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雪收拾着行李,窗外灿烂明媚的阳光,完全不能冲淡房间里浓烈的哀伤。
搁在茶几上杨子江留下来的便笺,不断勾起她心里痛苦的回忆。虽然还有点忿忿不平的,但她知道这段感情已经不可挽回了。她可以接受杨子江惦记着死去的亡妻,但是却不能容忍去当另一个女孩的影子。
她是万人迷的松岛美雪!是千百万男孩子的梦中情人!她才不稀罕这个平凡的男人!
她眷恋地抚摸着床单上的一大片湿印,杨子江是她经历过的男人当中最能令她满足的;无论在平时和在床上都是一样。
而且,他对感情还是如此的坚持如此的执着大滴大滴的泪水,混在之前留下来的一大片湿印里,在雪白床单上留下了像个破碎了的心形图案。
美丽的少女抱着枕头放声大苦起来;用失恋的眼泪,为这段逝去的恋情划上句号。
“雪儿,你今晚打算住在哪里?”杨子江搔着头。他们从上午开始,便一直呆在这咖啡座里,互相倾诉着分别后那像牢狱一样的生活。
他们一起大笑,一起落泪,努力的在自己的记忆中,为最爱的人填补上这三年来的空白。
雪儿嘲笑着说:“怎么了,不用陪你美丽的日本女友了吗?”她正在为他让美雪跟着回来了在吃醋。
“我们已经分手了!”杨子江抗辩着:“虽然我还是觉得很对不起她。”他懊恼的说。女孩体谅的握着他的手,柔声的安慰说:“我们一起去向她道歉,好吗?”
杨子江激动地抓着女孩柔软的小手,感动的说:“谢谢你,雪那我也要让你的王明打一拳了,是吗?”
女孩给他逗得笑得掉下了眼泪。
“我们明天才去找他们”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女孩细嫩的脸蛋,柔声的呢喃着:“今晚是我们两个人一起重生的第一晚。”女孩的脸登时绯红了,小手按着男人温暖的手背,羞赧的垂下了俏脸。
雪儿的房间当然及不上杨子江的豪华。但在热恋的人眼中,垃圾岗也会变成仙境,何况这里还有张很大、很柔软的床
“雪儿,你长大了!”杨子江今天第二次向雪儿发出同样的赞美。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眼睛瞪得比较大。他记得从前雪儿也跟过他和婉儿去游泳,当年那尚未发育的小女孩身体,已经叫他感到血脉沸腾了。
结果他忍不住拉着婉儿就在海中心干了起来。现在的雪儿已经是颗完全成熟了樱桃,等待着他去采摘。
雪儿羞涩的紧抓着围在身上的大浴巾。虽然面对的是就算马上要为他死去,她也义无反顾的男人;但她还是感到十分的紧张。
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在异性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示出纯洁的身体!而且男人腿间那件庞大的武器,似乎正在预告着这纯洁的历程终于要结束了。
传说中失去处女时必须经历的痛楚,忽然由遥不可及的说笑话变成了近在眉睫的沉重压迫;雪儿全身都起满了疙瘩。
杨子江走前把战战兢兢的女孩紧紧的拥抱着,在娇小的耳朵旁边呢喃着最温柔的情话。
注满了深情的热吻,渐次的落在女孩的额上、眼皮上、鼻子上、粉颈上他缓缓的拉开女孩僵硬的小手,让夹在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中间的浴巾慢慢的掉落地上。
女孩猛烈的抖动着,任由男人抱起火烫的娇躯,放在雪白的床上。她虽然一直紧闭着双眼,但却很清楚地感觉到那顶在她大腿中间那又长又大,而且像烧红的铁棒一样坚硬、一样灼热的东西。
她知道这一抖一抖的大东西,就是要把她由女孩变成女人的钥匙。她感到有股足以焚身的灼热,正不断的想从身体里破体冲出。
这种感觉比上次在校园里任由王明胡来时的快感要强烈上一千倍、一万倍!她禁不住急促的喘息起来,火灼的欲望左冲右突的,随着男人的手在稚嫩的身体上四处奔腾。
原本已经很骄人的胸脯突然间像胀大了许多似的,而被男人噬咬着的蓓蕾,更像快要爆开似的。
哎!大腿被分开了!自己身上最羞赧的地方也被看光了!雪儿全身僵硬,绷得紧紧的,终于忍不住开口喊出欲望的呼啸。
那股潜藏在身体内的火焰终于找到缺口,全身的欲火顺着洪洪的爱液,由那从来未有人探访过的幽径深处里崩泻涌出。
男人爱怜的细细呵护着那圣洁小丘上狭长的裂口,小心的分开紧合的花唇,亲吻着那颗神圣的珍珠。
三年前他失去了为这心爱的女人揭去处女封条的机会;想不到在三年之后,他可以再次拥有这个荣幸。
而且现在雪儿更加成熟了,再不是当年那个还未成年的瘦小女孩了。他小心的撑开那细小粉红洞口,在女孩雪雪呼痛声中,带着膜拜的心态,清楚的看了那片只有一个细小开口的美丽肉膜最后一眼。
他知道这就是眼前这深情的女孩一直为他坚守着的贞洁象征;今天晚上,他要亲手为她破开处女的封印,让她体会到男女之间、床第之上的真正意义。
“雪儿,预备好了吗?”他轻轻托着女孩震颤的大腿,贴上了那软如凝脂的美丽胸脯;胀硬的肉棒压在细小的花唇上,在女孩羞涩而坚决的默许中慢慢的下压。
首先迫开了紧合的花瓣,陷进了春水泛滥的溪谷,同时释放出大量困在狭谷中的火烫蜜浆。
女孩咬着牙,忍耐着被撕裂的强烈胀满和痛楚。
“很痛吗?”男人温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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