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丽回来后成怀恩加强了滴红院的戒备,绝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楼中。
他不但要视察武焕军训练,探望阮刚等人,还要给阮滢找面首,隔两日更要到青冥观拜见灵源真人,让他检查自己的恢复情况。
每日在宫内宫外四处奔波,如今精管复生,成怀恩不必时刻有女相伴,出入更加小心。
灵源对他的状况不置可否,只说阳精生机未复,因此其色发黄。然后奉上丹药,让成怀恩自行修炼。
虽然面上一个和蔼用心,一人恭敬有礼,但成怀恩知道那家伙意图染指自己手中的美姬,恨得牙根发痒。
这日,成怀恩从青冥观出来,面上象结了层冰。灵源这妖道推说诸女有异,行术不一,始终不提修炼之法。跟齐成玉那个死鬼一个德性。
他气恨恨的回到滴红院,推开楼门,一眼就看到非烟曼妙的身影。非烟的身体仍未恢复,但成怀恩近日太忙,又从不叫她伺候,因此把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
此时看到这个被玩废的艳姬,成怀恩心头一动。非烟躺在地上,两腿被分开捆在桌脚,红杏坐在桌上,伸脚在她胯间拨弄。
红杏是闲极无聊,拿非烟来解闷儿,她把脚尖插进非烟松弛的肉穴内,来回搅动,冷嘲热讽地说:“小蹄子,你不是敢骂我吗?骚屄使劲!夹紧些!什么时候夹紧了,主子就会来肏你。”
几个月来非烟所受虐待无数,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可无论她怎么样,红杏都不依不饶,现在自己已经被她弄废,仍不肯干休。
非烟心如死灰,闭目不语。
“装什么死?”红杏咬牙骂道,脚腕一挑。非烟禁不住放声痛哭。
成怀恩心下已有计较,挥手让红杏退下,然后对非烟寒声说:“一个月的时间到了吧?夹得住吗?”
非烟跪在地上不敢作声。成怀恩冷哼一声“回房穿衣服,一会儿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非烟明亮的大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她轻声说:“奴婢知道了。”然后蹒跚着走回房中。
一片黄叶从轩窗飞入,落在几上。郑后轻轻拿起焦黄的枯叶,呆呆摸索上面凸起的脉络。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像这落叶一般,繁华凋尽──那时就能解脱了吧。
成怀恩凝视着玉人落寞的神情,不由心神震荡。郑后觉察到身后有人,娇躯一颤,扭过脸来。
她把黄叶捏在手心,柔顺的站起身,垂下柔颈,轻轻说道:“您回来了。”
成怀恩心中软软一荡,装作没看到她拿着的黄叶,点了点头,淡淡道:“怎么不让郁奴、雯奴她们陪你呢?”
“雯儿身体不舒服,小郁在陪她。”
“哦。梦奴呢?”“在给雯儿煎药。”温言款款的对答,使成怀恩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仿佛是与妻子商量家事一般。
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因为郑后接着说道:“主子,奴婢想见”成怀恩牙关咬紧,半晌才说:“好办,明天晚上。”说完拂袖而去。
成怀恩无名火起,看什么都不顺眼,连楼梯上铺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红杏!红杏!”
红杏连忙奔了过来“主子,什么事?”成怀恩厉声说:“把这地毯都给我揭了,换成黑的!马上去办!”红杏连声答应。
“去把非烟那个贱人叫来!让她换件衣服,这么慢!死屋里了!”红杏晃着一身白肉,连忙下楼去找非烟。
片刻后,楼下传来一声惊呼,红杏唇青脸白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主子,主子那个贱人上吊了”成怀恩脸色铁青地站在非烟房内。
梁上的白绫垂在空中,在秋风里飘来荡去。红杏和几个内侍围在桌边,手忙脚乱的抢救着。
可惜非烟自缢的时间太短,最后红杏从头上拔下簪子,往人中狠狠扎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转。
成怀恩沉声道:“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吩咐的吗?”非烟虚弱的哑声说:“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没那么容易!”非烟凄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成怀恩淡淡说:“现在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
突然提高声音“去把那些贱人都叫来!”非烟缓缓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缕鲜血。成怀恩以为已经把她救活,准备在众女面前把她细细剐碎,让诸人不敢再自杀。
这时看到非烟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一惊。仔细看去,才发现非烟胸前沾满鲜血,一只乳头被撕裂开来,上面所挂的金铃不知去向。
诸姬听说非烟自杀消息,都连忙赶来。成怀恩淡淡道:“趁你还没死,先看清楚──”突然暴喝道:“郁奴过来!”
谢芷郁一头雾水的走到成怀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嫩的身体直直跪在地上,止不住阵阵战栗。
成怀恩朗声道:“本院规矩,胆敢有自杀者,非但本人要受暴尸之苦,还要挑选一人陪葬,郁奴,你想怎么死?”
诸姬闻言大惊失色,沉寂片刻,郑后叫道:“主子,非烟还没死,算不得自杀,求主子饶了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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