便随便于一家路边酒店内叫些菜饭急食。
二人边食边想起拼死救出她们的心上人,不知现在他是否已逃了出来。
愈想心中愈急“艳妹,不知琼哥哥现在怎样了?他一个人力敌三个武功高强、心狠歹毒的家伙,只怕,他能应付得了吗?”
“我也担心死了,他们三人的武功都厉害非常,连我爹都赞叹不绝呢!尤其是蛇尊奎木刚;他右臂上的大蛇毒性甚剧,不过,听爹说,那大蛇的腹中还有一条奇异小蛇呢,那是从域外带来的极毒异蛇,它的致命绝招就是那大蛇在窜飞行咬人是,能将小蛇从口中吐射而出射噬敌人,如果被它咬中,那就死定了,还有那个恶毒和尚,他的铲身很奇异,一般的寺中僧人之铲身截然不同,爹说他那铲身是千年老藤截制的,即使是削铁如泥的利刃也砍不断它,因为它年久藤硬逾钢,又经药水浸泡数日又具极强韧能随意曲弯而不断,他又铲重武精,因此,只怕琼哥哥在不明这些奥妙的情况下与他们相斗会吃亏的。
还有那牛鼻子老道也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有他三人联手进攻,琼哥哥定唉!但愿他能平安无事,安全脱逃。”
“没想到他三人还有这等厉害!那琼哥哥不是很危险吗?他的太乙两仪剑法虽然厉害无匹,但他涉足江湖经验不足,便不知他们所持兵器中有这些奥秘,他千万不能出事,他可是在我们逃走前答应过要回到华山与我们会合的,他要可不能言而无信呀!”
“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能逢凶化吉的,当务之急,我们就是要珍惜他舍生掩护我们逃出山林之机,向令祖父他们陈述我爹,不邓俞那禽兽不如的家伙一帮人设下的卑鄙、歹毒的火药阵,令祖他们早些将其除尽,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
现在还有七八天的时间,我们这样光运以轻功是不行的,一来会引起众人注意,再说,连续施展轻功累也能将我们活活累死呀!我身上还有几十两纹银,可买两匹马乘骑,不能耽误的急赶,不然,在这几天内是赶不到数千里外的华山和救赴泰山的。”
“就是乘马日夜兼程,七八日内也根本达不到呀。听他们说,黄山距华山就是乘快马也得四天之久,而由华山至秦山则无五六天即不能达。
因此,无论我们怎样急赶,也达不到了。”“那怎么办?难道他们此次就厄运难逃了吗?”
“此次事出太突然了,害得琼哥哥不但没机杀死邓俞那老贼,反而还身陷重围,我们不但没完成爷爷交给的潜伏内应的任务,反而还因此打草惊蛇了,他们一定防护更紧了,说不准教中还有些我们未来得及联络得上的武林同道,若邓俞那老贼查出他们是内应,那就惨了,真是捉鸡不成反蚀把米。”二人愁眉不展的陷入了深思之中,再也无心用膳。
突然,一个行乞的中年乞丐来到她俩桌前,求道:“两位姑娘,施舍一点吧!”
二女正感烦愁,哪和这等下九流人罗嗦,遂齐抬首向他不屑的瞪了一眼,卓冰倩便从怀中掏出一小块蚕豆大的碎银,递于他,加声道:“拿去,走吧”
中年乞丐见她给的只有蚕豆大的一小块,但对于他来说,已算是施舍够大之礼了,遂拱手执棒谢道:“多谢两位姑娘!”
正欲走时,见她俩郁郁寡欢,不言不语,遂感激关心道:“看二位小姐不说不笑,难道有什么烦恼、不开心的事吗?”
卓冰倩见他关心自己,心中略微有些舒散,正待说“不关你的事。”忽由人想起,而露喜色道:“这位大叔,请问你是丐帮弟子吗?”中年乞丐见她语气温和、委婉,态度恭谦,遂微笑应道:“姑娘,在下正是加入丐帮不久的弟子。
你有何吩咐?若有何需要帮忙的,小的一定鼎力相助。”卓冰倩见他如此仗义、豪爽,心中顿生好感,遂微笑有礼道:“啊!难得大叔有如此热心。
我想请问此地你们的分舵主是谁,小女子有要事相求,此事至关重大,现在也只有靠耳目灵通、遍布极广的天下第一大帮丐帮来办这件事了。”中年乞丐见她举止端庄,人俏衣华,知道必有来头,不敢怠慢的施礼恭声道:
“小的回禀姑娘,执掌此地丐帮事务的是陈明轩分舵主,不知姑娘”
“哦!华山怪叟卓名天是小女子的祖父,请大叔带我们去见陈分舵主,我有要事请他相助。”中年乞丐闻言大惊,颤声失声道:“什么?华山怪叟李老前辈是是姑娘令祖!?
呀!失敬!好,小人这就带二位姑娘去见陈分舵主,姑娘请!“卓冰倩又掏出五两银子赏给他,付了帐便和邓艳艳随其去见陈明轩。
单冰倩边行边忖:“有这消息灵通、分布最广的天下第一大帮人我们向各大门派中人将敌人布下火药阵告诉他们,那事情就来得快多了,我们可省去了不少时日,这中年乞丐真是个。”及时雨“,看来是老天有眼,天不欺善。”
将近一顿饭的功夫,中年乞丐便将她俩带到一处装饰并不算豪华的青砖绿瓦、红墙高檐的屋门前,中年乞丐对卓冰倩二人礼数有加,笑容可掬的深深一辑后,恭声道:“请两位姑娘稍候片刻,让小的进去通禀一声陈舵主。”
二女微笑点点头,那人便提棒入内禀去了。不一会儿,那人便出门了,前面还有一个相貌威猛、气宇轩昂、举止不凡的五旬之人。
中年乞丐忙上前介绍道:“卓姑娘,这位就是我们的陈分舵主,舵主,这位是享誉江湖数十载的卓老前辈的令孙女,那位是邓姑娘。”几人互相见礼客气一番后,陈明轩即恭敬的请二女入室,分宾主落座后,有人献上香茗,陈明轩执盏呷了一口香茗,毕恭毕敬的轻声问道:“卓姑娘,令祖身体还好吧?有空请代在下向他老人家请安。
我仰慕其大名已久,只是无缘一见仙颜,为此深感遗憾!如此一位令天下众人嗟叹万分、叱咤风云、惊天泣地的英雄,未曾一见,真的枉为人世”
卓冰倩拢袖客气道:“陈舵主太言重了,那都是江湖朋友对敝祖的抬爱”
客气了几句,阵明轩便转入了话题:“不知二位姑娘此次找陈某人有何吩咐?
只要陈某能办到的,就一定竭力而行,能为卓老前辈及姑娘办事,真的是陈某的荣幸”
卓冰倩亦客气道:“陈舵主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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