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日光在五点不到三十分就消失,在路灯照明感应器尚未启动前,让人感觉世界突然一片昏暗。
这跟黎明前的黑暗不同,这种昏暗让人懒洋洋,完全没有生气。让人感觉前途黯淡、没有动力。日夜颠倒的生活让人的身体慵懒无力,窗外路灯的光线渐渐增强。
光线从窗帘的缝隙中曳洒而入,原本有个很优厚薪俸的工作,偏偏沉迷于某种特殊喜好,过于入迷变成同事眼中的怪胎,女友也因此而离开。
人一落魄,能够取代心灵安慰的好像似仅剩宗教?杂乱无章的房间,零零落落的散落着一些法事用法器。
有时候这些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玩意,怎么会出现在自家房间里?“铃!”手机声响起。“喂!”接起电话,慵懒的声音回道。
“紧起来呦!”电话那头声音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是谁?“晚上有一场会要做!别让人家等太久!”
按下手机挂断钮,总想不起来这是做啥的,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起身开始动作。在落地窗面前,看着身体布满的伤痕,有些结痂、有些则是皮肤伤口痊愈后的白色班点。
落地窗倒影中yīn茎雄赳赳的挺立着,但是低头一望,那话儿却是软趴趴的垂下。
镜中与实体呈现相反状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巷口的面摊随便叫了一碗卤肉饭,三、四口就吞光,抛下饭钱的铜板在桌上。
身体自动的往那不知道的地方走,直到一间道观的香炉前才停下。道观里座满人群,有些人背后一团黑影笼罩,有些人却是身体发出光耀。
一个身着黄色道袍的女人,步行到我面前,对我做了一个邀请入内的动作。
“嗡!”嗡嗡声响不绝于耳,让人感觉身处于菜市场中。
“全部假我惦惦!”突然我的嘴巴喊出这句话。一场法事于焉开始展开,有人身后的背影与光线开始发出请求,事情并没有依照轻重缓急进行。
而是跟随着我耳朵听清楚的开始喊:“那个新竹来,要问生意的上前来!”一对夫妻突然冲上前,趴在供桌前猛磕头。
“你那个斗阵的已经亏空公款,赶紧去报警处理吧!”我嘴巴里转述说着那对夫妻身后光线所讲的话。
黄色道袍阿姐随后喊出:“退!”那对夫妻恭恭敬敬的慢慢退出离开神桌旁,被其它工作人员引领到解签处。
身着道袍的阿姐在桌前的红纸上,用毛笔挥洒,然后交给身后的人接手处理。
一晚上的工作就是转述人体身后的黑影或光线所发出的声音,时辰一到,人群的声响渐渐消失,而我,身体则开始颤抖、瘫软趴倒在供桌上。
“退驾!”耳里只听到女人这一句喊叫,整个人开始两眼发黑。感觉中有人将我抬起来走动,然后将我平放在软垫上。
应该还是睁开的双眼还是看不到任何东西影像,小腹中却涌起一股热气,我知道yīn茎已经昂首,一股发泄的欲望涌现。
一个人影靠过我旁边,那股欲望让我动作迅速,马上将那人给压倒在软垫上。
“啊!”一声之后,她紧闭嘴唇、咬着牙关。yīn茎硬是插入干涩的yīn道中,随着进出的次数增加,摩擦力道渐渐减缓。
取而代之的是暖活又潮湿的热流,包覆着yīn茎。眼睛逐渐看清楚眼前的女体,一个跪趴着的胴体。那道服被往前掀开,盖住了头部的位置,肥嫩的阴户大喇喇的显露着。
屁股上的纹路到底是妊娠纹还是肥胖纹?也没那心思去研究。耳朵只听到肉与肉撞击的声响回荡在房间内,yīn茎在两瓣肥臀间进进出出,耻骨撞在那肥美的臀肉真是美妙。
一股射精的欲念强烈的驱动身躯快速的挺动。yīn茎被包覆的感觉时紧、时松,就在发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时,身体前后的摆动却渐渐减缓。
女体的肥臀正开使用力的顶撞yīn茎,精液射入肥臀洞中一刹那,这女体开始变模糊,眼睛又陷入黑暗中。
有人用湿毛巾在擦拭着下半身,yīn茎的部位感觉特别仔细。那双手接触最长的时间在那儿,感觉中像似又有人用嘴巴去舔拭、吸吮着它。
等到整个人完全清醒时,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一个软垫上。旁边放着一堆破烂衣物,一个中年妇女将我扶起,然后将有着焦味的符水让我一饮而尽。
喝完符水后开始帮我着衣,从头到尾她对我的态度恭敬有加。待我穿妥衣服之后,她又在我面前磕三个向头才起身。起身后引领着我越过川堂,进到状似餐厅的地方进食。
我没有发出一叮点声响,但是跟随着的她与我好似心灵相通,她完全知道我想要做啥子事?看着墙上的时钟,时辰已经过了子时,傍晚开始那疲惫的感觉却消失无踪。
整个人感觉精力充沛,这感觉好像我以前上班时,那种充满活力的感觉。
离道观越远,跟那服侍我的女人阿姐的感应越来越淡,这感觉不是消失,而是变淡、因为距离产生的淡薄。
呆坐在711前摆设的桌上,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每个人身后都是笼罩着一团雾气,有黑、有亮的、有颜色,从这段期间的经验,越亮的寿命越短。
曾经就在这路口,一个有着极度发亮的光影的人,就在眼前被急驶而过的公交车当场碾毙。
就好像燃烧的人体,在绽放她们生命中最后的光芒火焰。
建宏分租这个房间倒也省下不少开支,家具床组样样不缺。唯一令他感到不是很舒适的就是室友的女友,这女人经常不着内衣裤,仅穿着背心与宽敞的短裤大喇喇的跷脚在客厅观看电视。
以一个女人而言,那坐姿实在是不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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