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没那么容易,今天不把你们这些杂碎消灭干净,我都不姓赵”赵括手舞枪戟,威风八面,反观符毒等人一个个抱头鼠窜,生怕落到赵括手里,都快变成飞毛腿了。
赵括一枪扎死一个离的比较近的秦人,正待趁热打铁把前面那个齐人一招撂倒的时候,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让他险些站立不稳,如果不是用枪戟扎在地上,绝对会摔个狗啃屎。
赵括眼睁睁看着符毒等人四散奔逃,他却无力追赶,那种头晕目胀的感觉跟他帮助碧卢夺权的那次一模一样,或者更甚。
“怎么会这样?”赵括纳闷不已,按照他身体强横的程度,这绝对是不该发生的事情啊!难道那基因素也是有时效期的吗?如果是这样可就完蛋了,不过赵括对那瓶基因素非常有信心,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在碧卢那里喝的汤茶对他的身体有极大的破坏作用,刚开始没有察觉,时间长了连基因素都抵挡不了。
赵括的思绪也就到此为止了,强烈的眩晕感让他再也支撑不住,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幸好此时符毒一伙人都被吓破了胆子,早跑的没影子了。
赵括感觉自己像是处在漩涡之中,慢慢的往漩涡的中心下沉着,如果他再不努力的站起来,只怕一切都玩了,赵括双手支撑在地,可平日里重于万钧的力气此刻一点都使不出来了,只支撑了一下便趴在了地上。
赵括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当他放弃了挣扎后,身子便顺着缓缓的斜坡慢慢滚了下去,坡度越来越陡峭,赵括最后几乎成了一个人体滚棒,一直滚落下常山的北坡,随后一切的痕迹都被大火吞噬了,只有那银亮的枪戟孤零零扎在地上。
大火在第二天下午才趋于熄灭,蒙武等人出现在崖上的时候,被所见到的场面吓着了,大火把死尸烧的惨不忍睹,那种异样的味道更是令人作呕。
蒙武发疯一样寻找着赵括的踪迹,在蒙武看来赵括绝对会平安无事的,没人能把赵括伤害,就是这次也一样。
“快看,那是君上的兵器”一个家将看到了孤零零扎在地上的枪戟,对蒙武说道。
蒙武一个健步跑到枪戟近前,拔出枪戟后开始四下搜寻赵括的身影,过了好一会,蒙武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吩咐道:“大家散开来寻找,两个时辰后在这里会合”
赵括的家将们四下分开来寻找,当他们再次集合后,每个人的脸上都惶惶不安,感觉天似乎要塌下来似的。
蒙武见家将们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毫无生气,心说这也不是办法,在蒙武的心中不认为赵括遇到了危险,他有一种对赵括盲目的崇拜和信任,不过怎么样振作家将们的士气非常重要。
“君上不会有事的,不过为了稳妥,咱们把死尸都翻翻,君上的腰上有一把锟宝剑,如果找不到锟宝剑,就说明君上没事”蒙武打发家将去翻弄死尸,他则在考虑如何面对接下来的问题,是回到邯郸复命还是继续寻找赵括呢?这是一个问题,非常迫切的问题啊!
群峰叠翠,林木尽绿,春天把山峰和草地打扮的犹如美女一般花枝招展,堤岸溪边,发出新叶的杨柳随着微风轻抚婆娑起舞,崖侧的低谷旁,向阳的山花迎着太阳散发着芬芳,林间路上,成群的鸟雀伴随着阵阵松涛放开歌喉,婉转啼鸣。
在这明媚的春天里,通往燕国武阳城的山间古道上,正由南向北行进着一支商队,前后能有一里路长,最为惹眼的是在队伍中央,有一队装备精良的家兵,大概在二百人左右,严密的拱卫着中央那辆颇为华丽的马车。
这一路上的柳暗花明,水秀山青使赶路的人们心情舒畅,不时唱出声调婉转动听的民歌小调,好不畅快。
“夫人,前方发现了一个卧倒在路旁的人,恳求我们救助,属下害怕是奸细,不想管,可二管家却说那人不像坏人,属下真是哭笑不得,坏人哪里会承认自己是坏人呢!”一个身材高大,年约四旬的大汉在华丽马车旁说道。
马车内,坐着一个年约三十出头的妇人,她脸型称椭圆形,皮肤细腻而又白里透红,略显丰腴的面孔上,长长的睫毛下闪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顾盼生辉,像是两汪秋水一样清澈明亮。
“是萧山说的吗?那就由他去吧!我还信得过他。”被称作夫人的人撩开车帘,道:“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段路实在是不太平,告诉下面的人加强戒备。”
那大汉知道车中的夫人偏袒二管家萧山,可夫人又对自己极为信任,看来夫人玩平衡的功夫又有所长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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