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灵犀却摇了摇头,不肯告诉她“若我做不到,岂不是让姐姐白白欢喜?总之你把此事交给我。你就在一旁看戏就成。要是你先知道了。我还怕你演不好了。”
钱彩凤白她一眼,终于露出从前的几分模样。“瞧你这得瑟劲,可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见她又要伸手刮自己鼻子,钱灵犀顿时条件反射般往后一缩“可别再刮了!鼻子早给你刮没了,早上好不容易才扑匀的粉,你一刮,我又得补半天的妆。”
“这都哭成个小花猫了,你不想补也不成了。”钱彩凤噗哧笑了,钱灵犀却鼻子酸酸的,有想哭的冲动。这样的笑容才是二姐应该有的笑容,而不是之前那样的强颜欢笑。
“好端端的,你这又是怎么了?”钱彩凤清咳了两声,也把嗓子里的酸涩咽下去“你不说给我带了不少礼物么?快跟我说说。哪些值钱的,我得赶紧收起来。小菊,快打盆热水进来,给姑娘洗脸。”
姐妹俩都匀了个面,钱灵犀就势拿出特意给姐姐带来的脂粉,给她重新上了个妆,又把带来的新首饰给她戴上,还有自己亲手做的衣裙给她换上,打扮得焕然一新。
等到唐竟熠回来的时候,看着钱彩凤眼前一亮,竟是不认得一般。
钱彩凤却是脸色更冷了几分“东西都买回来了吗?”
唐竟熠总算想起正事来了“买了买了,都买回来了。我还特意打了几斤酒,一会儿敬妹妹几杯。”
钱灵犀心头有些淡淡不快,你一个做姐夫的扯着小姨子喝酒算是怎么回事?只听钱彩凤当即就道“妹妹眼下住在钱府,上头除了爹娘,还有婶娘,可不比我们这里没规矩,大白天的就饮酒作乐。这要是回去了,家中长辈瞧见岂有不责罚的?你要喝就自己在外头喝,我陪妹妹在里头用饭就行。”
唐竟熠不干了,觉得钱彩凤数次扫了他的面子,就是打扮得再好看,他也没一点兴趣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妹妹是家中至亲,我就是陪她用个饭又有何不可?就算是不能饮酒,吃饭怎么也要把我撇开的?我还是不是你相公,是不是她姐夫?这不有心让我和她生分么?”
钱灵犀听着心里直抽抽,这个唐竟熠真是读书读傻了,半点人情世故也不通。你一个做姐夫的跟我这小姨子要那么亲热干嘛?这样话也是能说的?
可她眼下却不能指责,反而带了笑道“姐夫不要生气,姐姐不是有心阻拦,是她方才听我说起家中规矩甚大,便是和父兄,在家也不能同席,所以才有此一说。听说姐夫数次前来探视,是有要事相商,不如让丫头们去准备酒菜,咱们在此稑把要事说了。一会儿姐夫也好安心去多吃几杯酒,如何?”
听她这么一说,唐竟熠这才作罢。横了钱彩凤一眼,大摇大摆在屋中坐下,也不客气的就开口了。
“既然妹妹如此说,那我也不客套了。妹妹,可是你写信让我上京谋求官职的,眼下那白纸黑字我还收着呢,你这到底是打算把我推荐到哪儿去呀?”
钱灵犀叹了口气“姐夫,这信确实是我写的。实不相瞒,当日我是曾拜托了两位堂姐,还有一些相熟官员帮你在京中活动。可是你知不知道最近朝中出了点事?”
唐竟熠一脸莫名“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