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了那么久,彼此如知己般相知相敬、惺惺相惜甚至有点相见恨晚!喝酒、赏雪,一切都轻松惬意,似乎很是自在。
即使那时独处一屋,彼此之间都是心灵上的安静和对那种生活的享受,所谓的男女之别似乎已不存在,对那时的安宁没有半点影响。
但是现在情况明显有点不同,童怜开始意识到,眼前的大男孩不只是一个知己那么简单,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并不是没有任何情欲。
国之储君,未来的九五之尊,温柔、吊儿郎当又特别聪明,论相貌也是阳刚至极的美男,文武双全足以让任何一个待字闺中的少女奉为梦中情人。
“旺”童怜不禁鄙夷了自己一下,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下干出多少无耻的事她最清楚了。现在到底怎么了?脑子里尽是在帮他找优点,似乎关系还没好到那种地步!“那、那睡了”
许平这时也说不出为什么,微微有点紧张。看童怜躺在床内背对着自己,虽然看不见面容,但那乌黑秀发披散开来,却感觉十分柔美。被子轻轻拉开,许平慢慢地钻进去,立刻就体会到那暖暖的温度,还有一股扑面而来的女人体香。
虽然心里早就做了无数设想,甚至想过一上来直接就扑过去将她搂在怀里,但是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四肢就像是僵硬了一样。明明近在咫尺,却是动都动不了。
两人中间只隔了不到十公分,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有点紧张。第一次和男性如此亲密接触,童怜脑子里阵阵空白,在这年代意味着什么她比谁都懂,但是目前的情况却很是荒唐。爱意吗?似乎还说不上。
情意的话,或许彼此的知心可以称得上吧。一个是罪大恶极的死囚,一个是曾经的死对头,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这一幕是怎么出现的。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两人之间不会有交集才对。
命运的齿轮早就设计一个对立的面,本应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是当战争过去以后,彼此却成了知己,又成了互相的安慰。这到底算是一个玩笑,还是一个嘲笑?以前泡妞时那不要脸的精神到哪去了?
我靠!许平紧张得都有点出汗了,甚至整个人都在发热,虽然暗骂了自己一声,但心里也明白原因所在。比起其他的女人,童怜是那么特殊,除了这副美丽的容颜之外,让人更想拥有的是她的灵魂和心。
如果这时贸然乱来,即使强行将她的身体占有,但也会害怕从此失去一个知己,失去一个可以陪自己说话的聪明人。
“喂”许平想得喉咙都有点干了。忍了半天,觉得气氛实在是尴尬,有些嘶哑地喊了一声后,脑子有点放空地说:“美女,我睡不着,你呢?”
“一样”童怜的声音轻轻的、幽幽的。虽然还是背对着许平,但也可以听出这柔嫩的声线里不像往日镇定自如,也没有那分柔弱中让人佩服的聪慧。
“童怜”许平沉吟了一下,莫名其妙地喊了她一声。喊完以后,似乎发现这是自己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感觉上虽然很自然,但在这暧昧的气氛中却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有屁就放!”童怜也有点扭捏。毕竟第一次和异性如此亲密接触,在这样的气氛中,原本聪明得让人嫉妒的脑子似乎变得很是迟钝,连反应都很缓慢,思考的能力似乎都在一瞬间停滞了。
“我不习惯穿衣服睡”在这样的情况下,色欲往往能战胜理智,尤其当一个男人有了色心的时候,更是心痒难耐。许平说出口时特别紧张,有点害怕引来她的反感!“我知道!”
出乎意料,童怜的声音虽然颤抖着,不过却是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说:“你脱你的,关我什么事!”想想也是,这习惯虽然比较私人了一点,但似乎不是什么秘密。
童怜以前监视自己那么久了,没有道理会不知道,恐怕她还可能算计过要透过这一点要自己的命呢!许平想想倒也不觉得奇怪,不过此刻得到她的默许,见童怜也没有起来的意思,赶紧就把衣服脱个精光,速度之快连自己都有点不相信。
“喂你”身后窸窣的声音、衣服落地的声音,明明应该很轻微却听得特别仔细。童怜感觉脸上一阵阵发烫,没等脑子稍稍清醒时,就感觉男人喘着粗气,慢慢地朝自己靠了过来。
“没办法,不抱女人没办法睡!”许平发挥厚脸皮的优点,慢慢地靠到她的后背。肌肤轻轻一接触就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柔软,一阵阵的体温伴随着香气,甚至还有一点点紧张的汗味,顿时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那你回东宫呀”童怜的声线已经无比颤抖,身体本能一阵僵硬。突然想推开身后火热的身体,却不知道为什么,手才刚握紧却又无力地松了开来。
“你应该我,我不喜欢的女人,死都不碰!”许平的声线温柔又有力度,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坚定,说话时手也试探性去搂她的小蛮腰。好软呀,甚至能感觉到隔着衣裙底下这具身体的滑嫩。
“你哎”童怜没有反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反抗。叹息一声后,任由许平从背后抱着她,但是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哀怨:“太子爷,你就不怕我突然拿把匕首杀了你吗?”
“匕首吗?比毒酒还没创意!”许平见她并没有拒绝,顿时大喜过望,不客气地伸手一拉,童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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