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也真丑陋,黑脸短毛,长喙大耳,腹大便便,穿一领青不青,蓝不蓝的梭布直裰,系一条花布手巾,却是一头人形肥猪。
“你便是朱天逢吗?”悟空啾了汉子一眼,说。
“是你这头皮包骨的瘦猴子打扰大爷吗?”朱天逢的鼻子索了两索,说:“原来还有一个女的。”玄奘暗里吃惊,没料自己躲在花丛里,还是给他发现了。
“臭肥猪,废话少说,亮兵器吧。”悟空一摆手中金钢棒说。“不识死活的猴头!”朱天逢怒骂一声,手中一晃,便多了一柄金光闪闪的九齿钉钯,随即抢步上前,挥钯狂攻。
悟空冷哼一声,舞动金钢棒,便迎了上去。两人武艺娴熟,钯来棒往,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百数十回合后,仍是不分胜负,平分秋色。
“你是什么人?”朱天逢虚?一招,退出战圈,喝问道。
“你爷爷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现在随大唐玄奘法师往西天取经的孙悟空。”悟空傲然道。
“你便是齐天大圣?”朱天逢失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立即束手就擒,听候发落。”悟空冷笑道。
“齐天大圣又怎样?别以为我怕你,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朱天逢发出狠话道。
“一头猪精吧,算是什么人?”悟空哂道。
“我本是天上的天篷元帅,曾领十万天兵,当年要不是给嫦娥那个浪蹄子弄得神魂颠倒,恼了天帝,给他打下凡间,又不幸误入畜道,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朱天逢唏嘘道:“你我同为一殿之臣,理应把酒谈欢,共叙旧情,不该兵戎相见的。”
“混帐,谁与你同为一殿之臣?”悟空怒喝道,挥棒再打。朱天逢战了半天,已是心浮气促,气力不继,虽然不惧,也不想缠战,大喝一声,身形暴长,变成十丈开外的巨人,手中钉钯亦同时变大,泰山压顶的往悟空砸下去。
“斗法吗?”悟空闪身避过,身躯亦变得与朱天逢一般庞大。
“躲在花丛里的女子便是玄奘法师吗?”朱天逢居高临下,一眼便看见了如花似玉的玄奘。
“不错,她便是我师父玄奘。”悟空冷笑道。
“原来是个美人儿,怪不得你拜她为师了。”朱天逢色心大动道:“要是她陪老朱睡一趟,我也可以拜她为师的。”
“狗贼,竟然如此无礼!”悟空勃然大怒,抡起金钢棒狂攻。朱天逢知道悟空利害,不敢怠慢,左手发出两道掌心雷,挡住来势,才以九齿钉钯迎战。
这一战更是激烈,朱天逢使出浑身解数,除了九齿钉钯舞动得虎虎生威,也使出诸般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骇得旁观的玄奘和高员外心惊肉跳,没料这个猪精如此利害。
悟空却没有放在心上,钯来棒挡,使出当年大闹天宫的手段,七十二变化层出不穷,杀得朱天逢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朱天逢愈战愈惊,已是计穷力绌,咬一咬牙,望空一抓,掌心便生出一篷烈火,朝着悟空扑去。
火光一起,悟空便逃命似的往后急退,原来他虽然不惧火烧,但是当年为太上老君困在八卦炉里以文武火烧了七七四十九天后,颇知火性,此时发觉朱天逢的烈火好像比文武火还要利害,知道不是凡火,不敢硬缨其锋。
风随火动,烈火方生,周围便刮起了大风,夹杂着许多砂石,火势更炽,悟空恐防房子起火,赶忙念起灭火诀,同时提高警惕,以免朱天逢混水摸鱼。
谁知这火也真顽强,灭了这头,那头又生,弄得悟空手忙脚乱,也在这时,朱天逢亦化作一道金光往屋后飞去。
悟空忙于灭火,也无暇追赶,扑灭烈火后,才发觉高员外倒在地上,与他一起的玄奘却是无影无踪。
“我师父呢?”悟空赶了过去,问道。
“圣僧?”高员外扭头一看,不见了玄奘,怔道:“刚才她还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悟空暗叫不妙,急叫道:“那头猪精的巢穴在那里?”
“老汉不知道。”高员外惭愧地说。
“土地出来。”悟空顿足叫道,怎料连叫三次,土地公公也没有出现,着急之余,一个觔斗登上云头,翘首四望。
正当悟空彷徨无主时,朱天逢已经把拿下来的玄奘带回巢穴了。朱天逢的巢穴尚算干净雅洁,放下昏迷不醒的玄奘后,才有空抹一把汗,心道要不是当机立断,使出收藏多年的神魔火,一定不能全身而退,还能覤机拿下这个美娇娘。
此女虽然是出家人,一个光头剃得趣青,可是貌美如花,果真是天仙化人,倘若能常伴左右,也是不枉此生。
朱天逢愈看愈爱,忍不住探手往高耸的胸脯摸下去,发觉衣下肉腾腾的坚挺结实,一手也握不过,更是爱不释手,到了后来,还抽丝剥茧地把玄奘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
解开对胸汗衫后,一对灯笼似的肉球立即应声弹出,看见粉红色的肉粒巍巍挺立峰峦之上,朱天逢两眼放光,欢呼一声,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肉香芬芳扑鼻,中人欲醉,朱天逢张开大嘴,把软绵绵的肉粒含入口里,贪婪地吮吸,美味是美味极了,可惜此女已为咒所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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