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入地在她的yīn道里往来奔突。我每一次抽送,都带给我极大的快乐。
后来速度加快,我都体验不出每一次抽chā的感觉了,只觉得快感绵绵不断地从肉棒顶端和她的体内传来,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越升越高,这迫使我次次都插入她身体的绝境里去,我还可以腾出手来粗暴地捏弄她的双乳。
太爽了!二姑这时回过神来了,岔开双腿,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兴奋的看着我操她的外甥女。
我们这样疯玩了15分钟,晓娜又一次高潮了,趴在木柴上,我顺势趴在她身上,紧紧压住晓娜的屁股我的肉棒在膨大,抽chā速度在加快,回报似地狠命往她yīn道深处冲击,次次都几乎撞进她的子宫,我的下腹部猛烈地冲打着她的屁股,发出“劈劈啪啪”的声响──她全身配合着我的最后冲刺。嘴里发出痛快的“呜”的呻吟,一边还夹杂着我的名字──她显然是要帮我达到xìng交的颠峰, 一阵无法遏止的快感从我们身体的交接处、从我的guī头、从我整个肉棒上传来,在全身涌动、躁动、扩散、爆发她的yīn道里面如翻江倒海一般,热气腾腾,包裹、挤压着我越来越高的感觉,令我有说不出的舒服。
我不想再忍受,终于,我把积储在体内对妻子表妹肉体的和精神的深切爱恋、渴望和性冲动,毫无保留地随着狂泄的精液全部给了她!要我要射了射射射了“感受精液从输精管打入尿道,就快冲出体外了。
我猛力将肉棒送进最深处,身体的热量同时在此瞬间爆发出来,化成一阵阵的热流奔向妻子姐姐的子宫。
jī巴在晓娜的yīn道里一撅一撅的我飞快的拔出来,趁着它还没软,一下子又岔进了二姑的体内,又抽chā了几下,便再也没有力气了。与晓娜,二姑之乱,纯属无意,我提起晓娜来,以为二姑会知难而退的,没想到,在二姑面前,几乎没有难题。
如今,受累的只能是我,我疲惫极了,从早上到现在,不知泄了多少次了,我想撤退,可二姑和晓娜这两匹狼一直拦住我不放。看来,人不能过分自信了,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我过于相信自己的能力了,结果现在累成这个样子。
我暗骂道:25岁之前,天天吃不上这么新鲜的鲍鱼,现在吃上了,反而消受不起了,操,老天爷就是不予与人方便,如果把现在的女子匀到以前一些,那不是多好啊!
思琪一直在外面看着我们的表演,不时发出一两声叫声,像是赞扬又像是感叹,我好几次都骂她要专心一点,不能分神,小心有人走过来就完了,另外不要大叫,会把别人引过来的。
这小妮子就是不听,有时还为我们鼓掌呢!二姑骂我瞎了眼,怎么找一个这样的人来放哨呢,我也恨得牙根痒痒的,恨不得踹她几脚去。果然,有一个人过来了,问思琪:“里面有人吗,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还鼓掌呢?”
思琪傻了,没有说话,却一溜烟跑了,操她妈的,这个傻b,什么也不懂,我真是瞎了眼。我心里虽然想着,但手脚不敢怠慢,忙把裤子提了起来,赶紧收拾好,推开柴房门,去看是谁。
啊,是荷月,我的未婚妻,她妈的,不常见面,连她的声音也听不出来,我回头去看二姑和晓娜,她们的脸红透了,动作有点呆滞,一幅吓傻了可又愧疚的面容。
荷月的神情很可笑,她像一个天真的小孩一样,她说:“你们干什么呢,脸都红了。”我笑了:“我们嘛,你问二姑去吧。”
二姑白了我一眼,又把骗我岳父的话说了一遍,荷月点了点头,说:“看来小木真是一个人才啊,会的这么多啊。”她又走进来,看着这柴房说:“是谁把这柴房洒上水的,是谁这么坏,柴湿了还能烧火吗?”
我和二姑,晓娜差点笑死。荷月很奇怪地问:“笑什么呢,你们觉得很好笑吗?真服了你们了!”我说:“你不知道啊,这是二姑刚才脚疼时吐出来的,吐出了很多的水。”
荷月又问:“还有这事,脚疼还会吐,第一次听说啊!”二姑瞪了一眼,暗中踢了我一脚。荷月又说:“这里有什么味,这么怪,呛死我了。”我又说:“是二姑吐出的水的怪味,呛死我了。”
二姑不说话,暗中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疼得差点叫了出来,我向她的裆部踢了一脚,也不知是疼还是刺激,她双手捂着裆部,蹲了下去。荷月关切地问:“怎么了,二姑,脚又疼了吗?”
其实她是一个近视眼,我和二姑暗中做的动作她都没有看到。我说:“荷月你走吧,二姑一会又要吐了。”荷月说:“我给二姑找一条毛巾擦一擦。”说着,就走了,待她走远,我和晓娜哈哈大笑起来了。
二姑剜了我一眼,说:“你这小子,就会捉弄实诚人,明明是我和晓娜下边喷出来的水,你却说是我吐出来的,你是不是绕着弯骂我们呢?”
晓娜也责问我:“是不是。”说着,两个人过来就把我的胳膊扭住了,我大叫着,直到看到荷月走过来,她们才放开我。
荷月把热毛巾递给了二姑,二姑忙说:“谢谢,不用了,已经好了。”荷月又站了一会走了,她临走时,还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荷月一走,二姑和晓娜就说荷月看错人了,还以为我是一个好人呢,其实她错了,我是一个坏透的人,把她家的很多人都上了。我说:“这是我好色的结果吗,二姑,你今天要求我多少次了,还说我不要脸呢?你要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