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又加了一句:“就在昨天,你父王母后知道你逃出了长安城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
关系,也就是说,倘若这消息传出去,从此之后你就公主!你倒说说,新罗人千辛万苦却得到了一个没用的女人,他们会用你来干什么?自己好好想想吧,我最讨厌的就是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还自以为是的女人!”
言罢他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这脚还没踏出门槛,身后就传来了一个软弱的声音:“你你别走!”
不走?不走难道还留在这里看你痛哭流涕?李贤满心不耐烦,正准备随口撂一句什么话打发了她,却不料背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就被人拦腰抱住。吃了一惊的他还以为高德笙还想再次谋杀亲夫,却不料她只是一味把他抱得紧紧的。紧跟着便抽泣了起来。
虽说对高德笙没什么感觉,但毕竟是名义上地夫妻,而且李贤也没打算真的把平壤城屠了,至于那七十万户尽数屠灭更是说说而已。这高句丽怎么说也是源出中原,即便不是,要是他敢这么干,那么就铁定会被上上下下的口水淹死。如今好歹也是太平年间,又不是兵荒马乱的时候。岂是能够轻易屠城灭国的?
因此。他任由高德笙抱着自己哭了个够。直到感觉那手臂松了松,他才漠然掰开了她的手,转过身去冷冷地警告道:“虽说你自己不愿意,我也不愿意,但既然结了婚,你就不要抱着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我要去审那个刺客,先走了!”
然而。他才走出两步,就听到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你能不能放过他?”
这一句话把李贤消散了七分的火气重新撩拨了出来,旋风似地转过身子,见高德笙已经缓缓跪了下来,他一时更是火冒三丈,先是重重甩了她一个巴掌,随即便重重捏着她地下巴,恶狠狠地问道:“你在为一个刺杀你丈夫地人求情?高德笙。你不要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就为了你逃出长安,还和刺客有牵连,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再一次领会到李贤凶狠的眼神。高德笙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但仍是一字一句地答道:“只要你能够饶过他,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包括一死!”
倘若不是看那刺客的年纪足可做高德笙的爹爹还有余,李贤必定会丢下高德笙甩手出门杀人。即便如此,他仍旧异常恼火。他手中微微用力,见高德笙迫不得已高高扬着头,脸上泪痕宛然,却仍旧流露出一种倔强之色,竭力直视着他的眼睛。这时候,他忽然感到身上冒出来一股难以抑制的欲火。
打长安出发,到如今算下来已经快二十天没沾女色了,这对于新婚燕尔几乎夜夜都在温柔乡中度过地李贤来说,可以说是从天堂跌到了地狱,能坚持这一段时日就很不错了。唐军中没有女人,虽说虏获的高句丽贵女也不少,但他连看都没来得及看过。面前的女人摆出了一幅予取予夺的模样,偏生从名分上来说又确确实实是他的妻子,他更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他轻轻摩挲着她那圆润光滑的下颌,忽然粗暴地掀开了她的领口,只听嘶拉一声,那原本华丽的锦衣便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她原本半遮半掩地肩膀顿时全部裸露了出来。而这时候,他便把手探了进去,一把抓住了那柔软地玉峰,粗暴地揉捏了起来。
高德笙早就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可偏偏那被揉捏的地方却传来了阵阵酥麻地感觉。起先她还强自忍着,但当胸前的嫣红也被人捏在手中,难以名状的销魂感一阵阵地袭来,她终于猛地睁开了眼睛。
就在这时,她身上原本就已经不成样子的衣服忽然被李贤粗暴地全部扯去,一时间,她只感到肌肤上传来了一阵冷嗖嗖的寒意,想要挣扎,却不料双手忽然被李贤毫不费力地反剪身后,而胸前那种难以抗拒的抚揉却越来越强,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呻吟,甚至没有觉察到自己已经被拖到了软榻边。
“不不要”
胸前传来那种仿佛要裂体而出的感觉让高德笙浑身战栗,几乎是用尽力气才叫出了最后两个清醒的字眼。然而,这时候别说李贤根本没听见她那微弱的声音,就是听见了,他也根本无法停下来。一只手迅速除去了她的下裳,见那坚实滚圆的双腿兀自并得紧紧的,他便继续揉捏着她的双峰,任由那滚圆在他手中变换形状,另一只手则是肆意挑逗着其他的敏感之处。
一次次的挑逗早就让高德笙再也难掩欲火,而遍体传来的酥麻更是让她的双腿痉挛似的分开,就当她以为整个过程永远也不可能结束时,她猛地感到身下传来一股摧枯拉朽的感觉,一瞬间,她猛地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惨叫,紧跟着便抽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