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开饭,才给了我一点空间。
晚上这张网延伸到了近三米长,天已全黑了,我往藤网的四角上各拴了一根未破的藤条,用过晚餐后坐在火边,和木青以及其他群众进行语言学习活动——让我想起大学的“英语角”
深夜的洞里,各种各样的兽皮上响起异样的声音,我却面向石壁,独自安眠——“老虎”和“鲨鱼”都还让我感恐惧,从外观到体味都还不能让我接受——这样的状态不知道会延续多久。
第二天——也就是我重生的第三天——我们带着最新的“生产资料”出发了。由于对鱼网的功效还没有绝对的信心,我只带了几个昨天看起来跑得最快的“刘翔”级战士出发了,其他的几个战士有点郁闷:按“副村长”的要求,留下来的一律采果子!
“武装工作队”出发不久,一头长着美丽巨角的梅花鹿成为我们的第一个战利品:我们采用“围三缺一”的方法,让梅花鹿向张网的一面草地上跑,可能它也觉查到了网的危险性,靠近网时突然起跳——可惜起跳太早,高度不够,落点刚好在网上!
四只鹿蹄带动整张网一起将鹿捆得死死的,在我发话之前,一名战士就将木矛深深地插入了鹿颈
我检查了一下,网还完好无损,就按预订计划(实际上只有我知道这个计划)让所有战士上了树,然后将网铺在树下,四个角上的长藤则由地面延伸到树上,另一端握在几个战士手里,死鹿也被拖上了树,但我用特意带出来的石刀割了一块鹿肉扔在网上。
在树上等了约半个小时(按原来的时间观念估算,不知道准不准)后,一只豹子来到树下,它的出现让我对上树的安全感大为降低——听说它会上树。
可是它显然对树上战栗的原始人(包括我)不屑一顾,往上看了几眼后,几乎没做任何假动作,直接就扑向了我给它准备的陷阱,享用起它的早餐,我高吼了一声,用力拉起手中的藤条,豹子在一愣神间失去了平衡,两只前爪在网眼中陷入,然后在挣扎中后爪也陷入了网眼。其他战士也会意地用力拉藤条,豹子已不可能逃脱了,我带头跳下树,牵着藤条将网中的豹子捆起来,当四根藤条一起捆上后,豹子的生命到了结束的时候,七根木矛从不同的方向刺向它的身体——我开始心痛那张好看的豹皮。
然后在我的坚持下,我们开始向最近的一条河进发,只打发了两名战士将战利品送回洞中。
鱼网——不管有多少种用途,不用来捕鱼就是不完整的。
这条河离我们住的山洞不到五公里,从杀豹的地点开始算,只有不到三公里。一个小时不到,我们就到了河边。
这条河决对不是长江,或者其他我所知道的大河,因为最宽的地方也不会超过50米,水流很平缓,由于靠近入海口了,落差很小。岸边没有泥滩,只有深而密的水草和倒伏的大树干。清沏的河水中,肥硕的鱼类诱人口水。
突然,几个战士毫无先兆地跳上了树,留下我一个在地面发愣。“元齐!元齐!”几个战士在树上着急地大叫起来。
一个有很多尖锐突起的背从水中浮现“杨子鳄!”我吃惊地看着这个国家保护动物,可是对杨子鳄的了解让我对它一点恐惧感都没有,作为一点懒惰的冷血动物,在吃饱了的情况下,只要你不主动攻击它,它是没有任何兴趣对你发起进攻的!从它的生活环境看,食物是充足的:在它旁边的鱼就一点都不避让或逃窜。
后来我才知道,曾有一个原始人用木矛想刺中两条鱼做为早餐时,不小心刺中了一条杨子鳄,后果是悲惨的,他直接就被拉下了水,在同伴面前被撕裂了,所以部落里留下了对这条河——特别是对鳄鱼的恐惧症。
等这个大家伙(约有五米长)慢悠悠地经过我面前的河段后,从树上跳下来的战士们举起木矛,高呼“元齐!”对我在鳄鱼面前的镇静和勇敢给予了高度的肯定。
然后我在原始社会制作的首件“生产工具”就要发挥它真正主要的作用了:让四名战士手里拿着四根藤条的末端,我把鱼网抛向了河中(那四根藤条平均长度大概只有10米长,所以我选了一个宽度近20米的河面)。接下来是收网,丰收的景象让河边拉网的勇士们吃惊:十多条鱼被困在了网内,最大一条不会低于30斤重,最小也在5斤以上,由于战士们的迟缓,还跑掉了几条小鱼。
由于没有想到会有这第大的收获,我甚至一时没想到用什么办法把鱼装起来带走,或者再下一网,第一反应是:今天可以下班了!
感觉上只能用网把鱼装回洞里去。
可原始人再次让我汗颜:两个小个子战士从树上折下了十来根嫩枝,串在鱼的鳃上,把小的鱼(10斤以下的)串成了一条鱼链,再把大一些的鱼每两到三条串在一起,挎在肩上。
这为我们再次下网提供了可能性。
第二网没有第一网的收获大,不过也有100多斤鱼:这可是没有付出艰苦战斗轻松得来的成果啊!战士们的兴奋劲让我可以肯定,他们之前极少量地品尝过烤鱼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