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它就如同一面镜子,站在跟前,就看到了对面真真切切的我。我的容貌、我的气质、我的灵气,还有我的爱意等等都诠释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原先我一直不相信世间有人能通过绘画、写字等表达出一个人的内涵,现在我实实在在地信了。”
林伯裕轻轻搂住妻子的肩膀,他眼望着画作是满目的爱意。他轻声对妻子道:
“我们不可太贪心。仅此一幅画,已经是逆天的存在了,如果这幅画拿到外面去,肯定会引起不同凡响的轰动。当然,我绝不会将此画拿去做任何展览,更不会去拍卖,我要将它作为传家宝,世世代代传下去。我不想有更多的世人用亵渎的眼光观赏它。它是我们的珍藏,我们就将它保留在家中,除了亲友之外,绝不将它示于其他外人。”
晏瑗月嗔怪道:“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自私了,你没有看到那个胖酗子作完画时泪流满面吗?他确实竭力了,在画中倾注了他的全部精力和情感,我能感觉到这画中深含的爱意,可是,我和这胖子是第一次见面,按道理讲,他不会对我有这么深的感情才对啊这些姑且不谈,我们将此画敝帚自珍,倒是让他无形中丧失了一次一举成名的良机。”
林伯裕笑着道:“这小子这么年轻,本领逆天,成名的机会有的是,是金子总会要发光的,我们不要考虑这么多,反正你的画像我是不会主动拿出去给别人看的。”
正在这时,那只天堂鸟又飞起来了,她缓缓地飞到画像跟前,试图在画像中晏瑗月的肩膀上栖落,可是,它怎么都找不到落脚处,急得“啾啾”直叫。晏瑗月莞尔一笑,主动上前,招呼天堂鸟在自己的身上落下。
胖子眼看时间不早了,便拉着婉儿起身向林伯裕、晏瑗月告辞。林伯裕、晏瑗月欲留二人吃晚饭,但因为帕克导演已经到了,他们已经约好了和他共进晚宴,所以胖子只好遗憾地推辞了。
临走时,晏瑗月让家里的工作人员将鸟笼取了过来,她郑重地把鸟笼交到了婉儿手里,开玩笑地对她道:
“这是天堂鸟的鸟窝,你临时先用着,平时不用你开关鸟笼,该休息时,天堂鸟主动会进去的。等你把它的金窝建好之后,再把这个竹窝淘汰掉吧”
晏瑗月以为刚才婉儿的话就是一个孩子的梦话,虽然编织一个纯金的鸟笼不需要太多的金钱,但对像婉儿这样一个孩子来讲,这钱数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她有所不知的是,婉儿所说就是她真实的想法,她当然要去实施,而且这点花费对婉儿来说已经不算是什么了。婉儿哪里听得出晏瑗月语气中的调侃意味,她接过鸟笼,就信誓旦旦道:“婉儿回去后就让人去做一个金丝的鸟笼给天堂鸟儿”
林伯裕安排工作人员将车辆准备好,便送婉儿和胖子离去,那只一直在晏瑗月肩头的天堂鸟竟主动飞到婉儿的肩上,乖乖地跟着婉儿一道走了,没有丝毫的不舍,让晏瑗月忍不住骂了句:“禽兽,没良心啊”
当胖子和婉儿说乘坐的汽车刚刚离开,林毓蓉驾驶着汽车就过来了。她是特意来看爷爷、奶奶的,她开的汽车和胖子乘坐的汽车擦肩而过的瞬间,她似乎隐隐看到了胖子。她认为自己的眼花了,这种地方怎么还有可能碰到他呢?不过那车里小女孩拎着的鸟笼子为何这样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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