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全身包在黑布里的人,身材颀长,站在无忧门那座石堡顶上,如同一只苍鹰立在那里,俯瞰着脚下的一切。
剑痕!
见过这个神秘蒙面人的闾丘烈一干人,一眼便看出来者便是剑痕。而姬月眉,姬千秋等人,虽然没有见过,但也已经猜到来人便是剑痕了。
闾丘渊泉夫妇却不知来者何人,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尔后闾丘渊泉才说道:“不知阁下是”他问得很小心,来人全身都包在黑布里,看不清面容,但能够掠上石堡之顶而无人发现,武功定然不弱。
“老夫乃剑痕是也!”黑衣人用苍老的声音说道。他的声音并不是很响亮,但是广场上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就像是人在自己耳边说似的。
也不见黑衣人怎么动作,他整个人便虚飘飘地从石堡之顶跃下,有如天神下凡,轻轻地落在闾丘渊泉夫妇一旁。
“剑痕前辈!”闾丘烈虽然有伤在身,但还是连忙赶到剑痕身旁,极为恭敬地行礼道。
闾丘渊泉夫妇见状,心里都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闾丘烈生性桀傲,就算是对他们父母俩,亦少有如此恭敬的时候。而面前这个刚到的黑衣人,却能够令闾丘烈如此恭敬,实在是有点意外。
“爹,娘,他便是剑痕前辈!”闾丘烈有点兴高采烈地说道“前辈,这便是晚辈的父母。”有剑痕前辈在,这局肯定不会输。
闾丘渊泉听了,向剑痕抱拳行礼道:“剑痕阁下,这在下先行谢过阁下义举。”剑痕全身用布包着,看不出他的容貌,不知该如何称呼他。就连要搭话,闾丘渊泉亦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
“闾丘门主不必如此。老夫前来助拳,乃是另有条件的。至于是什么条件,你问问你的儿子便知。”剑痕大手一挥说道,算是还了礼“老夫还是先去打发了那个丫头再说吧。”
花雨晴见一个黑衣人走到她面前,冷哼一声,说道:“你是何人?”
剑痕应道:“老夫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局老夫代表无忧门。”
“光天化日之下,你却躲在黑衣里面。难道是见不得人么?”花雨晴怒道。
“哈哈,”剑痕接道。“老夫见过不少女子以布遮脸行走江湖,难道说,她们亦是见不得人的么?”
“你!这,她们不同”花雨晴固执地说道。
“哦?有何不同?”剑痕应道“不也一样是以布遮面么?她们可以青纱遮面,为何老夫不可以黑巾遮脸?”
“你”花雨晴明知道对方是在牵强附会,却一句反驳地话也说不出来。
剑痕大笑几声,说道:“不过,既然你们想看老夫,老夫便从你所愿,让尔等瞧上一瞧又如何!”说着,他便将包住脸的黑巾摘了下来。
这是一张极为普通的老脸,额头上的几道皱纹,花白的眉毛,花白的胡子。这样的老脸,在大街上随处可见。很难让人把他与一个武林高手联系在一起。
众人都为之一怔,他们都想不出剑痕既然总是蒙面出现,为何今日却要以真面目示人。特别是闾丘烈他们一群跟剑痕早有接触的人。
剑痕的面貌极为陌生,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姬千秋这般年纪的人都没有见过。摘下一会,剑痕又把黑巾重新包在脸上。
叶星雨此时却低声对姬月眉说道:“剑痕的这副面孔不是真的。是经过易容的脸。”
“哦?”姬月眉惊讶地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哼!我的易容术虽说比不是师傅,可是在江湖中也应属一流的了。这个剑痕的易容术已经不错了,但还是被我看出了他的破绽。”叶星雨说道。
“他本来就一直蒙着脸的。就算是他易容了又如何?好像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吧?”姬月眉说道。
“这你就错了!”叶星雨正色道“他现在露出脸来,是要让众人都以为他的本来面目便是如此。这样做的原因。便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真面目。由此可知,他一定是我们,不,应该说是今日在场的某一个或某一些人认识的人。哼!他这一招,真可谓是欲盖弥彰啊!”姬月眉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即便如此,今日在场的人那么多,到底会有谁认识他呢?”
叶星雨亦点头道:“这倒也是。”
比斗场中,剑痕与花雨晴二人已经交起手来了。他们二人的情景有点像龙七对上黑孔雀使六十七号有点相似。
剑痕左手靠在背后,站在原地,只用右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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