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该走的总得走,留不住就是留不住。
几天后,梅梅比我显得还伤心一些,恋恋不舍地将骊琴送出城外,我则留在宗庙内办公,连门都没有出。
骊琴走之前两天,风余很八卦地为我打听回来一个消息。
骊山族的族人告诉他,自古以来,骊山族就是以女性为族长,男性为长老,但有点类似后世的“贞女崇拜”文化,骊山族的族长一生不能婚配,否则就是“殉祖”的下场。
我有点明白过来,为什么骊琴会成为骊山族的族长了。
以她的外观,在族内本来就是异类,也没有婚配的太大可能。
每一届的骊山族族长都是由长老会选出来的,一旦选定,终生不改。直到上一任族长死了,才选下任族族长。
在我所知道的这个世界里,这可能是目前唯一还留存着母系社会遗迹的族长制度了。
罢了,我苦笑了一下,连送别骊琴的机会都放弃了。
接下来的工作还很多,我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去顾及这件事。
12月23日,我派遣了近300骑,由木驼带队,向斟戈氏送去了10吨粟种,500斤盐,以及部分陶器匠人、木匠、建筑技术人员,与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我采用的是“移民”的方式派遣技术人员,所有的技术人员一去不再回来,所以都带上了家属。
斟戈氏的位置太重要了,整个大河西边和南边的部族要往东北方向的河北平原发展,都可以借斟戈氏所在的大山为跳板,太行山或吕梁山就在他们的北面,那里也是后世煤海的所在地,尽管现在还没有体现出太大的优势,但迟早会成为一项重要的经济因素。
加上已经有了斟戈氏和少量地姜氏部族在那里生息,农业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再加上我给的粟种、太昊的农业技术、建筑技术以及工具生产技术。相信在不久就会有一个比较大地发展。
当然,我也不是无条件的支援,我让木驼带口信给斟戈原,所有的粟和盐。都要在下一年秋收后还给我,我会让人上门收取地。粟是归还原物,盐则要折算成粟。一斤盐折成20斤粟米,这500斤盐明年要折算成5吨粟米,相信这应该是斟戈原所能接受的价格。
另一面,在公孙氏遇到太昊匠人的遭遇让我开始反省这些年来对族人的安排。
原始人也好,后世人也罢,都有同样的亲情和家庭观念。只是在“公社”性质的部落文化没有全面转向农业社会以家庭为基本单位的新阶段之前,族长对族人地安排有着几乎至高无上的权力。正是这种权力让我忽视了对太昊或大元技术人员的家庭照顾。轻易地一次次决定将太昊骑兵或匠人派遣到远离家人的地方去。
为了纠正这个错误,我在这一次派遣匠人到斟戈氏去地时候,给了族人选择带还是不带家属的权力。
结果所有已经成家的族人都选择了带上家庭所有成员离开。
我开始检讨以前的错失,并立即开始纠正。从近的地方做起。在大河码头上的匠人们是第二批享受到家庭温暖的“外派劳务人员”剩下来地300余骑在数天内带着码头匠人们的家属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