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现在干爹的医官里,只要大夫有空就会免费给那些难民看病抓药,连他老人家也亲自坐诊了。
过几日可能还要再开个施粥铺,这样一来人手就有些不够了,所以想让我白日里去帮个忙。”怜儿怕顾景然生疑又补充道:“我就是在厨房里看着点煎药熬粥的火候便是。”
顾景然摸着怜儿的长发,低头吻她的小脸,说道:“余老先生果然医者仁心,能做这般善事很不简单了。你若能去帮忙,为夫会很高兴的。古人云勿以善小而不为,我们怜儿就是有颗大善之心呢。”
他迷恋地摸着娇妻软嫩的身子,看着她仰慕依赖的神情,想到怀里这般善良娇美的女子为自己一生所有,会为他生儿育女,心里那股自豪感便化作了欲望,再一次将怜儿按在身下狠狠疼爱起来。
怜儿也不知哪儿撩拨起了夫君,只是心中本就深怀愧疚,见他又想要自己了,便热情地迎合起来。
长腿盘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腰间,小穴里绞得紧紧的,两个人就这么酣畅淋漓的又来了两回,才纠缠做一处满足地睡去。顾景然并不知道他口里的余老先生,怜儿名义上的干爹,已经将他视若珍宝的娇妻奸污了不下百余回。
这个老淫棍早已不能满足隔上两日才能奸淫怜儿的小屁眼,操屁眼的时间也从原先说好的一个时辰变得越来越长。
怜儿被人抓住了把柄,加之性格软弱,只得一次次妥协,在被老神医奸淫了大半月后,每到约定那天从大早上就以帮忙的名义到了医官,让干爹可以随时把她叫到屋里去操屁眼,一直要到太阳落山才放过她。
如今,干爹仿佛在她身上找到了第二春一般,整日里精神抖擞,容光焕发,不仅老jī巴愈发粗壮有力了,喷的精液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浓稠。
怜儿被干完后,要光着小屁股蹲在桌上排精,以前那稀白的精水很快就流到盆子里,而现在经常是乳白的一坨堵在她的菊眼口,非得干爹用手指去一点点抠出来才行。
而白日干爹也愈发过分,他干完美妇人的小屁眼儿后不仅要塞入十八颗珠子堵着,还要给她的美乳施针,让她喝羊奶加催乳汤。
那个白头是最难熬的,不仅坐立皆不行,连走路也只能小步小步的挪,双乳更是饱胀难忍,时常有溢出的奶汁浸湿衣襟。
这一切逼得怜儿不得不讨好着干爹,求他帮自己吸奶,为了缓解涨奶的痛苦,她只能忍着羞意和干爹躲在大花瓶后,楼梯下的暗处,无人的长廊里,宽衣解带让老头把脸埋在双乳间吸允玩弄。
这个老淫魔还会趁没人时用力打她屁股,按她的小腹,看着美人儿小脸通红地捂着肚子,靠在墙上不住喘息和颤抖。而现在显然老淫棍的胃口越来越大,想要日日都狠狠操弄这个美人儿了。
这天天不亮,怜儿便开始起身梳洗,因为早上干爹的施粥铺要开张了,她得早些去还要在门口帮着施粥。
顾景然赤身躺在床上,看着怜儿对镜梳妆,忍不住走过来隔着她的袄子揉那对娇乳,一面低头亲娇妻的小脸,叮嘱着:“晨日里凉,要多穿点。
若是累了,就跟你干爹说,不要强撑着,为夫会心疼的,嗯?”怜儿忍着满心内疚,一一应了,然后回吻了下顾景然这才施施然出了门。
果然,一到了药馆便被干爹弄到厨房里操起小屁眼了,因为一早才被顾景然疼爱过,也没来得及清洗,老神医那粗壮的jī巴一插到底,她微微红肿的小穴就被挤出一股白精来。
“嗯”怜儿光着小屁股坐在厨房灶头的木头锅盖上,两腿长得大大地,两个奶儿也露在外面,因为被舔允过渡了一层晶亮的唾液。
随着干爹那根乌黑的老jī巴咕叽咕叽地菗餸,她咬着干爹塞入嘴里的裤头,双手抓着背靠的那根梁柱,不住地挺着细腰甩着奶儿哼叫。
“小骚逼!”老神医抓了一旁的饭勺来打怜儿的小屁股,嘴里骂道:“大清早就被男人操过泶了。老子插一下就吐一口出来!小骚蹄子,我让你偷男人!”
自从强占了怜儿后,老神医就已经慢慢把她当做自己的所有物,以怜儿的爹爹和夫君自居,将顾景然当做了怜儿在外面的野男人,经常逼着怜儿用野汉子来称呼顾景然,并详细说她是如何偷情的。
这般颠倒是非的调教,加上顾景然现下十天半月都不在家,反而是干爹操得更过,使得怜儿有时也会一下恍惚,好像这个时常喂饱她欲望的老头才是她嫁的夫君一般。
“贱货!离不开男人jī巴的贱货!叫你偷男人,叫你被人灌精,是不是想搞大了肚子让我带绿帽子!操死你,操烂你这骚洞!看你怎么勾引野男人!”
老神医一面用各种脏话辱骂着怜儿,一面用力地捅她的屁眼“哦娘子,我到了。为夫要射了,统统射给你,让你大肚子好不好?”
临近高潮的老神医低声吼着,扯掉了怜儿口里的裤头,听着已经被调教过的小美人娇声应着:“夫君,夫君,怜儿也要到了,快快射给我,怜儿要被弄大肚子了。”
“啊”在两人同时达到高潮后,老神医抱进怜儿用自己的大嘴包住她的小口,吸允着美人的小舌和唾液。
怜儿小穴里的爱液混合着男精尽数喷了出来,小屁眼则把干爹的jī巴裹的紧紧的,感受着他一股股激射的滚烫精液,浑身发颤,两团奶儿也贴在老头的胸口挤压着。
在米粥煮沸的香味里,混杂着男女交合后的特殊气味。老神医穿戴好了自己的衣服,看着失神的美妇依旧张着腿靠着柱子喘息着,美眸早已失焦,小口微张,奶儿被揉得通红,下身两个嫩穴里都淌着新鲜的浓精。
“啊不,爹爹,不要,啊”半个时辰后,在怜儿的一声声哀求里,她被干爹按在舀起的粥桶边,小屁股还夹着那根重新变硬的老jī巴被他侵犯着,胸前一双枯老的大手好似给奶牛挤奶一般把她双乳里的奶汁尽数挤到了白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