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件湘色妆缎,有大翻领的银鼠斗篷是给钱灵犀的。她这件的皮子没钱敏君的那么好,但胜在做工别致,上面的妆缎又特别漂亮,衬得人又俏丽又可爱。
看石氏说起体已来都不避钱灵犀,张大娘知道必是知心的,于是抱歉的笑笑“本来老太太是要跟你和你姐姐都做成一样的,可是把所有的皮子全翻出来,也只得这一件紫貂的。她身子弱些,只好先尽着她了。不过给你另做的这一件,工钱可是最贵的,这样子也是京城最时新的,老太太看从前姑奶奶给你做过一条浅湘色的裙子穿着特别出挑,才特意叮嘱人选了这个颜色。”
钱灵犀顿时上前道谢“大娘说笑了,这么好的东西应该是姐姐妒忌我才对,我怎么还会有不平呢?回头您可得跟外祖母说一声,她这么偏袒我,姐姐可吃醋了呢!”
见她心无芥蒂,张大娘这才放下心来。石氏把几件衣裳收起,留着过年时候穿,再次表示了感谢。其实上回在梅宴时,她已经看见了,几乎所有来赴会的女孩儿都穿着大毛衣裳,映着大雪好不齐整,就只有自己两个女孩儿穿的只是镶了点边子的便宜货。要说石氏心里没一点想法那肯定是假的,只是她实在没这个实力为两个女孩整治这样贵重的新装,只得绝口不提。
没想到母亲想到了,虽然给来的是旧货,但皮子这种东西只要不是太过陈旧,是一点也看不出来的,这下子,既给她们长了面子,又补足了里子,至亲母女,还有什么好嫌弃的?倒是感激更多一些。心里也盘算着得好生去准备几样回礼,也给母亲和弟弟长长脸,免得弟妹涂氏又要唠叨。
不过说到涂氏,张大娘倒是有个笑话儿要讲给她们听“论理这事不该我个做下人的多嘴,但姑奶奶不是外人,老太太叫我来的时候,便让我把家里事都说给您听听,省得回头有人问起来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涂氏自石氏离京后,觉得好容易搭上的信王府和丘大人那里都不能断了联系,于是三不五时就打发人去请个安什么的。这两家看到石氏的面子上,倒都还肯敷衍,未曾回绝。
涂氏自以为得了意,后来竟在信王府纳侧妃时巴巴儿的跑去送礼,当时给钱明君那个气的,见都没见就给送了。回头到了腊八节,还把涂氏送去的礼原封不动舀红纸一包,又给还了回来。
这事儿是涂氏背着家里干的,后来给石光甫知道,气得又砸了一屋子东西,以后没他的话,再不许人往信王府上去了。
这可是好大一个八卦,连钱灵犀的耳朵都竖了起来“信王世子纳侧妃了?是谁?”
张大娘倒诧异了“怎么你们竟不知道?同时纳进门的有两位,一位是郭家一位姑奶奶的女儿,世子爷的表妹安氏,另一位却是兴阳侯家的庶女。”
兴阳侯?钱灵犀心中一动“那岂不是温家的人?”
“是呀。听说这一位是宫里贵人亲指的,虽是庶出,但身份可非同一般呢。那温家还有个嫡小姐,也来参加婚礼了。”
那肯定就是温心媛嘛!钱灵犀当即想到,那温心媛会来荣阳,肯定便是参加完婚礼过来走亲戚的。
张大娘絮絮说起听到的八卦“那位温家嫡出的小姐有一位舅老爷,不爱读,就喜欢往海上跑,后来赚了不少钱,膝下又没留下儿女,就把所有的财产都赠给她了。听说她那嫁妆可丰厚得跟公主差不多,惹得大半个京城的王孙公子们都动了心,想要求娶。有几个还打听了她住的地方,天天跑门口去弹琴的弹琴,做诗的做诗,还舀大把银子收买一些闲汉,专门盯着门口,就看温小姐什么时候出门,去了哪里,真真是笑死人了。后来温小姐不声不响的跑了,那些公子哥儿们还在问呢。”
“不用问了,她在我们家!”钱敏君很兴奋的道“你回去告诉他们,也能赚点钱。”看众人的目光都诡异的转到自己身上,钱敏君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急中生智冒出一句“呃贴补家用!”
张大娘噗哧笑了“小姐真是长进了,都贴补家用都知道了,不过这个钱呀,老奴可不敢赚,我怕回头温家小姐要活剥了我的皮呢!”
她这一打趣,石氏也就不责怪钱敏君乱说话了。
又说了一会儿家事,张大娘委婉的提起一事“这可真是不好意思,还有件麻烦事得请姑奶奶您出面帮忙。”
她说着这话,眼睛却在钱灵犀脸上也溜了一圈。
钱灵犀莫名其妙,难道跟我还有关系?
谢谢宵红、极恋、小喜、骨灵、西希的粉红,废柴的桂子运动后出疹子了,洗个澡又下去了,据说这是血在排毒,额滴天,偶到底是有多缺乏运动啊!(。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