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现在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呢!首先是罪魁祸首张裕还没有抓到,张氏旁支的死士还有数百人在城内,还有那么多叛军,大王且把这些安顿好吧!”
韩王点头道:“括公子说的对,寡人已经令武城侯去南岭搬兵去,用不了几个时辰就会回来,城中的局势还望括公子的人能代为安顿,寡人感激不尽。”韩王这会确实有点孤家寡人的意境,因为能用的人几乎都被杀了。
张平也来打扰赵括和赵媛诉衷肠,一膝跪地道:“括公子,请受张平三拜。”说着就在地上给赵括磕了三个响头。
赵括赶紧把张平拉起来,道:“张兄言重了,我们可是朋友啊!再说赵括也没少吃张裕的亏,不找回面子哪有脸活在世上,只能说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张平有理由给赵括磕头,第一是赵括挽救了整个韩国,否则韩国可能就不复存在了;第二是赵括替他张平报了仇,那些族人可都是他的依靠啊!第三是赵括彻底给他清除了障碍,从今往后韩国再也没有人能跟他相抗衡了,虽然这个代价有点大,可他觉得值得。
“括公子的大恩张平铭记在心,有生之年只要括公子言语一声,水里火里,我张平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张平被赵括硬搀起来说道。
赵括点头道:“有张兄的这句话就足够了。”赵括可不敢相信张平的话,不管张平此时多么的感激他,张平终究是一个政客,有时候私心总要为公义让路,当事人根本无从选择。
“相邦大人相邦大人我们抓到张裕了”这声喊叫让赵括和张平等人都扭头看去,只见庞学和褚义像是抬猪一样抬着一个人走过来。
一根竹竿横穿过张裕的衣衫,张裕的身上已经被五花大绑,连嘴里都塞着一团破布,可能是害怕张裕咬舌自尽吧!
庞学和褚义来到韩王面前,将张裕扔到地上,跪倒道:“庞学(褚义)抓得逆贼张裕在此,请大王和相邦过目。”
“抓住张裕了?”韩王有些难以置信,等他看清楚被五花大绑的人正是张裕后,不禁狂笑起来,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张平也笑了,不过还赏了张裕几脚,踢的张裕痛哼不已,张平道:“没想到风水转的这么快,估计你也没有想到吧!处心积虑的想要把我们一网打尽,被一网打尽的却是你这个张氏旁支的家主,真是可笑,可悲啊!”张裕眼瞪欲裂,他想要说什么,可惜嘴巴被堵的太严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赵括过来将张裕嘴巴里的那团布揪出来,道:“张裕,你也算是枭雄了,险些就成功了,可惜功败垂成,也是可叹。”
张裕冷笑一声道:“不错,我是可笑,可叹,可悲,你们呢?你们就比我好过吗?张平不是想效仿伍子胥吗!我也说这句话,不出五十年,你们谁都活不了,那时强秦东进,所有的一切都会灰飞湮灭,我只不过比你们早死了几年而已,可怜啊!我半生的努力终究没能挽回韩国的命运,我的那些想法也无法实施了,你们就等着接受虎狼之秦的蹂躏吧呃”“不好。”赵括正听的出神,张裕作为一个当代人,能够清楚的判断出秦国能够一统天下,那是何等的睿智啊!听说他为此还制定了诸多对策,赵括正想问问张裕的策略是什么,没想到张裕咬舌自尽了,悔的赵括直拍大腿,仰天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