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琪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头,但她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奇蹟,就算雄伟非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不可,只要能保住贞操,即使让他满足手足之欲亦在所不计。
“放过你?到了嘴边的天鹅肉,哪个男人会不把它吃进肚里去?而且正因为你还是个处女,我就更加要给你开苞,你一定没看过阿成那小子的jī巴,我就看过了,小得像条牙签,我怕他跟你洞房时,连你的处女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现在就行行好,将你的处女膜捅穿,顺道试试打炮的滋味。你已经二十几岁,是开始享受这种乐趣的时候了。”
“不!我不要这什么乐趣。”“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练,你家姐每次都给我弄得欲仙欲死,她的叫床声,你不会没偷听过吧?”
“不!我没听过!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姨子啊。”
“这不是搞你,我是要给你快乐。”“你胡说!你你这是强奸是犯罪的行为。”
“嘿嘿你这是恐吓我么?对,我现在就要强奸你,那又怎样?你反抗得了么?”
“我我会报警的,然后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对不对?所以请你放开我吧,不要再错下去。”
“报警?你敢?阿成知道你给我上过,他就会将你当作残花败柳,你以为他还会娶你么做老婆么?而且警察也不一定能够将我入罪。
是谁先敲对方的门?是你!三更半夜,一个女儿家,穿了那么少的衣服来到男人的房间,我若说是你故意来勾引我去你房间跟你打炮,别人不相信才奇。
到时人人都会将你当做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家姐说不定还会将你赶出家门呢。
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将这种丑事张扬出去,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思琪本来打算求之以情、唬之以法,却反而被对方恐吓起来。
对,她真的不敢报警,这种失身丑事,她确实是羞于启齿,她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体曾被玷污过,就算亲如姊姊和男朋友也不能够。
面对色魔穷凶极恶、不顾廉耻的态度,作为一个小女子的思琪,还有什么话可说?
“噢”雄伟将充血勃起的yīn茎直插入处女的神圣小穴,无耻地将小姨子的贞操夺去。
思琪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痛楚,她以往从没有感受过,但她知道这意味着失身的事实。
(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是姐夫你)幼承庭训的思琪,自懂人性以来便一直守身如玉,这不是因为她对男人没兴趣,恰恰相反,她对男人极感兴趣,不过只是对可托终生的男人有兴趣。
像她这种娇美女子,身边自然不乏甘于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而心怀不轨的好色之徒亦为数不少,他们常有一亲芳泽的企图。
思琪知道自己已成为众多男人的目标,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范,从没让男人占过她的便宜,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身边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人当中的一员,将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宝贵贞操夺去,叫她在纯洁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污点。
她自小便对未来产生憧憬,相信将来会找到个自己深爱、又深爱她的好男人,跟他谈恋爱、跟他结婚,在洞房花烛夜将人生里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献给丈夫,然后替他生孩子但雄伟却被破坏了她的美梦。
无可否认,雄伟平时对她,确是疼爱有加,但那是亲人之间的爱,而正因为这份亲情的存在,更叫思琪难以接受身体被姐夫占有的事实。
(家姐,为什么姐夫要这样对我,你醒来没有,快告诉我该怎么做。达成,你又在那里啊!为什么不来救我,姐夫他他竟然占有了我的身体,不,他这是强奸,他强奸了我,天啊!我都没做过错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错就错在,她洗过澡后,满身香气,又衣衫单薄地去找姐夫。
错就错在,她让姐夫进入了她的房间。错就错在,她对男女间的防范还没有彻底地理解过。
错就错在,越是残酷的命运,就越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她的纯洁心灵痛得如被刀割,而神圣的私处,更像是被强行向两边撕开,那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处女惨遭强奸时才感受得到。
明知凌辱是无可避免的,思琪要是机灵的话,早就该趁着安眠药力的发作而进入梦乡,偏偏她却死心眼地不甘放弃,结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唤,却抵抗不了色魔的侵犯,更糟的是,她被逼硬啃处女失身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虽然yīn道已满布润滑的淫液,但这没有减低思琪所受到的剧痛,相反却助长了饿狼的气焰,让火热的铁棒顺利地没根而入、一插到底。
未经人事的狭窄yīn道,难以抵受粗大yīn茎的狂暴侵犯。她感到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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