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秋涵已经落入了自己的陷阱,这种深山野人的生活真让人受不了。
奸魔刚想坐起来,木门砰的一声突然被猛烈推开,一个十六、七岁的红衣少女冲了进来,目光只往床上瞟了一下,随即张开双臂扑向了地上的行李袋。
方强偷眼一看,无聊的念头立刻化为了轻烟,这个少女竟然挺漂亮的,虽然穿得很老土,而且化着恶俗的浓妆,但娇小的身子却玲珑浮凸,尤其是在他眼前晃动的屁股,可谓浑圆诱人。
少女蹲在地上把行李袋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愤怒的站了起来,涂满低廉口红的嘴唇一张,竟然对着昏迷的少年大骂道:“窝囊废,没赚到钱滚回来干什么,怎么不死在外面,还敢回来装死,呸!”
“小红,不要那么大声,吓着强强了。”随着隐带责备的温柔女声,一阵难闻的药味飘了进来,红衣少女捂着鼻子夺门而去,人到了门外,还不忘多骂一句“张鹃,都是你惯的,现在惯成废物了!花了那么多钱出去,这才几个月就滚回来了,你们自己还债吧!我才不管他死活呢!”
“唉!”端着药碗的张鹃沉重的叹息了一声,随即加快脚步走到了床前,药碗一挪,正好看到了儿子张开的眼睛。
“啊,强强,你醒了,吓死妈妈了,快,把这碗药喝了。”
“妈妈?”方强其实不想这样就“醒”过来,不过偷瞄的眼珠子却不听指挥,发亮的目光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
一个年轻的女人坐在床边,朴素陈旧的衣服下,裹着一具曼妙丰盈的肉体,白净的脸颊没有化一点儿妆,依然看不到一丝皱纹的痕迹,即使是见惯美女的奸魔,竟然也生出了惊艳的感觉。
嘘,这个女人竟然是王强的母亲?怎么会生出岁数那么大,又其貌不扬的儿子?嗯,肯定不是亲生的。
男人的眼神在迷惑中很是迟钝,又让美丽少妇脸上多了三分忧急“强强,乖,张嘴吃药。”瘦弱少年张嘴了,不过却躲开了药碗,反而糊里糊涂的问道:“你真是王强我的亲生妈妈?你多少岁了?”
“你这孩子摔糊涂了!”女人稍微坐直了身形,轻柔的责怪听起来还是悦耳动听,然后又宠溺的仔细回答道:“强强,我十二岁就嫁给了你爸,生你、养你,辛苦了十八年,怎么变成不是你妈了?乖,快吃药。”
“十二岁就嫁人?”方强的舌头一下子吐出了双唇,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超人的听觉,奸魔心中的震撼有如波涛汹涌,为这与世隔绝的小山寨拍掌欢呼。夜郎寨的女人果然漂亮得不像话!这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岁的“妈妈”虽然比不上雪儿,但也能与叶灵、菲菲一争高下,哇、哇、哇难道这寨子里全是这么漂亮的女人?想到这儿,方强的“病”立刻好了九分,猛然一震后,他瘦弱的身体却更加虚弱,脸色也突然变得一片苍白“妈妈,我没力气吃药,不吃了。”一汤匙苦药顺着方强嘴角流光,美丽妇人几秒前还看到儿子大张了嘴巴,现在却丝毫不张嘴了,焦急的想了想,她竟然自己吞了一大口,然后俯身吻住了儿子的嘴。
“咕咚!”古老的喂药方式果然有效,方强不仅乖乖的吞下了汤药,而且还觉得回味无穷,舌尖下意识舔吸了起来。
“强强,不要闹,乖乖把药吃完。”淳朴妇人躲开了儿子的调皮捣蛋,然后又含着苦药,宠溺无比的吻了下去。
这一次,方强早有准备,先一口吞光药水,然后唇舌并用,强烈的吻住了美妇人的舌尖。
美女的气息,禁忌的味道,奸魔人生少有的激动了起来,一不小心,下体立刻恢复了原形,砰的一下把棉被顶了起来,高耸的帐篷正好顶在了女人小腹上。
“唔强强,叫你不要乱动,偏要调皮,你踢疼妈妈了,从小就这么不听话,每次吃药都要人喂。”美妇人略带几分娇羞的挣脱了儿子的舌头,然后继续重复喂药的动作,方强一边吞药,一边忍不住又胡思乱想起来。
王强那白痴肯定也是想尝一尝这美女小嘴的滋味,咦,他不会早就与他母亲有一腿了吧?
意念一动,奸魔色手立刻钻出了棉被,完全忘记了病人的身份,邪恶的伸到了“妈妈”的两腿之间。
“咳咳”女人饱满的禁地遭到偷袭,心神一惊,药水立刻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
张鹃终于生气了,睁大水灵灵的双眸骂道:“浑小子,你干什么?我是你老妈,不是你老婆。你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山村美妇的声音已透出哭音,遭到责骂的少年突然一声惊叫,双手双脚胡乱挥舞“啊,好热呀,头疼死了。”少年的脸颊飞速变红,美妇人伸手一摸,就像摸在一块火炭上面,宠溺的母亲立刻大为自责,下意识认定自己误解了儿子,儿子捏住她私处阴唇的动作只是一次巧合。
“强强,我的儿,呜快来人呀,救命”
羞愤瞬间变成了惊恐,张鹃慌得手足无措,只知道尖声大叫。方强偷瞄了一眼,目光恶狠狠的在“母亲”荡漾的乳球上“咬”
了一下,紧接着又突然恢复了正常,就连最初的苍白也消失了。
“咦,妈,你怎么哭成这样,我什么时候回的家?”少年轻巧的从床上跳了下来,反而一脸迷惑的望着纯净美妇,接着亲密的抱起母亲,以让人暧昧的动作把她放在了床上。
“强强,你你没事了?真没事了?”过于突兀的变化让普通女人难以适应,就像受惊的小鹿,缩在床角任凭摆布。
方强刚想顺势张开狼口,不过游戏的情趣让他更加认真的扮演“王强”用力一拍自己额头,他恍然大悟道:“哎呀,妈妈,我刚才肯定发病了!妈妈,我有没有伤着你?强强不乖,强强吓着妈妈了。”以前那个乖儿子又回来了,而且更加的天真乖巧,张鹃不由得激动的泪眼盈眶,随即又担心紧张的追问道:“强强,你得了什么病?能不能医呀?快给妈妈说。”瘦弱少年一头扎入母亲怀抱,一边偷偷品尝着成熟美妇的乳香,一边半真半假的编了一个故事。
他把恶魔岛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与国安局知道的版本一模一样,末了又添枝加叶,一脸惊恐道:“妈妈,自从被那些疯子弄进实验室后,我就得了这怪病。
妈妈,你千万别告诉别人,我被国安局审查时,亲眼见到他们把得我这种怪病的人解剖了,活生生的划开肚子。”儿子的陈述已经将山村美妇吓得脸色连连剧变,心疼的哄道:“强强别怕,你不是怪物,妈妈谁也不说,就是你爸、你媳妇儿都不说。嗯,强强,妈妈给你弄好吃的去。”一缕颤音在张鹃唇边一闪而过,她脸色一红,下意识挣脱了儿子过于激动的搂抱,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要向外走去。
“妈妈,不要走,我怕!”方强可不想美味猎物溜走,瘦弱的身体用力一扑,在床边抱住了张鹃柔媚的身子,他整个胸膛都贴在了张鹃背上。
儿子的呼唤勾动了山村美妇的宠溺之心,她不仅不推开儿子,高矮适中的倩影还主动向后靠了靠,下一刹那,美妇人成熟丰腴的美臀立刻碰到了一根火热的东西。
肉棒隔衣刺入美妇臀沟,方强在快感中身子一绷,张鹃在诧异与紧张中浑身僵硬,下意识回头看向了身后那微妙的地方。
就在气氛微妙变化的刹那,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进入了院子,直向虚掩的木门接近,人影还未出现,一个粗豪声音已进入屋内。
“强强他妈,听说强强回来了,是吗?”方强一愣,张鹃却被这声音弄得手足无措,很不自然的跳下床去,还顺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被子。
奸魔在某方面何等聪明,蛛丝马迹立刻引起了他的猜测,当一个粗壮的中年男人推开木门,发热的目光看向张鹃的第一刹那,方强就生出了一个愤怒的意念:他妈的,这人与妈妈有问题,难道是一对奸夫淫妇?
也许是演技太投入,也许是喜欢那一份禁忌的感觉,方强不知不觉还真把自己当成了王强,一碰上高大壮汉充满“霸气”的目光,胆小懦弱的少年立刻下意识钻进了被窝里。王强不敢说话,张鹃则很是紧张的贴床站立,目光闪躲道:“族族长,强强刚回来,摔伤了,欠你们的钱”
“强强他妈,看你说的,我童猛是催债的人吗?呵呵我是很久不见强强,想他了。”童猛向木床走去,脚步下意识向张鹃接近了几分,张鹃立刻本能的向后一退,整个身子几乎贴在了床边的衣柜上。
一缕怒气在方强眼底一闪而过,童猛与张鹃脸部的微妙表情又让他明白了许多。
“强强,摔得不轻呀,这眼神都呆了,还认得童叔叔吗?”一脸横肉的壮汉装起温柔来,不仅床上的“受害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就连站在门口的四、五个山里汉子也笑得脸颊扭曲。
“族族长,你好。”方强不知道王强以前怎么称呼夜郎寨族长的,只能以重病人的口吻抖动嘴唇。
童猛又无聊的问候了两句,然后话锋一转,笑呵呵的问道:“强强,你不是出国挣大钱吗?怎么会出意外呢?”
“我也不明白,好像是被海盗拦住了,抢光了我的钱,还把我抓到了一个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岛上,幸亏警察来救了我。”
“哦,你小子真是命大呀!好好休息,养好伤再来祠堂上工。”童猛立刻站了起来,暗自松了一口气,又重重的盯了张鹃一眼,这才带着一群壮汉离开了这儿。
方强看着他背影,脸上一片平静,心中却是波澜翻滚,他可不是王强那蠢货,童猛虽然自以为掩饰得好,但在经历大风大浪的方强眼中,却是破绽百出。
童猛怎么会知道他在偷渡中途出了意外?为什么要特意询问这事?还有他看张鹃那狼一般的眼神,嘿嘿有点儿意思,看来这一个月不会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