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昏黄闪动的灯光在朦胧的视线中摇晃,陆芸芸感到喉咙干涩,忍不住轻嗽一声,玉唇艰难的微启。
“水”才刚开口,就猛然一盆水波到她脸上,她被那澈骨的冷意淋得直哆嗦,剧烈的咳醒过来!
眼前一清楚就看到有好几颗人头晃动,由于背着灯光看不清楚他们脸,强烈的恐惧迅速袭卷上心头,她忆起被击昏前的事,立刻花容失色张口大叫救命。
那些人却任由她大喊而没理她,等到她叫累了停下来,才有人冷笑几声开口说话。
“你叫破嗓子也没用,这里是我们的地盘,连政府军都不敢靠近,谁会来救你。”陆芸芸这时渐渐能适应屋内的光线,隐约认出说话的是叫麦可的男人。
她虽然还很害怕,但已经较能平静下来观察自己的处境,只不过不知道还好,一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一股绝望的寒意才真正从头凉到脚,她雪白姣好的胴体现在只剩一条高腰性感的丝质亵裤,其它从脖子到脚趾头都是赤裸的,人则躺在一块斜放约45度的木板上,双手皓腕被铐在头顶。
“真可爱啊,小姐。”一个全身是疤,精赤肥颤上身的男人舔着嘴,粗胖手掌毫不客气往那对雪腻柔软的玉峰抓下去。
“你在作什么!放开你的手!救命啊!”陆芸芸又惊又怒,屈辱的泪水一下子像断线珍珠般失控的滚落。
“怎么住手?是这样吗?”胖子残暴的笑着,双手反而粗暴的揉紧那两团湿腻柔滑的嫩肉,还腾出指尖不断拨弄嫣红的小肉蕾,恶心的感觉伴随难言的胀麻强烈袭卷陆芸芸脑海!她两条修长均匀的玉腿不断乱蹬,胖子目露淫光看着她惊慌屈辱的脸蛋,慢慢低下头去吸吮那两颗竖立起来的樱桃。
“唔别这样住手”陆芸芸激烈的摇着头,胖子口中又热又黏的肥舌缠着敏感的乳头打转,想到这胖子恶心的长像和抖动的肉身,她就恨不得得立刻死去。
这时不知道又有谁蹲到下面去抓住她双腿细踝,然后开始舔她镶在平坦柳腹上的玉脐。
那片宛如水蛭似的湿舌愈往下移,渐渐来到贲起的耻处,一阵阵灼热的喘息已经喷在敏感的大腿根处。
“别这样啊!”陆芸芸绝望的闭上眼,泪水止不住的滑落。正当亵裤都要被扯下腰时,突然有人闯进来,大声的喊道∶“报告少校!岗哨刚刚回报,外头有些状况!”
那胖子正在火头上却被打断,脾气显然很不好,只见他板着脸回头喝道∶“妈的!有状况不会去查一查!老子正在玩女人你没看到吗?去去去没事别再来烦我!”
说完又更用力拧住陆芸芸的酥胸,好似要把刚才的怒意发在那两团嫩肉上,可怜的陆芸芸又痛又羞的发出泣吟。
“报告少校,可是外面站哨的都死光了!”进来的人语气突然变得很冷酷。
“什么!”胖子连同围着陆芸芸的那些人才发觉有异,一下子全回过头,只见那名来回报的士兵帽缘压很低,手中的自动步枪已经举起来对着他们。
“你是谁!胆敢闯进我营区!”胖子脸色骤变,愤怒喝道。
“我是谁不重要,放了那个女人,让她过来我这边,别跟我耍花样!”士兵冷冷的威胁。
“哼!你以为你带着她能离开这里吗?别说我的部队在附近有七、八百人,就算不出动追杀你,外面的丛林怖满机关和地雷,你们能逃去那里?”
胖子铁青着脸,勉强狞笑道。
“萨达少校,这不用你担心,你只需知道再不放这女人过来,你肚子里的肥油就会流满地!”
士兵依旧平静的回答,他的话透着一股森沉的杀气,连这些在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听了心里都发毛。
“你”那叫萨达上校的胖子气得咬牙切齿,但枪口真的就瞄准他肚皮,如此情况下根本没有和人讨价还价的馀地。
更气恼的是他们这一群五个大男人,正准备要好好蹂躏陆芸芸这只白嫩可口的小羔羊,因此上身衣服都脱得精光赤裸,手枪刀刃都丢在一旁,现在想反击都不知能拿什么武器。
“照他的话作!”萨达愤怒的下令。麦可举起双手向持枪对着他们的士兵说∶“手铐的钥匙在那边,我必须过去拿。”
“去吧!”士兵冷冷的回答。此时麦虽然面无表情,其实心中正暗自窃喜,因为他有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外号叫飞刀麦可",只要有刀在手,瞬间就能取十几公尺外的人命,光靠这项杀人绝技,至今就已夺走七十八条好手的命,而且从没失手过。
他慢慢走向屋内另一头的桌子,那里放着他解下来的腰带,腰带上除了手铐钥匙,还藏着一把轻薄短小的利刃,那是他多年来防身的习惯。
“死吧!”当他摸起钥匙转身的同时,左手也同时射出飞刀,速度之快彷若电光火石,萨达等人早知他会发难,脸上都露出喜色。
怎知那名士兵竟没倒下,反而是麦可双目暴凸面色惨白,惊厄的看着自己前胸,那把应该是插在对方心脏的刀,现在竟然没入自己胸膛!
“呵呃”他不甘心又不能理解的嘶吼两声,慢慢屈膝倒下。剩下的四个人也不敢相信眼前急遽的转变,各个瞠目结舌头皮发麻。
他们连看都没看清楚,麦可掷出飞刀速度已够快,好似白光一晃直往那名士兵,但那士兵连头都没转,只是伸手一扬,那道白光又回到麦可心口,飞刀麦可就这样死在自己刀下,看他的表情只怕连自己怎么会死都还不知道,眼前这士兵到底是何方鬼神,光想就让人从头寒到脚“还有谁想试试?”士兵依然低着头让帽缘遮住自己的脸,冷酷的问。
屋内已经没人敢回答,萨达油亮的脸上不停滴下汗汁。士兵手指着萨达另一名部下∶“换你去拿钥匙!”那个男人战战兢兢的移动脚步,捡起麦可掉在地上的钥匙,回来帮陆芸芸解开手铐。
“你还能走吗?”士兵问陆芸芸。
“嗯可以”她双手紧抱胸前,颤抖哽咽的回答。
“那还不走过来!”士兵冷冷说。陆芸芸踉跄的走向士兵,还差一步,双腿已不支软了下去,士兵及时伸手揽住她的腰。
经过这么恐怖的事件,陆芸芸好像得到一个倚靠,扶着纤腰的男人手臂感觉强壮而有力,让人想把全身重量都交给它,不知怎么,在这男人怀里竟有股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即使更多豺狼野兽环伺都不再害怕!到底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偷偷仰起脖子看隐藏在帽缘下的五官,只看见坚毅的嘴唇、俊挺的鼻子、还有在阴暗中仍散发光芒的双眸。
那是一张英俊又让人充份信赖的脸庞,不知不觉陆芸芸心跳得很快,虽然她知道在这种处境下对一个陌生男人产生这种感觉并不洽当、也有些对不起男朋友,但就是抑制不了这种被深深吸引的冲动。
男子却没看她一眼,他此刻虽然冷静,每一寸肌肉和神经却都处在备战状态,只见那两片充满魅力的嘴唇张启,冷冷吐出低沉的声音∶“你!把手放头上跟我走!”
“我?!”萨达脸部僵硬的反问。
“没错!”男子简洁有力的回答。萨达一脸愤怒,但被人用枪指着也莫可奈何,只好乖乖把手放在头上走在男子前面。
一出这栋木造的建筑,外面已经围满萨达的部队,整座基地被探照灯照得一片通明。
“我说过你们逃不掉的。”萨达冷笑道。
“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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