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躺着吧,不然对身体不好。”
这丫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自己会将她吃了似的。挑起眉峰,杨存没有继续追究这么没有营养的东西,而是顺利地被自己突然兴起的念头牵引了。
吃人啊?虽然现在是没有精力吃啦,但是尝一下的话舔舔有些发干的唇,带着自认为魅惑实则淫荡的笑意,杨存朝安宁娇嫩的唇瓣慢慢凑过去,口中还不忘出声调侃道:“但是爷现在不想回床躺着,就想亲亲安宁呢。”
“啊唔”安宁还想说些什么,却都变成支支吾吾的声音。其实杨存一开始也只是想逗逗她,根本没有别的打算。可是现在一接触到那股专属萝莉的青涩味道,居然控制不住心中的激荡。
望着安宁丫头半晌反映过不来的呆傻样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出舌头探进她的口中,汲取着她口中带着淡淡甜味的津液时,也一并搅动着那点丁香小舌一起纠缠起来。
“唔”可怜的安宁哪里有什么接吻的经验?就算已经经历房事,但不过就那么一次而已,而且还是跟姐姐一起。
现在独自一人,在杨存已经锻炼到高超的吻技下,很快就不能自已,不但分不清东南西北,而且还浑身发软,两条腿更软到支撑不住娇嫩的身子。
如果不是杨存适时伸手揽住她的柳腰,恐怕她整个人早就软得滑到地上去t。看看,这就是名副其实的软妹子了。这一吻吻得杨存心中激荡,连下面的老二也渐渐有了苏醒之势。
知道自己现在要是不顾一切再将这个小美人弄到床上肆意玩弄一番,自己十成就会废掉,本着为以后下半生性福着想的理念,杨存只是紧紧搂着怀里的人。
几乎都要将整个人揉进自己身体,杨存还不忘再用舌头狠狠横扫安宁的口腔,连自己口中不断分泌出来的唾液也一并大口大口咽下去。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浇熄已经蠢蠢欲动的欲火似的。
“爷爷”细小的呼唤声是那样的娇弱,让身在濒临欲火燃烧人的忽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然而杨存还是听到了。既然听到喊声,那么接下来的话也就一字不漏地落入杨存耳中。
“爷,宁宁快昏过去了”糟糕,太投入了杨存心中警铃大作,赶紧松开安宁两瓣已经被自己蹂躏到红肿不堪的樱唇,才发现怀中的人真的已经气若游丝。一抬头,对上的便是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眼中带着焦急、还有些许谴责的安巧。
“呃巧巧。”“爷,您起来了啊?”话是对杨存说的,但安巧的目光可是一直都黏在安宁身上。急急行来,弄得杨存都有点不好意思,像是自己犯下了什么大错一样。
将大掌抵在安宁后腰,想为她灌输一些真气让她好受一点,但是里面空空如也,依旧没有任何可以供自己驱使的真气。“咳咳”好在性子活泼的安宁还真没有软弱到被杨存毫不节制的吻弄到昏厥过去,还是不负众望地慢慢苏醒。
望见正一脸关地盯住自己的安巧,她张张嘴,勉强出声唤道:“姐”眼角的余光在看到杨存时,立刻羞怯地转过头去,不敢与其对视。一副典型的动情小女儿姿态。
“宁宁,你没事吧?”做姐姐的始终还是将妹妹的安危放在第一步,看到安宁清醒过来,便急忙上下查看她的身子,看得杨存可幽怨啊!巧巧宝贝啊,在你的心里,爷我究竟该有多么的禽兽,需要你这么紧张?“姐,我没事。”
不问还好,这一问,安宁的脸变得更加红润,简直就跟天际的晚霞有得比,红白相间。当然,也更加迷人了。只是杨存现在可真的不敢再继续放肆了。
“爷。”在二人还为赖在杨存怀中纠结不已的安宁担忧之时,李彩玉跨入房门,不知是恰巧过来还是早就来了。
她对杨存屈膝行了一礼之后,才对安巧说:“巧巧,爷现在有伤在身,宁宁我就先带她去休息一下,你还是赶紧服侍爷回去躺着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安巧这才将目光自安宁身上收回,将她扶起身交付到李彩玉的手中,看着她们关门离去之后,方才回身。刚要踏步,人已经撞到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巧巧,你知道吗?你真是让爷担心死了”头顶上悠然的叹息,听得安巧心头一紧,眼眶忍不住发红,察觉自己的失态,连忙又紧咬牙关,懂事地不想让杨存知道。温香软玉在怀,杨存那颗不为人知而操烦的心也终于回归原位。平心而论,安巧在自己心中,一直都占据着一个特殊的位置。
这不仅仅因为杨存将自己的处男身给了她,还因为安巧以瘦弱的肩膀担起的那分倔强让人心疼不已。
“巧巧,爷好想你”将下巴搁上安巧头顶轻轻摩擦的同时,杨存也将一具充满清香和药香若有似无的身子揉进自己怀里。比起上一次抱着安巧的感觉而言,她的身体似乎又更修长了一些。
“巧巧,你长大了呢。”由衷而发的赞叹声中,杨存想起自己离开以前安巧尚未完全复原的身子,又问道:“你这几天身体感觉如何?可还难受?”
半晌不闻作答声,只有杨存一个人自言自语。察觉到透过衣服贴近肌肤的湿润之意,杨存才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问道:“巧巧,你怎么了?见到爷不开心吗?”
杨存终于舍得松开双臂,拇食两指捏起安巧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一望之下,他顿时大惊失色。安巧的眼眶是红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中尚有水气尚未散去。
那副楚楚动人的样子仿佛像是有无尽的委屈一般。杨存顿时慌了,急忙问道:“巧巧,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身体会痛?他们没有为你请大夫治疗身子吗?”
话刚说完,人已经做出往外走的姿势,边走边说:“不怕,我这就去找大夫为你诊治。”“不是”因为压抑的哭泣,安巧的音色中带有哽咽。她紧紧抓住杨存的胳膊,阻止他的离去。
再也说不出更多的话,只是拼命地摇头,眼中的泪珠更是一个劲地往下掉。“不是,爷,不是的”对一个容易动情而又对女人格外心软的男人来说,女人的眼泪无疑是必杀的终极武器。
面对哭到梨花带雨的安巧,杨存有些手足无措,一个劲地替她擦拭眼泪,却又有更多眼泪掉下来。
“宝贝,别哭了,爷的心都要碎了。不哭好不好?谁欺负你了,你说,爷帮你出气。”就差没叫人家姑奶奶了,可是安巧的眼泪还是停不下来。好话说完也不见有更好的效果,杨存干脆不做二不休,直接吻上安巧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