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雄伟回头看看床上熟睡的妻子,在心里对她说:老婆,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谁叫你的漂亮妹妹穿得这么少,走到我面前来。
他稍等一会,便也离开自己的房间,来敲思琪的门。
“姐夫有什么事吗。”“没没什么我来看看你,吃了药没有?有没有觉得好点?”
雄伟一边虚伪地说着关心话,一边不着痕迹地进入了思琪的房间,还帮她把门关上。
思琪怎想到姐夫会对自己有不轨企图?所以她自然也就没想到要将雄伟拒诸门外,更没有留意到雄伟帮她关门时,顺手将门柄的门栓按下,把大门反锁。
“我刚刚吃了。”“感觉好了点吗?”
“嗯好像是还觉得有点困。”雄伟心想:当然啦,那是安眠药嘛!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关心地说:“伤风感冒药都是这样,吃了就想睡。”
“嗯这一定是效力特强的感冒药。”雄伟眼见思琪反应越来越迟钝,在心里冷笑一声的同时,也向小姨子伸出魔爪。
“有发烧吗。”“我我不知道耶。”
“那让我看看。”雄伟伸手摸到思琪额头的一刹,她并不以为意,雄伟见她没有反感的意思,便得寸进尺,大胆地将手沿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她的脸蛋。
“你的脸很红喔。”雄伟用手指的前后两边来回轻扫她的脸,酥痒的感觉使她的脸蛋变得红卜卜的,像一个熟透的禁果。
“是是吗。”“对啊,还很烫呢,你自己不觉得么?”雄伟巧妙地挑逗着俏丽的美女脸蛋,思琪感到姐夫的手指带出阵阵的刺激,当中传来丝丝的酥痒,叫春情勃发的芳心也开始紧张地跳动起来。
(我我是怎么啦不陈思琪你要冷静点干么心如鹿撞伟哥是你的姐夫啊你不要把他当作是男朋友达成啊你这种反应真是羞死人了)思琪在心里自言自语、努力地想压抑那种不正常的异样感觉。
雄伟见她沉思不语,也不知她是否已察觉了自己的企图,但他反正已打定了渔色的主意,趁她未有坚决反抗的意思,此刻要是全力进攻,她定然措手不及。
雄伟将手向下游走,思琪感到粉颈被轻柔地抚摸。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腻,令人感到酸酸痒痒,叫缺乏经验的思琪欲拒还迎。
对她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她想要细细的品尝,但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等一下那是女儿家的玉颈啊,男女授受不亲,姐夫怎会摸到人家的那地方啊姐夫)
“思琪,我摸到你的颈动脉膊跳得好厉害啊,你的心一定也是卜卜的跳、跳得很厉害吧。”
“我我”她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是怎么了。原以为姐夫对自己有所企图,却原来他只是在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
她立即将刚浮现出来的一丝怀疑抛诸脑后,反而自责想得太多、身体又太过敏感,居然对姐夫的触碰产生邪念(姐夫不要你这样会叫我胡思乱想的)
(又白又滑跟她姐姐不遑多让,不愧为两姊妹,这块美味的天鹅肉,不吃便笨了)两人有各自的思量,一下子都静默下来。
房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不动,思琪和雄伟的身体却渐渐升温,一个面对着疑幻疑真的挑逗,给搞得春心荡漾,一个面对着含情脉脉的小姨子,被燃起了焚身欲火。
色狼的轻薄,一刻也没停止过。思琪的粉颈,被摸得白里透红。而雄伟的yīn茎,也在紧绷绷的裤裆里充血勃起,那种兴奋又难受的感觉,他自己当然也感受到。
于是又藉机再进一步,将手又再下滑,指尖轻扫过暴露在背心领口上方的雪亮酥胸,来到坚挺乳房之上。
“噢姐夫”娇嫩的乳房,从没被男人碰过,此刻跟雄伟的怪手甫一接触,就感到如遭电殛,不禁惊叫一声。
“思琪,怎么你的心跳得那么厉害你没事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吧。”雄伟的掌心,轻按着思琪的左乳,打圈摩擦。
虽然隔着衣物,但背心只是一片薄薄的棉布、奶杯则由蕾丝花纹编织而成,娇嫩敏感的乳蒂被凸凹不平的蕾丝花纹摩擦着,渐渐变硬突起。
柔软的碗型乳房也充血发胀,这些生理变化,雄伟完全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眼前这年轻娃儿的情欲已被挑起。
“思琪,现在怎么了,有没有舒服了一点。”
“我。”思琪的感觉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