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他们是一个族的!”木驼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我跟斟戈原在城墙顶上看得张口结舌。
这小子带上一个小队转眼间冲到对方的马群间,趁对方骚乱间没有反应过来,竟在对方的马群和帐篷区间来回冲闯了数趟。数队异族骑兵在他们这一小队“捣乱乱子”后面穷追不舍,却因为场面混乱而始终没有投矛,到后来想数面包抄,将木驼他们围住时,却被木驼察觉,带队冲了出来。
到斟戈氏的工事前时,早已经候在那里的斟戈氏和太昊战士已经张弓搭箭作好了准备,估计对方早已经吃够了弓箭的苦头,看到情形不对,远远地就停了下来,在那里大声叫骂。
百多骑敌人追得木驼狼狈不堪,远不像现在表现出来这般随意,浑没将刚才的事情当作一回事。
这小子天生是个打仗的料,刚捡回一条命,就当出去叫了顿早餐。
“脸上画的颜色,还有帐篷上的的图腾都是一样的。”木驼喘过一口气,又补充道。
“你跟有狐族的长老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这个部族叫什么名字?”我很好奇地看着这些在不远处大声叫骂的敌人,想从木驼那里得到更多的消息。
“没有——我从来没有问过。”木驼只要听到有马,哪里还管别人是什么族的!
这是我距离敌人最近的一次,发现有一个地方可能是我们太昊族的骑兵永远比不上对方的——这些异族人跟他们的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多数异族人地马背上光光的,什么也没有,有的也只是一块羊皮之类的东西搭了一下,但这些异族人硬是稳稳当当地骑在上面,晃也不晃一下,来回冲突或急转弯时。感觉整个人就像贴在马背上一样,跟马融为了一体,不分彼此。要让马停下来或者转弯,他们只要用腿夹一下马腹或者抱住马颈使点力就行了。
我们的骑兵也有的跟马结下了数年的感情,彼此间是朋友关系,但绝做不到跟马能够融为一体的境界。
这个部族地人看起来像是跟马一起长大的。
我开始有一点明白,为什么一个部族里一匹重要的马被射死以后,会导致整族的人不顾一切地要为它报仇了。可能在这些族人眼里。那匹死去地马和他们中的一位族人是一体的,或者至少是接近同等的地位。
而特殊的某一匹马对他们的意义就会更加不同。
这让我对两族间的未来不是很看好。
“派一队骑兵去!把有狐族地长老请一位来,记得一定要请能够懂得对方语言的人!”我对木驼交待道。
“有必要吗?”木驼很有些不以为然“就这点敌人,我带所有人两个冲击。就剩不下几个了!”
“不要看不起他们,木驼”我可没他那么乐观“你知道他们是多大的一个部族?眼前的这一部可是从至少一个月的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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