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黎明时分。
雁儿的肚兜已经被揉成一团,那幅白布上星星点点,沾满元红精斑。她将揉乱的长发挽起,面孔上带着破体的羞怯与痛意,更多的则是开心。程宗扬把雁儿拥在怀里,还痛吗?
雁儿摇了摇头,忽然低下头在程宗扬手上啄了一口。程宗扬笑着摸了摸她的下巴,流了这么多血,还不痛?
奴婢在金谷园的时候,见过那些公子给园里的姐妹开苞,雁儿轻声道:他们都好用力那些姐妹越疼,他们越开心,哪里像公子这样爱护人家。
看到雁儿眼中的水雾,程宗扬坏笑着拉开话题:往后不会了,下一次你的小嫩穴要当心了。雁儿轻声道:只要公子开心,奴婢再痛也乐意的。程宗扬搂着雁儿,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把少女摸得娇喘息息,身子像融化的蜜糖一样软下来。
良久,程宗扬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宋军在调动人马,明天可能要攻城。我让吴大刀在码头备船,形势不好,你就和兰姑她们去宁州。雁儿怯生生道:雁儿想跟着公子。傻丫头,你跟着我,我还得分心照顾你。雁儿眼眶微红,小声道:奴婢是不是一点用都没有?
怎么会?程宗扬安慰道:我只是给你们安排一条后路。可是梦娘还会绘图,人家只会做针线程宗扬坏笑道:不是还有这里吗?雁儿害羞地垂下头,过了会儿小声道:奴婢那里好小,怕主人的大肉棒插起来不舒服傻丫头,小一点插起来才舒服。
安抚了雁儿,程宗扬心里不免有些奇怪:死丫头一夜都没来骚扰自己,太不符合死丫头的风格。打开房门,程宗扬意外地看到外面站着一个人,却是兰姑。她打扮得花枝招展,手里捧着一套银首饰,脸上满满的都是笑容。
程宗扬纳闷地说道:这是干嘛?兰姑笑道:给公子道喜。公子新收了雁儿,按规矩要给新人备上一副银头面。
料想公子未必记得,奴家就忝劳了。这规矩别说自己不懂,就是懂也未必记得。程宗扬打了个哈哈,留兰姑和雁儿说话,自己去找小紫。推开门,一股淫靡气息扑面而来。房内帘幕低垂,宛如暗夜。
小紫靠在榻边,怀里抱一只柔软枕头,精致的面孔像小仙女一样天真纯美,璀璨星眸却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房内没有看到卓云君,却有一个陌生的女子。
地上铺着巨大的黑熊皮,那女子正仰着身屈膝跪卧在黑熊头上。她容貌秀美,眉眼间有种仿佛与生俱来的冷漠和阴狠,不过此时她眉眼间的狠辣都被身体的战栗冲淡。
如果不是她身上的黑色皮衣,程宗扬几乎认不出来这是昨晚与自己玩命的女刺客。程宗扬曾经想过把三点式泳衣照搬过来,但认为六朝的女性不太容易接受。
这会儿女刺客的衣着与三点式有异曲同工之妙,她身上的鹿皮水靠经历过一番改制,与三点式泳衣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反过来。她的皮衣在胸前剪出两个圆洞,两团丰满乳房从皮衣间耸翘出来,裆部也被剪开。
秘处和浑圆的大白屁股完全裸露在外,雪白肉体仿佛嵌在冰冷的黑色皮革中,愈发显得活色生香。女刺客双腿蜷曲着分开,那只巨大熊头垫在臀下,白生生的玉股间,湿淋淋的蜜穴像鲜花一样绽开。
她戴着手套的右手在秘处揉弄着,黑色皮革不时没入红腻的穴口,带出一波波淫水。她显然已经自渎不短的时间,穴口上方那粒柔嫩花蒂被揉弄得又红又肿,充血的穴口大张着,淫水顺着臀沟流滴到身下的皮毛上,汇成水汪汪的一片。
右手揉弄下体,左手还来回揪弄两颗乳头。两颗乳头硬硬翘起,刚被刺出的针孔不时渗出血迹。程宗扬目瞪口呆,半晌才道:这还是想让我当糊涂鬼的杀手吗?
小紫道:不是啦,她现在是我养的奴隶。瑶奴,浪一个让主人看看哦。即使程宗扬进来,女刺客也没有停止让自己羞耻的自渎。
听到主人的吩咐,她用手指将自己秘处剥开,一边指尖用力挤压自己的阴蒂,一边掏弄自己的穴口,不一会儿身体颤抖着达到一波高潮,蜜穴淫水四溢,泄得一塌糊涂。
程宗扬的下身一阵火热,如果不是刚和雁儿一番欢好,这会儿会按捺不住尝尝这名女杀手的滋味。
摘了面罩之后,惊理的相貌甚是吸引人。这会儿身无寸缕任人摆布的样子,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让人欲火丛生。略微冷静一下,程宗扬道:问出来了吗?
她们这帮杀手为什么要找咱们麻烦?不知道呢。程宗扬险些被口水呛住。敢情死丫头这一夜什么都没问,就拿这个女杀手在玩?问口供一点意思都没有。
小紫打了个呵欠,你想问,自己问好了,人家要去洗个澡,然后睡觉。说着她扬声道:阿梦。那几名刺客怎么也找不到的梦娘,这会儿从房里出来,轻柔地扶起小紫为女主人沐浴更衣。
程宗扬想问卓贱人的事,这会儿来不及开口,只好坐下来看着那名女刺客,然后张开手毫不客气地捏了捏她的乳房。
女刺客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眼底的恐惧怎么也遮掩不住。程宗扬暗道:落到死丫头手里,只能说你祖上几辈子都忘了积德。如果你不是心狠手辣的杀手,又正好来对付我,我可以给你加那么一点点同情分。
名字。程宗扬用冷漠的声音道。惊理。身段还可以嘛。什么时候开的苞?十九。里面没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