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稽首道。
“很好,你在门外贴上灵符便回来,不要乱跑,那头野猴一个觔斗能翻十万八千里,很快便会回来的。”黑风道人打量着玄奘说。这时玄奘也暗里打量这个仙风道骨的黑风道人,发觉他脸目阴森,叫人不寒而栗,心生警兆,合什道:“道长有礼了。”
“圣僧请坐,不要客气。”黑风盘膝坐在云床上,动也不动道:“老道有一事请教?”
“道长有什么事?”玄奘无奈坐下道。
“听说你身上穿着的是仙衣,能否借贫道一看。”黑风商量似的问道。
“贫僧行囊简陋,穿的只是寻常伽娑,那里是什么仙衣。”玄奘心中一震,急叫道。
“清风,她还有其它衣服吗?”女郎问道。
“没有了,马背上只有清水和粮食,没有其它行李。”站在玄奘身后的清风说。
“从大唐来这里,千里迢迢,骑马也要走上数月,如果只有一套衣服,怎能替换,这套衣服还光洁如新,不是仙衣是什么?”黑风寒声道。
“是不是仙衣,也与道长无关的。”玄奘粉脸变色道:“贫道远来疲乏,就此告退了。”
“怎么没关系。”这时长春回来了,称呼也改变道:“玄奘,来时容易去时难,你要不交出仙衣,可别指望离开。”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暗叫不妙道。
“只要你交出仙衣,我们便恭送你离去。”黑风森然道。
“不,不行的。”玄奘抗声道。
“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了。”长春喝道:“清风清月,把衣服剥下来,小心别弄坏了。”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叫:“我的徒弟性情不好,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你们的。”
“你的徒弟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是不是?”女郎问道。
“不错,他可不好惹的。”玄奘叫道。
“我们就是知道他不好惹,才调虎离山吧。”女郎格格笑道。
“他回来后,也找不到这里的。”黑风狞笑道:“清风清月,还不动手?”清风等答应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玄奘虽然奋力挣扎,又怎敌得过两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转眼间,便给他们脱下衣服,只剩下对胸内衣和腹下的骑马汗巾。
“这是什么质料?”长春接过衣服,检视着说:“好像是丝绸,却坚韧得多,该不易撕破。”
“拿来看看。”黑风叫道。
“也没有针线的痕迹。”长春呈上衣服道。
“内衣的质料好像也差不多。”清风笑嘻嘻地说,表面他是与清月左右把玄奘捉紧,其实两人还有一只怪手在她的身后乱摸。
“让我侍候她脱下来吧。”长春诡笑道。
“不要,不要过来!”玄奘恐怖地叫,更是没命地扭动。
“衣服好像没有纽扣的,该怎样才能脱下来?”长春走到玄奘身前,打量着说。
“她是把衣襟搭在一起,然后结在后边的。”清月摸索着说:“弟子给你解开衣结吧。”没多久,玄奘的衣襟便掉了下来,一双高耸入云的肉球亦应声弹出,不见了一阵子,却是长大了不少。
“好漂亮的。”长春赞叹一声,伸手便往玄奘腹下探去。玄奘明白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于是含泪咬紧牙关,接着腹下一凉,骑马汗巾也给长春扯了下来,瞧得众人两眼发光。
“毫无疑问,这袭一定是仙衣,但是穿在身上究竟有什么好处呢?”女郎皱眉道。
“问。”黑风沉声道。
“说呀,有什么好处?”长春搓揉着玄奘的说。
“没有好处,没有好处!”玄奘悲愤交杂,歇斯底里地叫:“把衣服还我,快点把衣服还我!”
“一定有好处的,她不肯说吧。”女郎哂道。
“识相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恼了我师父,你便吃亏了。”长春唬吓道。
“别和她饶舌,把她吊起来审问吧。”黑风冷酷地说。
“道长,你可要见识一下黄珠的绳技吗?”女郎黄珠卖弄地说。
“绳技?什么绳技?”黑风怔道。
“就是用绳索捆绑人体,使人受罪,最好用来逼供。”黄珠笑道。
“你那里学来这些的?”黑风奇道。
“我的两个姐姐最爱这一套。”黄珠答道。
“她们喜欢给人绑起来吗?”长春好奇地问。
“不,她们喜欢绑人。”黄珠摇头道。
“我还以为她们。”长春失望似的说。
“如果她们收到唐僧这份礼物,反过来也可以的。”黄珠笑道。
“依照前议,待她说出仙衣的秘密后,你便回去请她们前来接人吧。”黑风慷慨地说。
“多谢道长。”黄珠欢喜地搂着黑风,香了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