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殷红的血迹。我倒在地上,木然感觉着自己的心跳,身体在血泊中不时抽搐。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看清眼前的情景。林哥和虎哥都跳在床上,一个拧着妹妹的头发,把沾着我血迹的肉棒插在她嘴里,另一个则伏在妈妈身后把血迹擦在她臀间。
妈妈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晕倒多时。我身体一动,才发现那个索狗竟然趴在我身上,在我毫无知觉的yīn道中抽送着。
我暗暗吸了口气,咬紧牙关,赚足力气后突然腰腹一挺将他掀到旁边,接着曲膝朝他胯下狠狠击去。
膝盖顶到一团乱七八糟的物体,很可惜,没有听到睾丸破碎的声音。那个王八蛋眼睛一鼓,两手捂着下腹荷荷连声,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
林哥见状跳了过来,骂了索狗一句,目光冷冷地盯着我。我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睾丸砸个粉碎!母亲只是忧急疼心而昏迷,倒不是心脏病犯了。
在虎哥的奸淫下,此时悠悠醒转。她先看到妹妹嘴上的血迹,然后朝地上看来。
我身下的血泊使她脸色猛然变白,一声不响的又昏了过去。林哥顾不上对付我,连忙去取了药给妈妈服下。
他拿出的药我从没见过,份量很大。小环轻轻叫了声“姐”我尽力装做平静的坐了起来。身子一动,股间顿时剧痛连连,我咬着牙慢慢说:“姐没事,妈怎么样了?”
林哥喂完了药,走过来把我重新踩在地上,用脚辗着我的身体在血泊里翻滚。
不多时,我赤裸的身体染得通红,像血人般在他脚下扭动。衣服更是吸满鲜血,沾得到处都是。妹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林哥我姐会死的停手啊”我的身体渐渐发冷,呼吸越来越短促。在妹妹的哭叫和林哥狞笑声中,我听见一声低低的呻吟,是妈妈醒了。
妈妈脸色潮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媚的笑意,她扭动着身体,像呻吟一样说着:“来,来操我啊”我脑中轰然一响被两人同时进入我都没有昏迷,此时却有种晕眩感
----
我怔了一会儿,尖叫道:“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妈!”
妈妈对我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是象欲火焚身般拚命扭动着成熟美艳的身体。
虎哥嘿嘿笑着解开绳索,妹妹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沾血的身体。妈妈却张开柔美的手臂搂住虎哥腰身,半眯着眼睛,光洁的脸颊伏在他满是黑毛的胸前不停磨擦。
林哥走到妈妈身后,掰开肥嫩的圆臀,一边看着我,一边把手指狠狠捅了进去。
妈妈兴奋的低叫一声,晃动臀部去迎合他的抽送。我以为妈妈是因为我而导致精神失常,心里像要炸开般难受,只想扑过去与那几个禽兽拚命。
身体一动,小环便抱紧我,惶急地贴在我耳边说:“别”我想起自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深深吸了两口气稳住神,一边盯着林哥的举动,一边嘴唇微动对小环说:“把绳子解开。”小环犹豫了一下,用身体掩护着去解我手脚的绳子。
但我手腕脚腕被厚厚的衣服裹着,她摸索许久也没有摸到绳子所在。正在玩弄母亲的林哥觉察到小环的动作,立刻奔了过来把妹妹踢开。
检查过绳子还完好的捆在我身上,他松了口气,挥手给我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烂屄,再想逃,我就把你妈这个骚货扔大街上去,让人随便操!”
我估量着他的距离,看来没办法象踢倒索狗那样踢到他,只好放弃。
从我进门到现在,妈妈满身的精液还没洗过,林哥和虎哥把小环也捆住四肢扔到墙角,然后搂住妈妈,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小婊子,等会儿仔细看着,瞧瞧你妈有多骚。”
妈妈格格娇笑着,柔顺的随两人去楼下浴室。
我脑中一片混乱,怎么也不相信妈妈会是这个样子。索狗早已不在室内,他受的伤不轻,但没有人理会,只好自己爬出去想办法。
只有那条肮脏恶心的黄狗蹲在一旁,目光凶恶地看着我们,尾巴不时摇动。
我脑中有些茫然,看着妹妹,喃喃说:“妈妈”小环抽泣着说:“姐,妈这几天”这几天?“这几天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妈这几天都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我失声叫道。小环哭泣着摇摇头“我不敢对妈说她这几天吃过药,都是这样,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药?”我突然想了起来“是那些药吗?那是什么?怎么回事?你快说啊!别哭了!”
小环吓得身体一颤,止住哭声“妈的救心丹吃完了,他们去买了药,说是治心脏病的。
但我看那里面有好几种药妈一昏倒,他们就给她吃那些药。开始妈醒了只是有些有些恍惚,后来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还还那个样子。”
“妈知道吗?”“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我厉声说。泪水从小环精致的脸上划过“我我怕妈知道了不再吃药我怕妈会死哇”
一股寒意掠上心头,我紧张的思索着:不知道他们用的有那些药,是否还有副作用。
我沉住气,安慰了小环几句,等她平静下来,慢慢讯问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