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说的对,我感觉张氏旁支已经抛弃了张芳他们,是另有图谋,如果没有我们插手,张氏旁支才是最大的赢家。”
“媛媛姑娘说的对极,从他们几次下手来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我猜张氏旁支可能是忍忍太久,按耐不住想要浮出水面了。”毛遂进来正好听到赵媛的话,附和道。
赵括见毛遂有了黑眼圈,笑道:“先生昨晚也睡的很晚吧!想到什么好办法没有?”
毛遂脸色微红,道:“具体的还没有想到,不过既然确定了张裕的身份,那么先当他做传声筒用着,把我们想要做的事透露出来,诱惑张氏旁支代劳,继而让他们往坑里跳,最后将他们连根拔除。”
赵括道:“先生跟我想到一块了,斩草一定要除根,否则我们营造的优势将很快被他们瓦解掉,我马上让人把张平和张裕叫来,跟他们商量一下对付那些使团的事情。”
张平和张裕早上刚回到府中就赶到了赵括这里,张裕也由布衣百姓变成了下大夫,正式步入了韩国官场。
赵括看到张裕一身新的袍服,笑道:“恭喜张先生,如今才算是名正言顺的官人哩!”
张裕面带微笑道:“一切都是平贤侄的功劳,否则哪有我的富贵呢!”张裕的态度很是谦卑。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想必两位也都知道韩王想要连遣四波使者前往四国游说。”赵括知道他们刚从早朝回来,知道的肯定更详细些。
张裕道:“这些都是张芳提议的,我看他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想要未雨绸缪,那些礼物几乎搬去了韩国国库的三分之一,也亏大王容忍他这么做。”
张平一笑道:“这都是他的老路数了,可惜收效还是未知,当年不就被秦人连吃带拿最后还反咬了他一口吗!他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吃一堑没有长一智。”张平对张芳的行径很是不齿。
“别管他这么做收效如何,我们却不能让他成行,可惜我手中的人力有限,想要把他们劫杀在路上,力量显得太薄弱了。”赵括说着,眼睛的余光看了看张裕。
张裕的眼睛略微一瞪,随即收缩,道:“括公子说的正是,张芳这次摆明了要大张旗鼓的贿赂四国权贵,随行肯定很多军兵,想要破坏张芳的好事,颇有难度啊!”赵括和毛遂会心一笑,毛遂道:“有难度也要阻止张芳,他送给四国权贵的礼物就值得我们动手了,你们觉得呢?”
韩国国库的三分之一,这个分量绝对够重,张平的眼睛首先亮了起来,随即懊恼道:“可惜我们手中没有兵权,想要顺利劫杀,很难,再说张氏旁支很可能在暗中保护着,更难。”
赵括心里暗笑道:“你身边就有一个张氏旁支的代表,我还真替你担心呢!”
毛遂做出胸有成竹的样子道:“这件事说难很难,说不难也很容易,我们强攻不成,那就智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