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梅林酒庄的新货,味道不错。”
“谢谢。”弗拉基米尔同样点头示意,他学着对面男人的样子拿起了自己手边的酒瓶。也晃了晃,然后打开了瓶盖,嗅了嗅,倒了一杯,赞道。“很香,你安排的?”
“我让斯维因安排的,我们可是好朋友。”银面具的男人的语调轻快,让人有点如沐春风的意味,他又举起手里的叉子叉起了一块牛肉,放进自己的嘴里咀嚼了一会儿,指了指弗拉基米尔面前盖着的餐盘说“来点牛肉?挺棒的。”
“谢谢。”弗拉基尔米又一次道谢,他打开了餐盖,看着里面的牛肉,笑了起来。
几乎半生的牛排,还淋着血丝,可以预见一刀下去就会有鲜血涌出来。
完美。
“谢谢。”这一次他真心感谢道,牛排非常和他的胃口。
“恩,冒昧地问一句,您找我有什么指教吗?”他举起了刀叉,像是终于想到了什么,问了一句。
“恩,我看了你今天的比赛,我很欣赏你。”瞎子杰克又叉起一块肉,慢慢撕咬着,说“你的风格,非常”
他狠狠咽下一口牛肉,舒了一口气说“非常棒。”
“谢谢。”弗拉基米尔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太明白,这个身份堪称诡谲的男人,今天忽然来找自己是什么意思。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和斯维因,应该是死敌才对吧?
而且,按照那两个王八蛋的说法,这个家伙,很有可能,就是当年差点杀了自己的那个,陈森然?
“谢谢您的夸奖,我还以为,没有人能理解我的艺术呢。”弗拉基尔米不无遗憾地说道,他叹了口气,用力一刀切开了盘子里的牛排,顿时鲜血四溅,在他的那一张苍白而英俊的脸上沾染了许多。
他却不去用手擦拭,而是用舌头,一点一点地将那些血全部舔舐了干净,认真地,像是在进行一场仪式。
到了最后,他甚至发出了迷醉的呻吟。
“还满意吗?”对面的男子已经喝完了餐后酒,开始用雪白的餐巾擦拭自己的嘴巴。
“满意。”弗拉基米尔微眯着眼睛似乎还在感受着那种爽快的余韵,很久后,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陈森然又说了一句“满意。”
这个满意落下,他的睁开的眼眸里忽然射出了两道浓郁到了极点的血光,一下子穿越了明亮的灯光和漫长的长桌,冲到了那一张银色面具之前。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他无法驱除自己心头的不安,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朝着对面的这个可疑的男人,动手了。
这是一种,说不清的,似乎是从血脉里弥漫出来的,冲动?
“你”他的声音一下子沙哑了起来“到底”
“是”
“轰——”
是轰。真实不虚的一声轰响。
一道弥漫着水蓝色光华的能量从那一张银色面具里冲了出来,和弗拉基米尔的那一道血色撞在了一起。
一触即逝。
两个人各自收回了力量。
因为,他们已经感觉到了。
熟悉的,味道。
“阿尔卡托?”
“诺斯弗拉图。”
ps: 还是一更。
撑不住。
真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