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迫不及待的将饼干送入嘴巴,嗯,真是好吃,这种高级的手制饼干可不是穷学生吃的起的,尤其其中的一股不知名淡淡香气,更让人回味无穷。
“须藤同学最近不太舒服,有马同学应该知道吧?”听到茜草这么说,我点了点头。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须藤学长那个鬼样子绝对跟健康两字无缘。
“所以当须藤同学向我们推荐有马同学时,我们都非常高兴。”茜草续道。
“我们?”我愣了一下。
“咯咯,当然是我跟我女儿啰!”茜草笑道。
我这才想起来,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接替须藤学长的家教工作,而不是来陪美女聊天;我几乎忘了这件事,学长,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认为对不起你是相当值得的。
此时“叮咚”一声,门铃响起。茜草站起来边走向门口边说道:“啊,正好,大概是我女儿回来了,你稍坐一下。”
“妈咪,我回来了”清脆娇美的声音伴随开关门的声响传入,只听茜草说道:“乖女儿,你回来的正好,新的家教老师来了哦。”
“真的吗?”话语间绽放着掩不住的喜悦,一名穿着粉蓝色短袖洋装的少女闪身进入客厅,眼睛放光的看着我,真的,我真的很荣幸。
先别说那种已经被家教内定的感觉、或者增加经济收入的安心;能被眼前这般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用这样钦慕的眼神望着,这才是足以彰显一辈子的伟大事蹟,那怕死了我都愿意。
“让我介绍一下,有马同学。”茜草随后步入,微笑道:“这是我的独生女胡桃,就像你看到的,她什么都好,就是太皮了一点。”
“妈咪,你怎么这么说>^!”胡桃一屁股坐到我身旁搂住我的手仰头乞求道。
嗯,女儿的胸部也跟母亲一般弹性十足,不过话说回来,怎么这两个美女都这么喜欢搂住别人?
“胡桃!”茜草温和的瞪了胡桃一眼,继续用热切的眼神看着我。此情此景,是男人就不会也不能拒绝。
“好。”我断然回答。胡桃欢呼着跳了起来,拉着茜草转圈圈,茜草的脸上也布满着喜色。
于是接着我们商谈了后续的上课时间与礼金问题,我必须坦白的说,薪水优渥的程度让我毫不犹豫的决定辞掉其他两份打工。
虽然周一到周五的每个晚上都要来,而且明天就要开始上课,但是对我来说这只有享受没有负担。
当天晚上我接受了椎名母女热情的款待,丰盛的菜肴与美人体贴的服务,让我过了一个有生以来最美好的夜晚,丝毫没有注意到椎名家的奇怪之处。
例如:椎名家在男主人已经过世的状态下,如何能过着如此优渥的生活?并且给予我如此丰厚的报酬担任家教不过三天,我已经不由得开始感叹了起来。
胡桃是个非常好的学生,专心,努力,聪明,不论是多差劲的老师,都能从为她上课的过程中享受到为人师表的充实感。
这样好的学生,却有着足以诱人犯罪的美丽躯体。不知道胡桃是个性天生大而化之,还是有心对我施展魅力,每天为她上课,她都装扮的相当具有魅力。
或者我该说,一个女人美到这种层次,不论穿什么,做什么,说什么,摆什么姿势,都是一种罪孽吧。
胡桃在家总是穿的相当轻松;事实上是太过轻松。短到快要曝光的迷你裙配上紧身的小可爱,或者窄窄的热裤配上贴身的细肩带上衣,再不然就是薄到几乎呈现半透明的小洋装?
诸如此类足以勾引男人的穿着,对胡桃来说却是浑然不觉的自在打扮。
比较起来茜草虽然得体的多,但也蕴藏着相当惊人的含蓄吸引力。
举例来说,昨天茜草穿着一袭合身的改良式窄旗袍,不仅极为合身,曲线玲珑,而且腿侧的开叉颇高,正好是开的太低就太庸俗,开的再高就太淫荡,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性感魅力。
每日周旋在这两朵名花之间,又要谨守宾主之谊不可越界,真可说是最甜蜜的煎熬。
拜这对母女所赐,向来倒头就能呼呼大睡的我,这两天每逢夜澜人静之时,脑中尽是她们的身影,挥之不去。
正当我想到今晚无论如何要好好补眠一阵,不自禁的叹了口气时,敏锐的胡桃立刻察觉了:“有马哥哥,你还好吧?”
胡桃侧过身来,满脸忧色的由下往上看着我,正好让我一览她宽松衣领间雪白胸肌的微微起伏!
或许是疲劳吧?我突然感到血气上涌,鼻孔竟然流出了鼻血,坐倒椅上,一时之间我还无法回过神来,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马哥哥!你、你流鼻血了?!”胡桃尖叫了出来:“快躺下,我去给你拿止血的东西!”
不由分说,胡桃将我压倒在她的香床上,匆匆转身离开了房间。我枕着柔软的枕头,用面纸暂时塞住了鼻孔,脑中有些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