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插起来就不会疼了。”兰姐姐是这样说的。可是她心里呯呯直跳,怎么摸都流不出水来
“快一点!小婊子。”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琼玉洁痛得皱了皱眉,低低地哎呀一声,无奈地伏下身子,朝一头栓在场边的小毛驴爬去。
那头灰色的小毛驴体形只有良种马的一半大,但那条肉棒却又软又长,像一截粗粗的肠子悬在腹下。
女孩撅着雪白的小屁股慢慢爬动,那朵夹在臀间的肉花一摇一晃,肥厚的花瓣象小扇子一样拍打着粉臀。
她从毛驴两条前腿之间钻了进去,一直爬到软垂的驴鞭跟前。
“看啊,这小婊子要给驴舔jī巴呢!”
“哈哈,真的在舔呢。这小婊子的嘴比她的阴部可小多了”琼玉洁红着脸,在村民的嘲弄下一点一点舔着又粗又黑的驴鞭。
她曾经是万众景仰的圣女,在帝都子民尊崇的目光下向明穹大神祈祷。
然而此时,她却是野兽的新娘,被人群围观着与一头毛驴交媾粉红的小嘴即使张到最大,也比毛驴的guī头小了一圈,她只好伸着香软的小舌,在guī头上来回打转。
也许是她嘴巴大小,毛驴对肉棒上传来的刺激视若无睹,guī头已经沾满香唾,包皮还是软搭搭覆在肉棒上滑来滑去。
女孩红红的嘴唇印在驴鞭硕大的guī头上,两手抱着驴鞭拚命捋动,急得快要哭出来。
“让它闻闻哎哟哥哥的大jī巴好粗哦”花月兰已经服侍了村长,一边媚声浪语讨客人欢心,一边在抽送的空隙中指导妹妹“闻闻你阴部的味道”
琼玉洁顿时想了起来,自己下体的气味是动物最好的催情剂。她连忙把手插进肉穴用力掏了几把,然后递到毛驴鼻子前面。
在女孩期待的目光下,灰驴响亮地打了个响鼻,驴鞭猛然勃起,像一条伸直的手臂一样,直挺挺挑了起来。
琼玉洁高兴地转了个身,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左晃右探,寻找驴鞭的位置。等那个炽热的guī头滑进臀缝,琼玉洁连忙稳住屁股,向后挺动,用女阴套住驴阳。
从后面看去,女孩肥硕的性器象肥沃的土地被铁犁划开一样,朝两边柔滑地翻卷起来。毛驴被她热乎乎肥嫩嫩的性器所吸引,肉棒狠狠一挺,撞入微湿的肉穴。
琼玉洁的下体没来得及充分润滑,粗大的肉棒钻入时,把两片松驰的阴唇也带入yīn道,只见那朵正在绽开的肉花向内一收,艳红的花瓣被尽数卷入体内,玉户只剩下一片白生生的肌肤,顺着驴鞭捅进的方向陷入体内。
黑黑的驴阳包皮皱起,像一条粗长的巨型蚯蚓,朝少女的阴户内用力钻入。
琼玉洁只觉满布肉褶的yīn道被巨物完全撑满,捅得笔直。围观的村民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根堪比手臂的肉棒越进越深。插进一半时,女孩鼻息变得浓浊起来,显然灰驴已经到达她yīn道尽头。
但插入仍在继续,直到女孩雪白的小屁股碰到毛驴下腹。
“全插进去了吗?”一个村民蹲下来,难以置信地掰开女孩的屁股,眯着眼检查人兽接合的部位。
那根肉棒看起来有女孩身子的一半长,怎么可能都插进去?“嗯。”琼玉洁认真点了点头“都插进去了。”
“插到哪儿了?”“这里。”琼玉洁抬起小手,在肚脐上比了一下。驴鞭超过了三十公分,这是任何正常女子都无法容纳的长度。但琼玉洁年纪虽幼,却经历过无法想像的折磨。
庞大的guī头轻易便穿透了她的花心,沿着远比yīn道紧密的宫颈一直顶进子宫,甚至将子宫壁也顶得突起。
“这里吗?”那人似信非信地摸了摸琼玉洁的小腹。隔着滑嫩的皮肤,果然在肚脐附近摸到一团硬硬的物体。无数大手同时伸了过来,竞相抚摸着琼玉洁的雪腹,有人甚至试图用手去握那个guī头,把女孩抓得痛叫连声。
毛驴被他们摸得不耐烦了,摇了摇尾巴,猛然向后一退。少女光润的玉股间刹那间翻开一朵血红的肉花。肥软的花瓣一片片舒展开来,几乎能看到血液在阴唇内流淌的震动。
卷入体内的嫩肉变得潮湿,在炽热的体温下蒸起一缕缕淡淡的热气。灰驴粗大的肉棒血脉俱张,一头插在少女臀间,露在体外的部分像示威般一震一震。
琼玉洁腹内一空,这才感到从宫颈到yīn道,整条肉腔都霍霍作痛,像被驴鞭剥掉了一层皮似的。
她眼中泪花涟涟,但还是乖乖挺起屁股,等待着毛驴的继续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