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手,赵沁云不再看半死不活的倾月一眼。而是垂眼看着自己衣裳沾染上的那丁点秽物,蹙起眉宇。刚要转身,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道声响,甚是清明。
“回世子,府里来信了,要您赶紧回去,王爷有要事相商。”其实门外传递消息的侍卫一早就来了,只苦于室内那激情澎湃的声响而不敢乱言。
现在好不容易才闻的安静下来了,就赶紧出声回禀。纵使挨打挨骂也就只能受着了,毕竟现在是王府里过来的消息。想来知道定是万分重要的,若被自己耽搁了,那可就是拿着自己项上人头说话的事情。
奇怪的是,被刚从发泄完毕中叫醒的赵沁云似乎并未生气。在侍卫忐忑的心境中,就听到一声淡然的声响传来。
“嗯,去准备一下,这就启程。”那般平稳的声线,还是刚刚才享受过温香软玉美人的男人吗?侍卫愣怔一下,赶紧回道:“是。”
也并未花上多长时候,赵沁云就换好了衣裳出来。房门大开,抬眸望着自己侍奉的这位世子时,侍卫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就扫射到了依旧躺在屋中冰凉地面上,并且还是浑身赤裸着。
因为光线更加明亮了,那紫红相间的伤痕看起来,也就更加的鲜明了。侍卫却是赶紧别开了眼。因为知道,那不是他能够看的。直到眼见着赵沁云不管不顾地自行出去很多步之后,才觉得又哪里不对劲?“世子,那夫人?”
因为这位侍妾一直都是跟着赵沁云同行的,但是现在看世子这个模样,是没有继续再带着她的打算?“嗯,派两个人将她直接送去军营,从此刻起,她就是军妓。”
赵沁云的音色很平淡,就跟要处理的只是一个小猫小狗一样。跟别说是停下脚步了。侍卫神色微微一僵,军妓?那些如狼似虎,对女人毫无人性可言的野兽般的男人们?而且还是在现在这种几乎都是大势已去的时候?望着女子的目光之中,禁不住就带上了同情。
不过同情归了同情,也做不了什么的。侍卫只能垂首应了:“是。”命令传至房内人的耳中,如花一般娇艳的容颜之上顿时一片死灰,充斥着绝望。想要挣扎着做点儿什么,却只剩下枉然
杭州城破,已顺利落入杨存之手。危机之下白永望只来得及将赵沁云给送出来,也算是对定王的回报了。
跟着赵沁云一起出来的侍卫们由一开始的数百人折损到现在的百来十人,此刻已经做好的启程的准备,都在定王位于通州的别院门口等着。
之前一路北上,定王大师乃是姿势如虹,势如破竹。以至于没有人怀疑大华会皇位易主,没有人会去怀疑定王赵元明不会取而代之。甚至于那些暗中投靠了赵元明的官员们都在暗暗窃喜,庆幸自己站对了阵营。
可惜,这不过也就是几天之间的事情而已。就跟黄粱美梦一般,梦境实在是太过美好,所以猛然惊醒,也就是那般的残忍,令人无法接受。随着敬国公杨存借来天兵大破杭州的传言之后,很快就有:定王造反,欲弑父夺位。
上天发怒,方才派下天兵天将给予以惩罚的舆论以最快的速度传扬开来,简直都快过了当年老皇帝登基为帝的消息。
而原本根本还没有什么威胁的帝师居然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加上镇王的杨家军,将个风头正盛的定王军队收拾了个落花流水。情况有了戏剧性的逆转。从为民请愿,忍辱负重的贤王,到企图谋篡皇位的乱成贼子,不过是几天的时间,赵元明可是体验了个遍。
至于谣言的来处嘛自是不必说了。连古人都知道“人言可畏”的道理,更别说是杨存这个看过娱乐圈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八卦的现代人了。
自古的人心者的天下,既然赵元明喜欢玩这招,那杨存也就不介意再送给他一招了。贪财如杨存,自然是不可能免费的。在查抄赵沁云与白永望府邸时,可是少了很多值钱的东西。有人说是遭了贼了,也有人说,是著名的杭州大盗“空空妙手”
干的。可是谁又不知道“空空妙手”早就已经浪子回头,改邪归正,跟了国公爷了做了那国公府中的管家了?国公府金山银山的,还能看上一个知府的小财不成?
且那公爷,还是能借来天兵的公爷。于是谣言不攻自破,失窃一案成了顺天府的挂名悬案。只有少数一群人知道,杨存可是着实发了一笔横财。此时无意之中在民间名声大噪的杨存却是窝在杭州国公府中,明明激动的内心地骚包到能蹦出一只兔子来,却偏偏就要装个蛋定来玩玩。
现在可算是大局已定,也不用担心定王还能在这个时候还能翻起什么大浪来。所以这个时候的杨存,也就格外的忙。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己好说也给那定王父子算计了那么久,不收点精神损失费过来,可怎么好?杨存托着下巴咬着牙算计,心里也明白这可是一件很有技术性的活儿。
要是做得不好,泄露出去,老皇帝绝对能摘了自己的脑袋。安巧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杨存这副转着眼珠子算计的样子。
禁不住就抿唇笑了,道:“管家说,通常爷是这个样子的时候,总是在考虑一些很有意义的事情。也不知道现在爷又在考虑些什么?”说着,就端着一盘点心上的前来。
杨存神情一闪,回过了神。看着安巧愈发长开,逐渐走向成熟的身体,笑着伸手就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拧了一把,浪笑道:“自然有意义的事情了。
爷是在想,今晚又要和巧巧宁宁找些什么花样来玩了。”跟着杨存的时日已经着实不算是短的。杨存那个没有正经的性子安巧也是明了。
日日被他不分场合地调戏着,虽说还是禁不住面红心跳地娇羞,也倒稀松平常了,同一开始的那般惊慌失措,倒是进步了许多。
现在闻得杨存又说些淫话浪语出来,娇嗔地横过去一眼,道:“爷您说这话,好歹也衡量着些。若是这话被旁人听了去,我也就是个被浸猪笼的下场了。”
“什么浸猪笼的?我看谁敢?”杨存说着,当真就蹦起来。乘着安巧一时不察就将人给搂进了自己的怀中,大掌向着她胸前也丰盈了不少的柔软上揉捏过去。
“巧巧可是爷的心肝宝贝,爷一定会好好地护着,谁也不让动的。”一边感受着掌下更加销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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