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般痛快,拿大锤砸人的脑袋,那滋味可真舒服啊!”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熊横搞懵了,不过熊横还是认出了黄歇,压下满街死尸给他带来的惊颤,问道:“可是黄歇熊完?”熊横发现远处走近一个人,依稀和他记忆中的少年重合在一起,声音不免有些颤抖。
熊完眼含热泪,离楚王的座驾还有三丈远的时候便双膝跪倒,用膝盖当脚走路,来到熊横面前哽咽道:“正是不孝儿熊完呜呜”
熊横面露惊喜,随即鼻音也湿重了许多,道:“想煞寡人了,吾儿快些让寡人看看。”熊横贵为楚王,但他还是一个思念儿子的父亲,有时候这种思念完全可以超越一切,只显露出浓浓的亲情。
赵括看到楚王父子抱头痛哭的场面,心中有些不得劲,他也想家了,尽管邯郸的父母和他基本上没有丝毫关系,经过基因素事件后连血缘关系都算不上有了,可感情却历久弥坚,无法割舍。
熊子兰看着熊完,眼里的杀机一闪而过,见身边的父子俩有些肉麻的过分了,同时也显出了父子真情,马上转移目标,对赵括喝问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当街杀害楚国军兵,罪不可赦,来人,将其拿下。”
赵括哈哈一笑,双锤一碰发出沉闷的金属响声,喝道:“谁来,我正杀的不过瘾呢!”说着又把双锤碰了碰,咋呼的非常欢。
包括楚王在内的车队随员和楚王的卫队都看到了赵括双锤无敌的画面,哪里还敢听熊子兰的话前去送死,再说楚王还没发话呢!
熊横被熊子兰这么一搅合,和熊完各自正了正衣冠,熊横看了看晃着双锤正等人厮杀的赵括,问道:“吾儿,如此虎将是何人?与吾儿是什么关系?”没吃过猪肉总还是见过猪,熊横怎么说也打过几场战争,看人的眼力不差,一眼就看出赵括是一员难得的猛将。
熊完忙把赵括拉过来,让赵括跪倒,道:“父王,此人叫李裴,有万夫不当之勇,就是性子有些急躁粗鲁,儿臣从咸阳逃出后一路赶到了淆水,在树林里遇到猛虎,在万分危险的时候正是李裴出手打死了猛虎,救了儿臣一命,儿臣见他骁勇超人,便h服他让他跟了儿臣,李裴是乡村野汉,礼数上什么都不懂,冲撞了父王,还望父王不要计较。”
熊横哈哈大笑道:“吾儿就是福星啊!好,好,得此猛将乃楚国之福,寡人怎么会责怪于他,相反还要赏他救助吾儿之功,暂封陈邑左司马,可好?”
熊完听了这话,心中大喜,司马是掌管军队的官职,和中原地区的将军差不多,赵括得封陈邑左司马,就相当于防卫陈城的军方顺位第三人,兵权不小,试问他能不高兴吗!
“李裴,还不快快谢过大王。”熊完在一旁提点道。
赵括对楚国的官职不是很了解,但是知道和其他六国都不一样,也不知道左司马是干什么的,摇头道:“我才不干呢!当左司马有肉吃吗?还在呆在殿下身边好些,日日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