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情谊非常难得,不过公是公,私是私,兄弟之情和国之大义相比,只能退避三舍,所以有些话,公主就不要说了。”
韩琳给了赵括一个我知道的表情,娇羞道:“那来日奴家邀请括公子到家中一叙,也好让奴家聊表谢意。”
赵括言好不迭,心说韩琳这几乎就是赤裸裸的勾引了,不知道这有没有经过张平的授权呢?
赵括见韩琳去给旁人敬酒了,端起韩琳所倒的第二杯酒就要喝,却被身边的毛遂扯住了衣袖,赵括以眼神询问道:“有问题?”
毛遂轻微点头,用只有他和赵括能听见的声音道:“刚才韩琳用小手指的指甲荡了一下酒水,我怕有问题。”说着示意赵括自己用银针试验一下。
赵括看着给熊完敬酒的韩琳,袖中的银针迅速滑落到酒里,银针虽然没有迅速的变色,但是表面也不复刚才的银光,足见酒已经有了问题。
毛遂看的真切,道:“还真有些看不懂这个女人了,看起来是在为张平说话,却对二公子暗下毒手,不知道是何立场。”
赵括将银针收回,他虽然自认不惧任何毒药,但是被人下毒的滋味毕竟不好受,尤其是被韩琳这样一个女人下毒,更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之间没有恩怨啊!
“这水很深啊!人的脑子也很复杂,我们呆的越久对我们越不利,真想老爹快点收拾了晋鄙,咱们也好回邯郸。”赵括有感而发。
毛遂深以为然,随即一叹道:“可惜二公子又把含章打死了,算是跟高陵君结了仇怨,只怕我们回转邯郸的道路充满凶险。”毛遂言下之意认为赵括打死含章有些意气用事。
赵括听出毛遂话里的意思,摇头道:“秦人和赵人虽然同族同种,但是仇怨已有百年,将来必然是你死我活的结局,得罪秦人倒没什么可怕的,像韩人就不好对付了,虽然没有实力,可玩弄阴谋诡计用不到实力,只要心思够歹毒就行,比如韩琳,这才最让人头痛。”
赵括坚信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没有用武之地,可眼下这个时局却和实力不搭边,就算赵国实力是天下第一,难道就可以随便挥师出击,将韩魏灭掉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毛遂转首看着韩琳给熊完敬酒的动作,道:“看来韩琳针对的只有二公子一个人,究竟是谁能驱使韩琳对二公子不利呢?”
赵括听了毛遂的疑问,脑中灵光一闪,捕捉到两个人,韩王,除了张平之外,最有可能驱使韩琳的非韩王莫属,或者还有韩瑜,而且从道理上也说得通,一想到韩王兄妹的奸情,赵括的脊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同时也了解到张平为什么要除掉韩瑜了,韩瑜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坏事包,是宫闱淫乱的主角,也是韩王布下的一颗棋子,张平想要有所作为,当然不能被韩王所羁绊,除掉韩瑜乃是至为关键的一步,怪不得张平要把自己的注意力引到韩瑜身上,原来也有借刀杀人的意愿,人啊!还真是复杂加狡诈的生物,小瞧不得呀!
毛遂自认在计谋上不输给任何人,就算身边的赵括在某些方面也比不上自己,因此深知谋略的厉害,道:“二公子所言极是,有时候强如二公子的武艺,也难免会吃亏,就好比是和田忌赛马一般,实力再强也是要输,这就是智谋的长处了。”
“不说这些了,这宴会看来也没有新鲜的菜式了,先生和张平沟通一下,我替他除掉韩瑜,让他尽快把张敏敏送来,我怕张平会拿张敏敏说事,有句老话说的对,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不催促他一些,他是不会当回事的。”赵括由韩琳一事引动心思,再也不敢小瞧人类的大脑了。
熊完完全被韩琳的媚态把魂魄勾走了,看着韩琳丰翘的美臀对赵括说道:“三弟,极品啊!”赵括见熊完也不怕张平听到,低声道:“大哥,以你的身份,上手韩琳还不是手到擒来啊!怎么样,要不要三弟安排一下,我想韩琳只怕求之不得呢!”
熊完嘿嘿淫笑道:“只怕未必,韩琳倒是对三弟颇有意思,三弟出马保证立即放倒她,再说这个女人不大好玩,可是韩王的禁脔,没加入到那个淫乱***里,不是跟韩王争风吃醋吗!这个买卖不划算,不划算。”
赵括见熊完也知道其中的道理,不禁放下心来,他还真怕熊完跟韩琳不清不楚,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宴会进行了一个多时辰,在各怀心思中散场,赵括为了把戏做足,和张平联袂出了韩庚的府第,有了韩琳那番话,此时在外人看来两个人的交情好到了极点。
赵括拜别张平回到马车上,见毛遂正在地上比划着什么,问道:“先生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