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年华不想使用攻击力更强的,比如筷子神马的,可是筷子俗不说,说不定还会留下什么证据神马的,还是水滴好啊,无公害,全绿色,不得不说是年华居家旅行必备的东西!
错,不用必备,只要在有空气的地方,伸手就能够凝聚,真是方便又快捷呀。
年华在那里十分低调的自豪着,这边跟她一起吃饭的这陈诚跟薛铭文则是伸着脖子往外看,看的是津津有味的,这也太神奇了。
而那些人更加悲催的是,他们车子完蛋的地方,正是距离拍摄不远的地方。正好有记者在这里蹲点,有位摄像师正在拍着玩呢,正好将这一幕给拍了下来!
这下子好了,明天的头条不用发愁了,这可不是剧组拍戏呀,这可是真实发生的,简直太棒了。
不用去想就知道这几个人之后要多么的悲催,现在正在大力打击**,他们还迎风直上,可以能够想象一下他们将来的后果,一定是特别的精彩。
而始作俑者则是淡定的进食,等陈诚薛铭文看完想要吃饭的时候,才发现食物已经几乎没有了,而某个人正在捧着肚子,拿着跟牙签悠闲的剔牙!
陈诚:“”薛铭文:“”陈诚哭笑不得:“我十分怀疑你吐出的那个小肚子,根本就是吃太多吃出来的。”
年华耸耸肩膀:“谢谢你的提醒,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去告我作b超的那个医院了。”
陈诚继续更加的无语了。
没有办法,只能重新有加了菜,两人吃饭,年华自己玩游戏。
玩着玩着,有人给她来电话,一看是自己老弟的“诶,怎么了?你说什么?好我现在就去!”
薛铭文抬头,就发现年华的脸都挂上冰渣了,不由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年华冷声道:“没事,你们在这里吃吧,我马上就回来。”说完拿起衣服就冲出了饭店。
陈诚跟薛铭文对视一眼,知道肯定是出事了,这丫头小脸都冷出冰渣了,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呢。
两人往桌子上扔了几百块钱,就追了出去,可是到了门口,四处一望,早就没有了人影。
薛铭文摸摸头发,咧嘴道:“咱们也就是前后脚吧,这丫头就不见了踪影,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而陈诚则是低头给年华拨电话,可是一律是无人接听。
不提非常担心的陈诚薛铭文两人,就说年华隐身加轻功,直接跑了出去,可是到底上哪里去找年夏呢,她根本就不知道地方。
年华后悔莫及,要是早早的给年夏身上打上“定位符”或者“追踪符”她就不用这么迷茫了。
年夏摸摸自己的脑袋,刚才打电话被他们给发现了,直接从脑袋上给了他一下子,要不是他练过,早就给打懵了。
感谢老姐,谢谢你的斯巴达似的逼迫练武!
感谢永田,谢谢你的传授大的铁头功,以后我再也不拿你光头说事了。
不过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再跟老姐要一个“平安玉符”上次那个在武林大会已经毁坏了,要不然那么多人都中毒中招了,怎么就他们几个没有事情呢,就是“平安玉符”起的作用。
可以那次玉符坏了后,因为知道老姐怀孕了,他怕老姐耗费太多的精力,虽然他们一家人一人一块玉符,好像挺容易的,可是他曾经私下咨询过奇门中人,终于了解道,制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不要说雕刻玉符了,那更是难上加难。
装作昏迷,被扔到了一个狭小的房间里。等人走了后,他睁开眼睛,就看到所有的人都在这里呢。
一睁开眼,就看到闫江南关切的看着自己,跟他眨眨眼,示意他不要说话。
闫江南本来想要问他话,看到他这个样子,也就闭上了嘴。
年夏侧耳倾听,等发现附近没有人的时候,这才坐了起来,凑到了闫江南身边,小声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闫江南苦笑道:“年少,对不起呀,都是我连累了你。”
年夏哼了一声:“闫江南,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既然我也是受害者,你怎么也要把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吧,就算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是不是?”
闫江南说完后,年夏恍然大悟,原本以为不过是跟闫江南有仇,现在一听才知道,闫江南也是无辜躺枪的。
闫江南的小舅舅是南云省缉毒大队的大队长池守,两个月前池守带领着他手下的缉毒大队,抓获了一个巨大的制毒贩毒的团伙,其中的老大的中缅混血外号“夜枭”的毒枭被抓获。
不过“夜枭”的手下太过庞大,肯定会有漏网之鱼,而抓住他们的这些人就是那些人。
这些人并不多,只有二十多个,可是各个精干,手里还有各种武器,更重要的是,他们隐藏的十分的隐蔽,就连池守都不知道他们竟然就在他的眼皮子地下。
为了缉毒事业,池守连家都没有成,就是怕被这些不择手段的家伙知道后,牵连家人,因此池守都三十多岁的“高龄”了还是孤家寡人。
这次听说大外甥过来,少不得就陪着吃了顿饭,而且两个月都过去了,据他的猜想还有之前的经验,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
可是就是这顿饭,将闫江南带上了危险的境地,还连累了一起过来的这些人包括年夏。
那些人一直跟着他们,当看到他们出了公盘交易大厅后,就尾随着他们,等到了隐蔽的地方,这些人伪装成跟闫江南他们有仇的人,拿着家伙事就将他们给绑上了车。
本来大中午的人就少,而且也都是按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都不敢去上前。可是看到的人,也报了警,可是等到警察过来的时候,人早就被弄走了。
而年夏这位高手也被制服,是丝毫不奇怪的,当一把枪顶住后腰的时候,你是屈服呢,还是找死呢,这是一道非常艰难又十分简单的选择题。
包括年夏,闫江南在内的六个人全部被绑上了车,他们除了年夏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年夏十分的激灵,看到不对,就偷偷摸摸的将手机打开了,摸摸索索的拨到自家老姐的手机上,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只信任老姐了,在他的眼里,即使是怀孕的老姐,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厉害的那个人。
不过好景不长,因为那边有声音传过来,很快年夏的动作就被他们给发现了,直接从头上给了一下子。
这就是所有的事情了!
“咱们这可怎么办呀?他们不会将我们都杀了吧!”闫江南的好友松棋笑哭丧着脸道。
那边戚风皱眉道:“你担个屁心呀,就算是死也是一起死,黄泉路上,咱们也有作伴的。”
松棋笑一听更加的害怕了,身上都打起了哆嗦。
钟仁蓝皱着眉头他身上胳膊上还在流血,可是为了大家的情绪,他是医生不吭。
上官启默不作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年夏却知道,如果钟仁蓝的伤口还不止血的话,可能就要危险了,动了动手,发现是用粗麻绳邦的,或许是认为他们这些人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并没有用铁链,或者是更加结实坚韧绳子。
然后年夏站起身在所有人的面前表演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将绑在一起的手,往下去,不知道怎么弄的,几下就从臀部那里过去了,然后是两条腿,再就是脚。
最后的结果就是被绑住的手被他给移到了前面,在其他人目瞪口呆中,用牙齿将绳子一点一点的咬断。
这小子的牙齿也好使,很快就将绳子咬断,甩动了下有些麻的手,给了他们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五个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尤其是胆小的松棋笑喊道:“赶紧给我解开!”
他这一嗓子出去,刚想要伸手的年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抓着绳子背在身后,闭上眼睛倒在原地。
闫江南本来兴奋的表情也僵在了脸上,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呀。
其他三人脸上的表情也都不好了,之前怎么没有看出这小子这么愚蠢呢。
不出年夏的所料,不过一分钟后,就有人走了过来,隔着门,怒道:“你们这几个小瘪三,赶紧给我老老实实的,说不定最后还能够放你们一条生路,要是再在这里瞎喊,小心老子一人给你们一枪子。”
然后这人抬腿踹了几下铁门算是警告他们,然后转身离开,这里这么阴暗潮湿,如果不是为了看管这些小瘪三,他根本就不愿意进来。
等这人的脚步声消失了,年夏这才坐了起来,理都不理闯祸了的松棋笑,起身先给最熟悉的闫江南松了绑,然后就是受了伤的钟仁蓝。
让闫江南去给别人松绑,年夏在那里捉急了,十分后悔自己怎么吧好好的学习一下点穴,现在他根本就拿不准,到底点那个穴位才能够止血。
最后只能够随便点了一个,还好年夏的运气不错,钟仁蓝的也挺好的,一次就成功了。
其他人不知道,钟仁蓝却是能够感的到,这个神秘的年少在他胳膊上点了一下后,他胳膊上的伤口就不流血了,难道这就是点穴,这也太神奇了。
年夏使劲压低声音道:“只能够这个样子了,如果再继续清理的话,一会儿他们那些人过来的时候说不定会露出破绽。”
不一会儿所有的人绳子都被解了下来,包括松棋笑的。
“现在,我帮你们把绳子重新系上。”年夏凑到他们跟前小声的道。
其他人瞪大了眼睛,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费劲巴拉的刚把绳子解开,就要系上。
年夏没有解释,而是做了个示范,在他的指挥下闫江南将他给绑住,看起来就跟那些绑匪们绑的一样,可是当年夏微微用力,绳子自动的脱落了。
其他人这才明白年华的意思,赶紧互相的绑上,最后只剩下年夏一个人。
闫江南担心的看着他。
年夏自己确实一点都不着急,他利用牙齿把他自己给绑住,位置确实在身前,不过不用着急,利用刚才同样的办法,直接就将绑在前面的双手,转移到了身后。
即使刚才看了一遍,其他五个人也都看傻了,这也太厉害了,难道只为年少从小就练杂技?
年夏看出他们的眼中的意思,小声道:“收起你们眼中的怀疑,小爷我可是练武之人,可不是练杂技的。”
闫江南恍然大悟:年华将军可是有一身高绝的武功,作为弟弟的年夏,怎么可能不会呢。
刚才一直低着头的松棋笑一听这话,赶紧道:“那你跟家把我们救出去呀?”
年夏:“如果我这么厉害的话,我已还能够跟你们一起被绑在这里么?”他都无语了。
昨天第一次见面开始这小子就开始各种看不起人,各种的高贵高傲,年夏以为他是什么人呢,一问才知道,是某位手握重权的司长的儿子,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后来闫江南跟着他老爸到了下面,而这位松棋笑的老爸在年初的时候也到了某司长的位置。
或许是因为一个在京城,一个在下面,松棋笑是各种的高傲呀。
幸亏其他这三个人都还不错,要不然年夏都想转身就走了。年夏知道一般这样的人,都是狗眼看人低的,如果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后,肯定会被他缠上来,干脆就不让闫江南暴露他的身份,就说是朋友,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是十分正确且英明的。
松棋笑还想说话,一向看不起他的戚风小声道:“如果你有什么好办法就说,如果是别的话还是免开尊口吧。”
松棋笑张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窝在一边闭上眼睛,不说话了,可是从他动作来看,就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这小子的心眼从来都不大,如果是平时的时候或许还担心这小子记恨上自己,可是现在都到了这个时候,生死都不知道呢,谁还回去在乎他的心情。
年夏转头看向闫江南:“你对你舅舅了不了解。”
闫江南苦涩道:“当然了解了,他绝对不会放了那个”夜枭“的,可是他也一定会想尽办法来就救咱们的,你们放心吧,就算是我去死,也尽可量的不连累你们。”
那边沉默寡言的上官启开口道:“不要说傻话了,到了这个时候,咱们肯定是要风雨同舟的。”
那边钟仁蓝跟戚风都点头赞同,只有松棋笑一个人在那里冷哼一声。
闫江南想要道歉,可以都不知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脚步声,刚才那个男人又走了回来,打开门,年夏神经线紧绷,可是当眯着眼睛看到对方手里的枪的时候,再计算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只能够放弃了,这个距离胜算太少了。
这人拿枪指着屋子里的人,摆摆头,瓮声瓮气道:“你们几个赶紧出来,一个个的排着往前走。”
他们几个不敢反抗,只能够起身,闫江南在路过装晕的年夏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踢了年夏一下。
年夏嘴里发出“啊”的声音,装作虚弱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人拿枪逼着年夏道:“小子,赶紧出来,要不然,我让你脑袋开花。”
年夏走在最后一位。
一前一后一共两个抢手逼着他们进了一个空旷的房间。房间里回荡着一个人的怒吼声:“”狂狼“,他们不过是普通人罢了,你们这样做实在是太卑鄙了。”
坐在桌子上的那个二十多岁长相英俊的男人,一条腿垂着,屈着一条腿,一手把玩着一个晶莹剔透的骷髅头,而另一个手则是拿着一个微型话筒,他哈哈笑道:“卑鄙?哈哈谢谢夸奖。我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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