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辞了官职却是投身军营,一直想着再有一天攻入北陆,夺回自己的妻子。
他从后面搂着怜儿,反复亲她的脖子和肩胛,揉着那格外大的美乳,安慰她:“不要怕,我不会在乎你成为军妓的。你跟别的男人的事,我也都知道了。”
他揉着娇妻突然僵住的身子,舔着她的耳朵道:“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你回来,我们还在一切就够了。”
就在这一对苦命鸳鸯似乎要破镜重圆时,失了皇后和公主的阿尔斯勒如愤怒的雄狮一般,率领了重军横渡海峡,一路攻到了城下。怜儿趴在枕头上修长的十指无助地抓着床单,张着小嘴儿娇喘吁吁,汗水沾湿了她的碎发贴在额边。
男人同她脸贴着脸,湿濡的舌头舔着她的脸颊,允着她的耳垂,偶尔吻住她的小嘴,渡过几口气来。
男人高大的体魄将身下娇弱的女体完全遮挡住了,两只大掌都蹂躏着那两团美乳,将那大奶儿拢到一处揉捏拍打着,拉扯着乳尖,甚至恶意地捏扁那奶头儿,听着身下的美人被揉捏地不住娇泣。
怜儿的长腿被男人勾着往两边分开,挣扎不得,小腹下又垫了软垫,便是这般撅着小屁股让男人使劲操着。
粗长的阳巨沾满了霪水,将她的花径撑的胀胀的,顾景然有时故意慢慢的插,小人儿明明哭着求饶的,却会忍不住扭了腰臀盼着他再快些。
“啊景然恩啊莫要停了夫君,夫君给我啊”怜儿被撩起了情欲,娇声唤着,却不想她叫了夫君后,男人却拔出了那大家伙,俯身压在她了背上,喘了口粗气后低声道。
“日后不许叫我夫君。”怜儿惊慌起来,她想扭头去看景然,却是没有半分力气,只能伸手反握着男人的大掌,唤他:“景然,景然,你怎么了?生我的气了吗?”自上回听男人说她和别的男人的事他都知道了时,怜儿便心慌得不行。
如今他这般说着,怜儿便是又惊又怕,大颗的眼泪滚落了下来。男人抬手给她擦眼泪,她便捧了那大掌把小脸埋了进去,一声声轻唤着:“景然,景然,要怎么样你才可以原谅怜儿。”
顾景然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哪些男人搞过你,统统都告诉我,一个都不许漏。少了一个,我便休了你。”那“休了你”的三个字,让怜儿不由得浑身一僵,美目含泪地望着男人,却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她本就是有错在先,失贞偷情,哪里还有什么辩解的余地。顾景然见她那一副哀戚的样子,知她心里惶恐,心里默叹了口气,只是搂紧了她,道:“还不从实说来,那头一个姘夫是何人,你俩如何勾搭上的?”
怜儿不敢再看顾景然,小声道:“怜儿头一次失身,是被人奸污的,是,是陈大哥在屋后面的巷子里奸污了怜儿”
“啊”怜儿才说出了男人的名字,小穴里便立刻捅入了一大根阳物,狠狠抽动了几回,男人咬着她细嫩的脖颈怒道:“当时为何不告诉我,反而让他一再奸污你。
你是真的被他奸污了还是私下里勾引了他?”“景然,怜儿真的是被陈大哥糟蹋过的。那日眼见落日了,我着急回家走了近道,被一个男人蒙住了眼拖进废宅里奸淫了几回后才放开。
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又,又因为村里的人都私下说我是要偷汉子的骚货,怕传出去了更被人耻笑,也怕,怕你不要我,所以没有敢说过。”
“他那些精水都灌在你肚子里了?”“啊?是是的,恩啊”怜儿才羞应了,便是又让景然狠狠操了几下。
“后来呢?知道是陈大哥,你还是让他得手了对不对?他还有脸来请了你去照顾大丫,实际上是要你送上门去让他操是不是?你就这么在我眼皮下让野男人搞你小泶,嗯?”
“呜,轻些”怜儿边哭吟边挨着操,断断续续咽呜道:“陈大哥拿走了我的亵裤,说我要是不让他玩几回,就要把那拿给你看,说我勾引他。他说全村的人都会相信我是个欠操的骚货,我会被你休掉的。我怕了,就,就让他弄上了。呜”
“被他搞过多少次,嗯?”顾景然用自己的大鸡吧狠狠捣着怜儿那湿乎乎的小穴,问道。“我不知道啊景然,轻些好多回,怜儿被陈大哥操了好久了,真的不知道多少回了,呜。
陈大哥他,他好坏,隔上几日就要怜儿去外头让他搞上几回才放人家回去的。后来在他们家里帮忙时,就,就天天都要搞怜儿,呜。”
“骚货,你这个小骚货!进门没半年就背着我让别的男人搞了。”顾景然狠狠操着怜儿,用力揉着她的奶子,恨声道:“看看这奶儿,比你刚嫁我时大了多少,就是整日里被野男人玩大的,对不对?”
他挺了挺腰,用力捅着怜儿的小穴:“这个小烂逼被多少野男人的jī巴捅过了,嗯?你这小淫穴都被男人们操松,捅大了,对不对?”
“呜,景然,你不要这样,不要”怜儿被心爱的夫君羞辱着,心里虽然难过,却是知道他才是受伤最深的那个,只能任他蹂躏着。
“还有呢?那时还有什么人操过你?”顾景然一面羞辱着操着怜儿,一面听着美人儿哭着说她是如何被神医骗了,让他捏住了把柄后不得不让那个老头用jī巴捅她娇嫩的小穴,又被迫捅了菊眼,说她如何被李捕头强奸后,被人反复糟蹋灌精。
“没有了,呜,景然,没有别的男人了,真的没有了对不起景然对不对”怜儿此刻因为男人多次灌精,小腹已经鼓胀起来了,下身却还是堵着男人的大鸡吧,一股股热液往里灌着。
她泪流满面的捂着小腹“还想不想再让他们来操你,嗯?我把你送上门去,让你干爹,让李捕头,让那陈大哥,再好好操烂你这小骚逼,嗯?”
“不景然,不要这样怜儿不是自愿,呜,是怜儿不好”看着怀里的美人哭得好生伤心,抽咽不止,顾景然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怒意。他早已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知道他们是如何逼迫怜儿的,可怜他的心肝儿是个没有主意的,一吓唬便着了道,让那几个恶人百般奸污淫辱半年之久。
“好了,好了,不哭了”时过境迁,顾景然已经原谅了怜儿。他曾恼她不贞,但真的贞烈妇人恐怕早就自尽了,跟失去怜儿相比,他倒是宁愿接受一个失贞的娇妻。何况怜儿与他们茭欢也是逼不得已,是他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小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