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我做过无数次饭,但从来没有象今天中午这样,赤裸着身体,一边炒菜,一边被人玩弄。
在我咽下三个人精液的同时小环也晕了过去。我苦苦哀求,他们才没有再为难女儿,只把她锁在浴室内。
我心神不定的拿着铲勺在锅里翻动着,浴室那么冷,小环又没穿衣服,可别冻出病了
“林哥,让我给小环拿床被子好吗?”林哥在我乳上狠狠一拧,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少jī巴废话,好好炒你的菜!让老子吃饱了再操你几次!”
我心里一酸,流泪乞求道:“求你了”林哥斜着眼看了我半天,指了指厨台,阴笑着说:“把这些都塞到屄里,我就让你去拿被子。”
厨台上是四个用来做菜的鸡蛋。我自问自己的yīn道里只能塞得下两个,勉强能塞三个,四个我不再多想,抬起一条腿搭在台上,拿起鸡蛋。
林哥笑吟吟地托起我的乳房上下抛动。我翻开阴唇,把鸡蛋塞入yīn道。
坚硬的蛋壳布满了细小的气孔,但粘上体液后就光溜溜很容易进入。果然,只塞了两个,第三个在yīn道口露出三分之一。
我脚尖点地,平搭在台上的那条腿曲起来踩在案上,下体尽力分开。一番辛苦后,第三个鸡蛋终于完全进入,但第四个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了。
我又急又气,怎么生了两个孩子它还这么紧?突然灵机一动。我掏出两个鸡蛋,然后拿起一根筷子插进yīn道,拨动最里面那只。
就这样,竖直的蛋体被拨成横放,终于把四只鸡蛋都塞了进去。喘着气放下筷子,我才觉得yīn道内胀得生痛,肉壁也被筷尖刮破几处。
我顾不得疼痛,小心翼翼地放下腿,连忙到卧室去拿被褥。鸡蛋像一串粗大而又坚硬的石球在体内来回磨擦,我怕它们会掉出来,不敢走得太快。
走到卧室,我已经满身大汗。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床头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话筒。电话悄无声息,显然线路已被割断。
“想报警吗?老母狗。”手一颤,电话掉在地上。林哥抱着臂倚在门边冷笑着说:“胆子倒不小。还不快给你女儿送被子?”
他没有再追究,使我松了口气,连忙抱着被子下楼。小环睁开眼睛,微弱地叫了声:“妈”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我安慰她说:“你先睡一会儿,我跟他们好好说说,给他们些钱,马上就会放了咱们。”
小环抽泣着摇了摇头。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只把女儿娇弱的身体密密包好就站了起来。
刚刚起身,身下突然被人被后面重重踢了一脚。腹内猛然一震,发出格格几声轻响,我两手按住痛处,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黏稠的蛋汁从指间淌出,拉成几条黄色丝状物体。
小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尖叫起来。林哥立在我身后,笑嘻嘻地对小环说:“你妈的屄厉害得很呢”
我不愿女儿再受刺激,挣扎着站起了来,忍痛走出浴室。一迈步,yīn道内立刻像刀割般霍霍剧痛。
我跪坐在厨房的门后,小心地翻开阴唇,咬紧牙关,把手指插到体内,yīn道里满是粘手的蛋汁,手一松,便夹着破碎的蛋壳,一团一团掉落出来。
下面两个鸡蛋已经完全破碎,柔嫩的肉壁被刀片般锋利的蛋壳划破,渗出丝丝血迹,最后那个完整的鸡蛋终于从体内取出,我靠在冰冷的墙上,心头无比凄楚。
他们吃饭时,我就跪在一边。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并没有特别寒冷,但他们的举动却让我心生寒意。
这几个人一点都不像打劫的样子,慢悠悠一边吃喝一边拿我的身体取乐,毫不急于要钱要物。
想到小环已经被他们蹂躏一个月之久,我不由得战栗起来。我鼓足勇气问道:“你们要多少钱?”
那个瘦子随口说:“起码也得十万八万吧?”
“他妈的索狗,你放什么屁呢?”林哥骂道。那个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埋头吃饭。虎二说:“你有多少钱?”
老公去世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这些年吃穿用度还有两个孩子的学费开销,如今还剩下一些,也不算少,像那个索狗说的十万八万,还拿的出。
但虎二这样说,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钱都榨干。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老公去世得早,我又一直没工作,没有多少钱”
三人对视一眼,林哥冷哼一声,说道:“没钱?好说。过来。”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林哥掰开一块馒头,沾了些肉汁塞到我yīn道里,然后按住我的肩头。
我正心里忧疑,突然林哥打了个忽哨,那条黄狗猛然扑过来,张开大口,露着白森森的牙齿朝我胯间咬下。
我耳边轰然一响,顿时吓呆了,直到黄狗的舌头碰到下体,我才尖叫起来。
鲜红的长舌在软肉上一卷而过,黄狗一口吞下馒头,朝我下体看了片刻,然后摇着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脚伸到我胸前,我喘着气挺起胸膛,让他用脚趾夹住我的乳头,他说:“索狗,去把小母狗带过来。”我心里一紧,连忙说:“别叫小环,我我”
“你?你怎么着?”“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我我来”林哥一巴掌打我脸上“连挨操都不会说,真他妈的没情调!”
我见索狗还要朝浴室走去,连忙抱住他的腿,连声说:“我挨操,我挨操你们来操我吧”
三个人齐声怪笑,林哥说:“他妈的,这对儿狗母女都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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