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小雨近两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这个平时一直不为意,一直只当是小妹妹的少女,带着一种透彻、奇妙的美,长长的黑发笔直而柔柔地垂在肩上,
熟睡着的眼睛如小公主般令人油然而生怜爱,这种美极其微妙,令人产生某种不安定的情绪。喉咙有些干渴,好想吻下去。
“留下来好吗”眉毛略震,小雨的眼睛仍紧闭着。
“小雨?你说什么?”我不敢确定她的说话。
“只要肯陪我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小雨的眼角透出泪水,她在梦呓。她说话的对象不是我,然而小雨的话语当中,却触动我心底最痛的部份。
另一个女人曾经这样对我说话。十九岁那年,妈妈曾经这样对我说。心坎一阵绞痛。为何你们总要永远想着负你的男人?为何总要思念着不爱你的人?
玩弄爱情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要你们生生世世的被他牵着?身边明明有对你们要好的男人!为何明知被辜负很痛苦,却要辜负对你们一心一意的人?
回答我!为何不回答我!?我开始握着她两肩用力猛摇。错乱间,我无法自控的吻下去,迷失的舔她的嘴唇、香腮、粉颈,将舌头伸入她的耳朵、口腔,疯狂吸吮她的舌尖。
我翻起她的上衣及胸罩,将面门拚命埋在她的胸脯里。最后脱去她的下裳及内裤,我一边怀着对她的思念,一边将硬挺的阳jù,一下一下的陷入她的yīn道之中
只要肯陪我这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
叮铛!叮铛!我被深夜里如怪物咆哮般的门钟声吵醒,虽然是春天,郊外的夜晚仍然非常寒冷,我打了两个寒颤,连忙起来走到楼下大厅里应门。
门一开,门外的妈妈随即扑倒在我怀里,连随一身酒气。“妈妈?怎么喝得这么醉?爸爸呢?没有送你回来吗?”
“为何?为何一晚也不能给我?为何”她无视我的存在自言自语,我从未见她醉得这样厉害。
醉到有如烂泥的女人特别重,且无处着力,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将妈妈拖上二楼的房间。我将她放在床上,在她额前放上烫手的热毛巾。
“为何为何连今晚也不能”她仍在梦呓。
“又是回了老婆的身边吧,不是说好每个情人节都一定陪你的吗?”
看见妈妈这样,在一旁服侍着她的我一阵心疼。妈妈突然想吐!我连忙拿出面盆放在床边,扶起她一下一下的轻扫背门。
妈妈的低胸吊带晚装是大露背的,我的手每次抚过她娇滑的肌肤,掌心都传来阵阵温惋的感触。
“妈妈,见好点吗?”我低头慰问,从她垂下的晚装和胸罩隙缝里,我隐约看到深色的两点桃红我的心开始狂跳!
“妈妈?好一点吗?”“唔唔唔”没有吐出来,妈妈两眼垂下,无意识在呻吟。妈妈不支的再倾前,垂下的胸罩终于离开了胸肉,我清楚的看到那两点娇红的乳头。
妈妈看似已经昏睡,软玉温香就在眼前,我头昏脑胀,蓦然将颤抖着的手慢慢往她胸前伸去。
当手指穿过衣服的罅隙接触到那微凸的嫩肉,我全身如遭电极,那是我不知梦过了多少次要触碰的希冀,今晚终于让我碰到,没有阻隔的触碰到妈妈突然捉着我的手!
“妈妈妈?”我全身发毛。
“陪我一晚可以吗”“什么?”“只要肯陪我这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我见妈妈仍闭着眼,似还没醒过来,我抖胆将手心轻轻印在她的乳房上。
颤过不休的掌心终于完全罩着整个乳球,捉着我的手没有制止。神魂颠倒间,不知哪来的灵感,我用爸爸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唤:“铃音”
“嗯?伟?”迷糊中的妈妈闭着眼睛回应。
“铃音,放心,我会陪着你,今晚我会好好陪着你的。”我在她耳边呼气,嘴唇触碰到她的耳垂。
“嗯伟嗯”梦中的妈妈将身体偎在我胸前。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女神终于抱个满怀,一时间我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待心神平复一点,我将仍在颤抖着的嘴巴,慢慢移向她的樱唇。
刹那间,嘴唇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触,略带酒气的鼻息近距离喷进我的鼻孔,我急不及待的将之吸入体内,一种如抽烟后的心荡神驰浑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