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课才上到一半,夏夜霖忽听门外一阵吵杂。
纷乱的脚步声,上楼然后又是下楼。正疑惑,叶成礼开门走了进来。“夜霖少爷,老爷发病了,刚送去医院,你要不要去看看?”
“当然要,快送我去。”高级的私人医院,绿树成阴,喷泉流淌声轻轻响起,带给炎炎的夏日,一丝清凉。安静的走廊,只余回荡的脚步声。但匆忙的脚步声,泄露了夏夜霖心底的焦急。
“父亲怎么现在发病的这么频繁?”“肺癌,晚期。”叶成礼吐出4个字。“不可能!”他怎么一直不知道。
“去年检查出来的。”夏夜霖眨眨眼,他们隐瞒他的事,竟然这样的多。还有什么事,是他们没告诉他的?“叶叔,你一定在胡说,父亲早上还好好的。”
“老爷已经不行了,最近都是在靠止疼片撑着。”白色的病房内,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大部分地光线,窗台上放着一盆君子兰,柔蔓细长的茎叶舒展着。
夏文博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夏夜霖走近床畔,喉间一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夏文博打破房内的静谧,枯哑的声音缓缓响起,使夏夜霖内心的不安与担忧也渐渐加重,不由难过起来。
“夜霖”沧桑的脸色挤出一个慈爱而熟悉的笑容。“父亲感觉好点了吗?叶叔说你得了晚期肺癌,是真的吗?你不是只是精神不好吗?”
夏夜霖乞求地看着他,希望能从他口里听到另一个答案。夏文博难受地看着他,缓缓点了点头“叶成礼说得没错。”
“父亲”夏夜霖哽咽着,不知说什么才好。“夜霖,没关系。人总有一天是要死的。”夏文博的声音充满了无奈,韩沫若死了八年了,或许他该去陪陪她。
“我不怕死,只担心你”“父亲,我不要以后都见不到你”夏夜霖哭出声。“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夜霖,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听出他口气中淡淡的担忧,夏夜霖轻唤出声“父亲,我很好”看着夏夜霖,夏文博眼中净是心疼“你一定在恨我这几年冷落你吧?从小,我醉疼的就是你了”
“怎么会?我只想你快点好起来。”夏文博轻叹一声“夜霖,告诉父亲实话,维渊对你好不好?”夏夜霖先是一愣,缓缓吐出一个‘好’字。说完这个字后,他的心无比沉重,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事。
所有的情绪一拥而上,夏夜霖有种想扑进父亲怀里痛哭的冲动。“夜霖,有笔存款,等我死了,你就可以拿到,你可以用它们做你想做的事。”
“父亲”听着像是遗嘱,夏夜霖低低说“我宁可不要那笔钱,也不要你死。”夏文博不断叮嘱说“夜霖,你必须离开维渊,还有亚泽。”
这不是他想离开,就能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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