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仍然毫无动静。
不对!
姜由不会是这样地一个人,要么就老老实实给我开门,要不就会冲我也爆发,但绝不是会保持静默的人。
难道出事了?
我苦笑了一下——在原始社会看到的第一个自杀的人谁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是姜由!这小子对自己的决心和毅力都是丝毫不会置疑的,更加不会轻易认输。
“姜由你听着——再不开门老子要不客气了!”
估计姜由还不一定认识“老子”是谁,所以也谈不上对他讲粗口,我只是加强一下语气而已,偏偏这也不能带来一点点动静。
门外远处偷偷观望的姜氏诸长老们见我地动静越来越大,门内依旧无声,都壮着胆子慢慢靠近。
靠!我就不信一道门都搞不开——何况连锁都还没有发明呢!
“让开!”我对身后的长老们吼了一声,总算有了一个小小的助跑距离,然后猛冲加速。
“砰!”我一个侧踹猛击在庙门上。
门檐上的灰尘哗哗地往下掉,连墙上都传递出震动。
“啪!哗啦!”
檐上掉下来几块瓦,在门前摔得稀烂。
可大门呢?——汗!还是没有动静!
“叫人扛圆木来!”我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不过估计这门地制造工艺不精,厚度至少得有十厘米左右,一脚下去,感觉效果实在不怎么显著。
五六名战士扛了一根直径大约有三十五厘米的圆木来,到了门口却逡巡不前,十来只眼睛盯着我,那意思是——真的要撞?
“看什么看——撞!”
我吼了一声,率先抬着圆木的一头,其他战士赶忙跟进。
“一、二、三——撞!”
“砰!”的一声大响,殿门从木枢处飞了出去,再“啪”的一下倒在殿内。
“姜由你这小子!”
怒吼声中我第一个跳了进去,其他战士忙从大门口趴着门框往里一看——没有人?!
姜由哪里去了?
族中长老闻讯赶来,也是张口结舌,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什么时候抵上的门?”我问一干长老们。
”这个——前晚上就”大长老犹豫了一下,嗫嗫嚅嚅地说。
其他长老也小鸡般点头,随声附和。
“前天!对,就是前晚上就没有出来过!”
我往殿内看了看,应该无处可以出去,也无处可以藏身。
大门是用两根圆木抵上地,圆木入端抵在地面两个小坑上。若要我做到这一点也不甚难,先将门虚掩,圆木轻轻靠在门背后,再缓缓抽身出门,将门闭上就行了,比锁还牢。
关键是这小子玩这招是为了什么?
跟长老们捉迷藏么?他应该早就过了那个年龄,也不会在现在还有那个心情。
正在猜测各种可能,一名黎族战士跑进来。
“族长的马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